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是周良拿出自己准备文物,结果最后揭晓。”主任说到。
“有什么最后揭晓的,我还能说错不成,不过主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周良自信满满的让身后的人抬上来一个大东西。
周良身后站着的人足足有八九个,才将这个东西推了过来。
“周良学长,你这是瞧不起人吗?你要是拿这个东西,直接拿图片不好吗,居然要人搬过来,你也是费了挺大的劲儿呀。”陈轩说到。
周良身后众人搬来的是一口大鼎,这个大鼎高约一米三,宽约八十厘米,器口长约一米一。
鼎体呈长方形,口沿上有两个竖立的直耳,器腹各面上下均铸一半浮雕状的兽面纹。
两耳外侧对称铸有二虎,虎口大张,入口出饰一人首。
“你这真是废了大劲呀,学长,这个是‘司母戊鼎’,对不对?”
“在鼎腹内壁铸铭文‘司母戊’三字,书体雄壮,力道遒劲,对不对。”
“你拿这个出来,一般有点文物常识的人都能分辨出来,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吧,还费那么大的劲儿。”
周良听陈轩说到这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正准备洋洋得意的宣布结果的时候,陈轩又继续说到。
“诶,学长,且慢,我话没说完。”
“虽然这鼎制作精良,气势磅礴,但是,它不是真品,我说的可对。”
“这个鼎面世之时,是倭寇侵犯我华夏之时,为了不让倭寇将这个鼎拿走,当地居民准备肢解带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砸掉一个鼎耳,没办法,当地人将宝鼎又重新埋在了地下,直到很久以后才又重新挖出,放在国家博物馆里。”
“先不说你这个鼎,很明显没有重新将鼎耳铸回的痕迹,就算是真的,你真有那么大能力从国家博物馆把它弄出来?”
陈轩一串话,说的周良哑口无言,这个鼎,正是业内人士仿制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并且很少有人知道司母戊鼎有一个耳朵是重铸的这件事。
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让周良费了老大的劲儿把它弄过来,就是希望陈轩可以弄错。
“接下来,陈轩出示展品,上一个结果最后公布。”主任依旧没有当场公布结果。
陈轩从身后拿出一个长盒,从长盒中拿出一幅图,这幅图纵长四十厘米,横长七十厘米。
画面上画着十只品种动态不同的鸟,两只龟,十二只昆虫,它们均匀的分布在绢素上,相互之间没有情节和构思上的内在联系。
“这幅图,名叫《写生珍禽图》,是五代画家黄筌所画。”
“黄筌的花鸟画,多数是宫廷中的珍禽,瑞鸟,奇花,怪石。”
“他的画法勾勒精致,设色华丽,这种风格,一直影响着以后的华夏花鸟画呢发展。”
“这幅图,是目今存世的唯一可信的黄筌的作品,因为他的构图没有联系,所以怀疑是一副画稿。”
周良依旧是那么的自信,侃侃而谈,让周围的学生都很是羡慕,暗暗称赞他的学识渊博。
陈轩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样子,笑容满面。
“下一件,周良展示。”主任依旧没有公布答案。
接下来,周良展示的也是一副图,这幅图的作者并不是那么的出名,叫做华嵒,是一个清代中期的画家。
这幅图上部画着盛开的桃花和倒垂的柳枝,下部是一个池塘,碎石细草,水波荡漾。
池中还有一只小鸭子,小笔写意,非常生动活泼,十分有趣的是鸭子似乎在绕着垂到水中的柳丝玩耍。
陈轩毫不费劲的就说出了作品的名字《桃潭浴鸭图》。
周良面色有点不太好看了。
“最后一件展览,陈轩。”主任依旧是没有公布。
陈轩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瓷碗,这是一件珐琅彩瓷器。
这件彩瓷器做工精细,胎骨极薄,瓷质洁白,莹润如玉,整个画面用十多种彩料精心绘制。
描画着在盛开的牡丹花丛中,两只雉鸡在嬉戏的生动场景。
“《珐琅彩雉鸡牡丹碗》,清代,雍正年间烧至,东西是好东西,但是难不住我。”周良依旧自信满满的说着,但是这一次看着陈轩的微笑有点发毛。
“周良你的最后一件展览,拿出来吧。”主任说到。
只见周良也拿出一件瓷器,二人似乎心有灵犀。
这件瓷器是一个高九十厘米的瓷瓶,从口到底都是各种釉色,彩饰多大十余种。
这个瓷瓶布满了花色,仿佛就是在瓷器店里看到的那种现代工艺制造的瓷瓶。
花色绚丽,做工精细,瓷瓶上还画着十二幅画,每一幅都很精细。
“这个瓷瓶,做工如此精细,就像是现代工艺所做出来的一般,让人目不暇接。”
“但是呢,它并不是现代工艺制品,它是在清代乾隆年间的作品,名为《各色釉大碗》,大家是不是很为我华夏的古代艺术所震撼。”
周良拿出这个瓷器的原因正如陈轩所说,就是为了让陈轩以为这是一个现代工艺制品,没想到陈轩似乎对文物的研究很透彻。
“哼,你小子,水平不错,但是那有怎样,最多就是我们两个打了个平手,依旧不能证明你没有作弊。”周良说到。
在他看来,陈轩和自己都说对了对方的藏品,没有胜负之分。
陈轩看着周良的脸,依旧是带着那毫不在意的笑容,就是这个笑容,让周良看的牙痒痒。
“主任,你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