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八年前,在香巷九龙湾夜总会,她看上是的江萧,并非是姚庭轩,虽然,当时,他们两个一直都在一起,要不是后来惊觉一些事,她想,她不可能把所有的筹码押到了姚庭轩身上。
“你说,我是害死你亲与弟弟的罪亏祸首?林静知,你知道真正害死你父亲的人吗?”
什么?害死她父亲与弟弟的凶手另有其人,不太可能,静知在心头立刻否决,因为,当初,是她拜托莫川去查的,莫川不可能骗她,以他办事的能力,他不可能欺骗她的。
“不要惊诧,也许你拜托调查的人并没骗你,连他也没搞清楚,这说明那个罪亏祸首太过于狡猾奸诈。”
“香雪欣,你以为我会信你?”是的,她不会相信香雪欣说的一字一句,这女人天生就是一个坏胚子,她毁了她的容,她巴不得她去死呢!怎么可能好心好意跑来告诉她,害死她父亲与弟弟的凶手另有其人呢?
嫣然一笑,林静知不相信自己早就自己的意料之中,香雪欣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这辈子,她的人生早已因多年前的一个决定而毁了,她们之间有这么多的误会,有这么多的恩怨,甚至还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她又怎么会相信自己呢?
丢掉烟蒂,抬脚踩灭了点点猩火,抬起眼,她直勾勾地盯着静知。
“静知,我只是不想让你我之间的路越走越远,我们斗得越狠,别人在暗处越是该偷着笑了,所以,才想过来提醒你一下,我真正想害的人不是你,是江家,是江萧,如今,江家一厥不振,江萧又与我们绝别了,曾经,你问过我,你说:”香雪欣,我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什么要如此对我?“长久以来,你都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对付你,是因为你是江萧最爱的女人,唯一将你置于死地,才可能击垮他最后的底线,才能彻底地把江家连根拔起。”
好大的一条新闻啊?
原来,被江萧爱着也是莫大的一种罪过,真是好笑,这是什么狗屁的逻辑定律?
“香雪欣,江家挖了你祖坟,还是鞭了你祖宗的死尸了?”
如果不是有滔天仇恨,香雪欣是不可能这样对付江萧的,原来,她把这个女人想得太过于简单化,她一直都以为,她对付自己,是因为她与江萧的过往,是与江萧那层关系,原来,话里行间,让她感觉,这女人从来都没有爱过江萧,真是一种天大的讽刺啊?她还为这女人与江萧在一起吃了那么多的飞醋?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暗骂自己是一个超级大笨蛋。
女人的眼睛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眼睛里迸射出的恨意并没刻意加以掩饰。
也或者说,她再也不想掩饰。
“相信我吧!不是我害死你父亲与你弟弟的。”
“即然如此,当初,你把你告上法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真是纳闷儿,她不是一个会受冤枉不会啃声儿的主儿。
“当初,你指使那个司机告我,我的确砍断了人家的命根子,再说,我以为那群强暴我的男人是你找来的,我对你恨之入骨,所以,我绝不可能对你说出来,我就是巴不得你误会,让你永远也无法为你父亲与弟弟报仇,让他一辈子得不到安息。一年前,我才知道,那群毁我清白的男人不是你找来的,或者是你把光碟寄过去的,你是一心想利用她来除掉我,可是,毕竟,不是你找来的那群男人,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千里迢迢跑过来告知你,免得你在喧泄心中仇恨的时候,把对象搞错了,恨错了人,杀错了人。”
这女人理智丧失的时候是会杀人的。
“那么,我将你第二次告上法庭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你们找到了那枚我丢落到现场的戒指,那戒指是姚庭轩送给我的,我赖不掉。”
对,当时铁证如山,她是真赖不掉。
“即便不是你,至少在我爸书店发生火灾的当晚,你也在出事现场,就算你没有动手,也有想要谋害你父亲的动机,不是,所以,你又何必假惺惺跑来告诉我真正的凶手是谁?”
静知的言语有些咄咄逼人,是的,提起父亲被火烧死的事情,她心就一肚子的气,这么多年了,她还是难以忘怀,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不否认我在现场,但是,我没有动一根指头伤害你父亲,相信我。”
香雪欣的话说得十分直挚,然而,由于她们长久以来的敌对立场,静知是不可能就这么相信她的。
“如果你真有自己说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唆使莫川的妻子裴书颖来刺杀我?还有,我的儿子、女儿在哪里?”
“我……不知道。”听到静知这样问,香雪欣及时转开脸,她逃避着她出口的问题,这件事是她心底最内疚的事情,她与林静知搞成了如此两败俱伤的地步,而真正的罪亏祸首却躲在暗处偷笑呢!她想与静知联成一气去对付暗中躲着的那个女人,可是,现在才发现,她们之间夹杂着太多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朋友或者盟友的。
“香雪欣,你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