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抢了你的马,夺了你的剑。”
“你还真是个‘光杆将军’,本将军也是佩服得很。你还是回去换了马匹棒子再来吧。”
“本帅就是步战也要……”
拓跋光怒挥狼牙棒,可那接驳的棒子头很是不争气,“咕咚”掉落。还险些砸到他自己的头。
整个纪军都看不下去了,一哄而散逃回城中。
拓跋光讪讪转身道:
“待本帅重铸兵器与你再战……”
公输军团早欢笑如雷。
胡庆爷笑得白须乱颤,冲罗二蛋挑起拇指道:
“这位小将军可是公输少帅亲随,武功自不在话下,幽默风趣也是机智得很。”
罗二蛋讪然笑道:
“老爷子过奖呢,我这可是在接受军法惩处哟。”
“罗二蛋原是岱山脚下‘罗家坡’牧马放牛的山里娃子,加入公输军团才不过月余呢,全凭元帅的机关和师父教诲才能侥幸上得战场。”
不过月余,放牛娃就成为大将军!
独自上阵对敌,面对如狼似虎的纪军谈笑风生。
这……
胡庆爷可是全程亲眼目睹,不由得不信。
再看公输孟启成竹于胸气定神闲地端坐机关逾辉之上,谈笑间权杖指点,公输军团行进井然有序。
他忽然间又佩服起朱有珠的眼光来,想当初公输孟启孑然一身囚禁在廷尉大牢,朱有珠竟然赶赴狱中奉献朱家老底极力结交。
此等见识,勇气,确实不凡……
胡庆爷越想越激动,一口老痰上涌竟堵在咽喉之处,脸色霎时苍白。
朱有珠见势不对,忙道:
“快回临湖客栈!胡老爷子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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