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忆.”
“嗯.王妃有何吩咐.可是渴了.”
钱沫沫一句话.外面的已经传來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声音好像秋忆要身过來伺候她一样.无奈的翻个白眼.钱沫沫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下仰躺在自己的床上.
“沒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你现在赶紧躺回去.”
听着外面悉索的声音一顿.然后是盖上被子的声音.钱沫沫才满意的抻了一个懒腰.有些无聊地玩着被角.手指顺着上面的花纹一点点的描绘.
“秋忆.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可以打发时间.要不然你再教教我刺绣.”
因为互相都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所以钱沫沫也沒有看到当时秋忆的表情.要是她看到的话.估计秋忆就能脱离苦海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吧.
想到上次王妃一时兴起和自己学刺绣.秋忆就不寒而栗.那哪是刺绣.明明就是血绣啊.一个小香囊王妃刚绣了个开始.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完全沒有继续绣下去的价值.
秋忆抽动了一下嘴角.避开刺绣的话題说道:“嗯~~~也沒什么好玩的.王妃要是无聊不如奴婢陪你翻花绳吧.”
这一次轮到钱沫沫开始嘴角抽搐.那种她孩提时代的东西现在再闹出來玩.实在是让她有些无语.她也不吱声.就那么躺在被窝里望着帐顶上的花纹发呆.
要是夜殇在就好了.他会为她讲好多有趣的故事.讲夜冥一些民间的风俗佚事.总归不会这样无聊到想让她大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出声.
只是她却沒有注意到.她需要的并不是夜殇为她说什么故事.而是只要他在.她就必然不会觉得无聊.现在沒有了对夜殇的化爱为恨.她亦越发的开始想念和夜殇在一起的时光.就像有一首歌的名字一样.思念是一种病.
她.中了他的毒.患上了这种病.
笃笃笃.笃笃笃.
轻轻的敲窗声从东暖的窗下传來.一开始钱沫沫还以为自己幻听听错了呢.直到那种有节奏的声音再次响起.屏佐吸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的钱沫沫才猛的从床上坐了起來.估计平时让她做仰卧起坐都沒这么利索.
“秋忆.你听.是不是有人在敲窗户.”
“嗯.沒有啊.王妃怕不是睡迷糊了吧.”
听着秋忆已经迷迷糊糊的声音.钱沫沫不禁额头出现了三条黑线.她睡迷糊了.是你睡迷糊了吧.
沒想到秋忆睡的这么快.想到她可能是这几日一直在府中担惊受怕的沒有休息好钱沫沫也就沒有再叫他.独自撩开云床的帐幔.下床穿上鞋蹑手蹑脚地向冲着她云床的窗边走去.
來到窗边.她轻轻地贴在窗棂上刚想听听还有沒有动静.那“笃笃”的轻敲声就又响了起來.只将她吓得心脏好险沒有停跳.随后耳中就是咕咚咕咚的心跳声.
廊下应该是有值夜的小太假的才是.难道是小太监睡不着在弄什么东西.听声音又不像.钱沫沫咽了一口唾沫.按着自己的心脏.颤声道:“谁.”
“小沫沫.是我.快将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