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知,你理智一点,我当时以为你找那群男人来毁我清白,我是找过裴书颖来刺杀你,可是,敖雪莲那女人为你挡了一刀,我气不过,我是去了你生产的产房,我是想掐死你那对儿女,可是,我没有下手的机会,好不容易溜进去,却看到了那个丢在垃圾桶里的女婴,可是,我没看到男婴,你的儿子应该还活着吧!”
这只是香雪欣的猜想,然而,却燃起了静知心底所有的希望,她的儿子还活着?可是,他在哪里?在哪里啊?
香雪欣见静知神情有些颠狂,怕她失去理智之时又做出疯狂的行为出来,她吓得甩开了静知的手,退开了一步,嘴里低喃了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不要问好,我真不知道。”其实,她说得全部都是实话,她是估计那个男婴还活着,当时,她进产房,看着她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晕迷不醒,只看到了垃圾箱里的紫身女婴身体,并没看到男婴,所以,她也是估计那个男婴还活着,到底在谁的手里?她其实是不清楚的。
“是你,一定是你,香雪欣,是你抱走了他是不是?”静知天生是一个疑心很重的女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是这个女人抱走了她的儿子,她已经忍受了三年的相思之苦,江萧死了,那个孩子是他唯一留给她的骨肉,是她们两个爱情的结晶,她一定要把他找回来,一定要!
“我不要,你听我说,林静知,我是一个母亲,我能够理解失去孩子的那份痛苦,我香雪欣是卑鄙,可是,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情,那是拿着椎子在搓人家的心,也许,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人选,我与你之间所有恩怨全都是她一手策划出来的。”
不想静知这么恨自己,也不想成为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没有做,凭什么要背这样的黑锅?所以,她决定把那个罪亏祸首告诉静知。
“谁?你说。”口口声声,害死自己的父亲的凶手别有其人,那么,她就给她机会说出来,她,林静知洗耳恭听。
“沈雨蓉。”
她?沈雨蓉,好久没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了,几年前,当时,她与江萧还是一纸契约婚姻,她与她吵过架,也打过架,她以为那女人不过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家千金,只是自小被父母宠惯了,要什么她都可以得到,然而,偏偏江萧不爱她,她与江萧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为了与江萧结婚巴结苏利,巴结江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为了逃避与她的婚姻,江萧不惜找上了香雪欣当垫背,还游戏了人间好长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才来香港与香雪欣纠缠不清,据说,江萧是利用了香雪欣摆脱沈雨蓉,却再也没能摆脱香雪欣,记得,以前沈雨蓉总是找上她,隔三岔五地找她闹,还用钱逼迫她离开江萧,甚至去拿钱去侮辱她的母亲黄佩珊,母亲为了那一百万,不惜逼她与江萧离婚,可是,自从她怀上第一个孩子,香雪欣带着江浩浩从美国归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然后,某一天清晨,在e市街头与她碰了面,她仿若象变了一个人,热络地向她打着招呼,并告诉她,她去环游世界了,走遍了好多的国家后对人生有了新的体验与感悟,觉得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可以强求,她看淡了许多,还特意祝她与江萧能够长长久久幸福下去,没想到,那个女人一直就躲在暗处窥视她们,还设计了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将她搞得家破人亡。
可是,她应该相信香雪欣说的这话吗?
“不要质疑,我说得千真万确,那天晚上,她莫名地接到了她的电话,她依约走到那条街时,就看到了你家书店门口有一个纤细苗条的身影,我不知道那是你家的书店,直到第二天火烧了整条大街才在报纸上看到你的名字,我承认,我被她利用了,她是刻意把我约出去,那枚戒指也是在与她拉扯时候落下,当时我并没有发现,所以,她利用了我,利用我背这个黑锅,五百响的鞭炮是她买来的,你的弟弟也是她诱出来的,她还给你弟弟一大把橘子糖,是她筹划设计这一切,她想让她一无所有,因为,你抢了她最心爱的男人,她说她得不到也休想让你得到。”这句话是那天晚上沈雨蓉亲口对香雪欣说过的话。
“我凭什么相信你?”静知整理了一下思绪,脑子里乱糟糟的,心如一团乱麻,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女人?
“当时我阻此她,因为,看到她狰狞的面孔,我怕了,我是想为我哥复仇,也想把你从江萧身边赶走,可是,毕竟,你终究是无辜的,你与我一样,都是从贫民窟中走出的孩子,你也许不知道,在我哥没有找到我以前,我是一年孤儿,是一个弃婴,是他给了我希望与所有,所以,我哥死后,我才那么恨江家,恨江萧,是他们让我变得一无所有。”
事过境迁,香雪欣眼中的恨意仍然是那么地明显。
她的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香雪欣与江家,与江萧有着很深的仇恨,只是,静知不想再追问她与江家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了?那也与她再没关系。
“我看到她从袋子里抓出一把橘子糖放到你弟弟的手里,你的傻弟弟居然接了,当她把五百响鞭炮放到你弟弟的手里,你弟弟一边吃着糖一边嘻笑着对我们说:”姐姐,真甜。“就在那个时候,她拧开了手上泊金打火机,点燃了你弟弟手上的五百响鞭炮,你弟弟一声惨叫,想要丢开火炮已经来不及了,我吓得六神无主,想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