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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缓慢停在一处院墙门口,此处也算山清水秀,背靠一座高山,建筑被一个大院包围,顶上黑色瓦楞,四角翘起,白色外墙边,几个红漆漆成的柱子,与房屋相连落座成两米见宽的走廊。
见一行几人下车,门口一个白衣武士模样的男子,腰挎一把武士刀,脚踏木屐,主动上前迎接,却被伊川中野拦住走到一边,小声嘀咕了一下,那人听后重重点头,转身回到了院内。
伊川中野回身对藤原俪池道:“会长,已经安排妥当,请进。”
藤原俪池点头示意欧阳菲菲等人道:“这里是我们会社旗下的道场,想要了解东瀛剑道的文化,此处是个可选择性很好的地方。”话音刚落,斜视了一眼旁边的王庸,见他非没有什么紧张,反倒一脸轻松样子,正在逗着毛毛玩耍。
便继续道:“王庸先生之前有谈论过东瀛武士刀的起源,不知道对剑道是不是有研究?”
自顾逗毛毛的王庸,虽对午餐时的失礼有些愧疚,但性格无拘的他早已在出门时忘得干净了。见这时的藤原俪池貌似在故意挑衅一般,心想这个女人也太小气了吧,明摆着要给自己下马威。如不是考虑身份局限,真想好好教训她一下了。
随意敷衍道:“我只是个粗人,不了解什么剑道,更谈不上什么研究。”说着一把抱起毛毛把她放在台阶,走到藤原俪池身旁,深吸一口气低头小声说:“我倒看你有些味道。”顺便朝她抛去一个媚眼。
“”藤原俪池不知怎么回答,气急一般不知如何是好,看王庸如此放肆,生气之余却胸前小鹿乱撞一般,脸上立刻浮现一片红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对他反感至极,却还有一种窃喜一样。
其实像藤原俪池这样的女人。日常身边全是一种卑躬屈膝的脸色,碍于她身份的特殊性,不管是明面上的株式会社的社长,还是幕后的忍宗宗主位置,普通人都不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行为。
王庸不拘一格的表现,填补了她本应该像普通人一样拥有的情感,但内心往日的生活模式却也在与之抗衡。才使得喜恨交织。
欧阳菲菲见状,虽没有听到王庸最后说了什么,但看藤原俪池一阵气急,马上走到王庸身边低声道:“王庸,咱对人客气点,好不好。”说着暗中瞪了他一眼。
转身走到藤原俪池身边道:“藤原小姐。我倒很有兴趣了解一下剑道文化,我们进去吧。”说着搀起藤原俪池的小臂一起走了进去。
进入院落,中间一个道场舞台上,几个武士挥舞着手中竹刀练习相互对打着,见一行几人纷纷起身,向藤原俪池鞠躬示意。边角一处小亭内,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摆弄着桌上茶具。屡屡热气随她反复倾倒茶杯,而慢慢腾起,见几人径直走来,忙起身弯腰退下。
“几位先坐下喝茶,休息一下,我去换下衣服,稍后过来。”藤原俪池道,说完看了一眼已经在喝茶的王庸。心想这人真是高傲。难不成以为自己不会对他构成威胁,看来必须借机教训他一下,不然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藤原俪池不觉心中舒爽了许多,好似已经看到了王庸被打趴下求饶,且狼狈不堪的样子了,面带微笑讲道:“王先生是否愿意上台切磋一下。交流、交流。”口气中明显一种藐视。
秦婉柔转头看向身边的王庸,一种悲切的眼神中流露着担心,小声道:“不能去,你看她们那么多人呢。”
王庸一阵诡笑。心想也怪不得秦婉柔这样,毕竟不了解自己的实力,但看她现在情形,心中却感一丝幸福。转视藤原俪池道:“藤原小姐,我身上这点身手,谈不上什么功夫,更不值一提,还是不要献丑了。”
藤原俪池怎可放过这样机会,故意激将道:“王先生放心,武士很有修德,都会点到为止的。”
王庸冷笑一声,虽听得出她是故意激他,但心想今天不打一场,看来是躲不过了,也可顺便消消她的气焰,逐回答道:“那我就领教一下东瀛剑道。”
见他同意,脸上虽无表露什么,但藤原俪池心中一阵偷笑,暗道:“王庸,今天让你好受一番。”说完转身向更衣室走去。
见藤原俪池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欧阳菲菲也不禁担心起来,但转念心想,给王庸点教训也好,省得以后还不老实,看着他道:“王庸,你虽然皮糙肉厚,但我看她们都也不简单,你小心点啊。”
王庸一口喝下杯中茶道:“别忘了,我也是在特种部队待过的,没事,死不了。”
“恩,干爹,我相信你,加油。”毛毛一脸稚嫩,握着小拳头道。惹得几人一声嬉笑。
一声木屐踏板声传来,只见藤原俪池一身黑色道服过来,中间黑色腰带束身,道服裙摆下一双白袜包裹的玉足时隐时现。
手中一把竹刀,腰间捧着一个头盔护具,破有一副武士形象。两个女人眼前一亮,不由多看两眼,此时的藤原俪池,显然和刚才身穿和服时的恬静文雅判若两人。
王庸心中当然明了,身为忍宗宗主的她,即使没有这身打扮,真要毕露原型,定能杀人于千里之外。如今这身打扮出场,无非是碍于不想过多暴漏身份而已,既然这样,肯定也不会对他下狠手,如此这般,自己也需要谨慎对待,才好在交手时不被发现什么。
藤原俪池自顾走向道场,临近边缘,脱下木屐。道场中央还在拼练几名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