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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菲菲,老娘倒是想不择手段啊?这话,让戚蔓菁心情格外的郁闷了起来。心里面暗自呻吟而呐喊不已,呜呜,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你,老娘早就使出浑身解数,就算是偷,是抢,是买。管他什么手段,只要得到他就好了。
当然,这种郁闷的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否则事情一旦暴露出来的话,自己真正意义上,能和自己毫无保留的好姐妹,说不定就会崩灭了。
欧阳菲菲,可是她这辈子有数几个,不会去伤害的人。
“怎么?菲菲你主张我去把那男人抢回来?”戚蔓菁犹豫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句。
关于这个问题,欧阳菲菲也是仔细的想了一下。缓缓摇头说:“蔓菁,虽然我们是姐妹,但是我从内心深处不希望你走到那一步。但是站在姐妹的立场上,我又觉得挺同情你。你也是个非常优秀而出色的女人了,第一次见你为了一个男人痴痴傻傻的,我看着都心疼,有些希望你能美梦成真。很矛盾,我也很矛盾。”
“今天不说这些了。”戚蔓菁捂嘴咯咯轻笑不已的说:“你要是真觉得我可怜巴巴的,就暂时把老公借我一下,安抚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好了。哎哟,王庸你放铳了,给钱给钱。”胡牌后,兴奋不已。
王庸傻眼了,这才摸了四圈牌吧?哪有这么快的,自己距离听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这戚蔓菁的人品也实在是太好了吧?
“王庸。今天一定要把你输得底裤都脱掉。”戚蔓菁一扫各种忧愁感,满眼放光的得意着说:“看你还嚣张不嚣张?”
欧阳菲菲一拍额头,这女人,白同情她了。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对王庸来说,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也许是这个位置,实在是太霉运了还是什么的。足足一个多小时,就胡了一把小牌。
输得他额头都冒冷汗了,直让他很后悔。这些年在外怎么没涉猎一下千术什么的?否则,凭着他的手速和灵敏的反应,学习一下对付家庭妇女的千术,还是很容易的。
脱衣服卖来的两千块,已经见底了。而那头戚蔓菁,清淡闲云的数出了四千块:“喏。这是买你外裤的钱。喂,什么表情?你要是觉得输不起,没关系,咱们牌局现在就可以结束了。”
“哥还怕你不成?”王庸红着眼睛,满脸杀气腾腾。解开了皮带,把外裤一脱。仅留下了一条底裤。气势汹汹的说:“继续。”
“王庸,要不算了。我输点钱不在乎的。”秦婉柔想去拉王庸的衣袖。却很悲催的发现他只有内裤可拉。只好小心翼翼的劝了一句。
“婉柔,现在不是钱的问题了。是面子,面子的问题。”王庸哼哼着说:“咱输牌没关系,但不能输人。”
“说得好,有腔调。”戚蔓菁鼓了鼓掌说:“时间不早了,为了加速战斗。不如我们两个单挑,比骰子吧?一千块一局。爽利些。”
“怕你不成。”王庸想撸一下袖子都没有办法,只能光秃秃的了。不过。胸口上倒是挂着个吊坠。只是那个吊坠很奇怪,是一根用红线穿起来的黄橙橙的老钥匙。看来是长久贴身携带的,都已经磨出包浆了。
“这人情场一得意,赌场就失意。”戚蔓菁阴恻恻的说:“而我呢,正好相反。所以,王庸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等着脱裤子吧。”
仿佛是验证着她说的话一般,王庸仅仅用了五分钟,就输掉了拿裤子抵押来的四千块。
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开始对他的赌运报以同情了。来年对他怨念很深的迟宝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王啊,虽然我知道你脸皮厚,不介意。可你瞧瞧旁边的那位,已经脸红成什么样了?算了,别玩了,时间不早,大家收工。”
虽然王庸还是很不服气,想要报仇来着。可欧阳菲菲,却是用凌厉的眼神瞅着他,仿佛只要他敢脱底裤。就随时准备把他这个老公给炒鱿鱼了。
“哥,我肚子饿了,陪我出去吃宵夜吧。”还好正在和小游戏奋战的雷劲,被欧阳菲菲暗下提醒后,跑来支援老大了。
悲催,实在是太悲催了。王庸对于今天的赌运,已经有了深刻的理解。脱底裤向戚蔓菁换钱的话,估计自己会被几个女人联手揍成个猪头。
好在有雷劲这个兄弟在,王庸这才得以借口脱身。还能对戚蔓菁放个狠话,今天要陪兄弟去宵夜,下次再教训你之类的狠话。
好在戚蔓菁还真没有要把他tuō_guāng了的打算,任由他嚣张了一把。
结果散场之后,秦婉柔被欧阳菲菲留在了家里睡,反正毛毛也在呢。至于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今天这凶险的聚会一结束,王庸有种死里逃生般的感觉。盖因这些女人,除了婉柔外,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王庸觉得还是早点逃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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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陪着雷劲吃宵夜的时候,只有瑞贝莎跟着。至于戚蔓菁,王庸逃开之后,哪里肯接她电话。而迟宝宝,也是安安分分的回了家。
当然,王庸原本是想连瑞贝莎都不带的。但是凭着瑞贝莎那神出鬼没的匿踪潜行的手段,想要甩脱她可不是见容易的事情。况且,这姑奶奶现在可是在华海市混着。王庸可不敢真的把她给惹毛了,这往后的乐子可就大了。
而且瑞贝莎原本就是个敏感而睚眦必报的小气女人,惹毛了她,通常还不如早点抹脖子来得痛快。由此在圈子里向来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