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旭日弓”一声令下,手举火烛的禁军就像校场上的草人箭靶,纷纷中箭落马。
“灭火把!放箭!”
禁军统领高喊道。
韦妙韦肖兄弟从赤阳箭射出的轨迹确定了接应者的准确位置,信心更是大增,就连身上挨了几箭也浑然不觉,一个劲地玩命狂奔。
禁军熄灭了火把,只能凭感觉一通乱射,同时凭借精湛的骑术在黑暗中策马疾追。
“旭日弓”狠起心肠使劲在望云骓的脖子上拧了一把,望云骓疼得一声厉啸,禁军战马尽皆闻声战栗不前。
拓跋将军的望云骓!此神驹不是被公输军团给掳去了吗,难道接应的是公输军团的人。
禁军顿时气馁,黑暗中箭矢仍如飞蝗扑来,不知有多少人马,禁军队伍踟蹰不前不敢在追。
韦妙韦肖兄弟浑身是血,还带着四五支箭总算逃到“旭日弓”身前,瞧那身材模样虽不真切,却难分彼此。
“旭日弓”问:
“你们俩就是韦妙韦肖吧,怎么样还能骑马吗?”
“我是。他也是。”
“还行。死不了。”
“你行我就行。”
“我行!你行?”
“别嗦了!上马!撤!”
“旭日弓”让人给兄弟俩点穴止血简单包扎后连箭也来不及拔就推上马背,“旭日弓”可不敢逗留,十几个轻装斥侯可不能对抗数千禁军。
幸好韦妙韦肖二人皆是背后中箭,趴在马上勉强还能骑行。
一行人策马向南撤离,向南十里就是洛河,渡过洛河进入大梁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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