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顾及到多年的情意,宠天戈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去。
“算了,我叫人去查。她身上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只要她去任何一家酒店,我马上就能知道……”
这些话与其是对victoria说,倒不如说是宠天戈在自己安慰着自己。
victoria笑笑,一针见血地说道:“你放弃吧,如果一个人真心想要躲起来,在这茫茫人海也并非是一件难事。想想二战吧,那些为了躲避纳粹追杀的犹太人,他们可以躲在地窖里,躲在仓房里,躲在阁楼里。”
说完,她转身拿起放在病床上的手袋,从处于呆愣中的宠天戈身边擦身而过。
“我知道,经过这件事,再想让你像以前那样信任我,是不可能了。明天早上,你就会看到我的辞职信。在职场上打拼这么多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早已厌倦。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放个假,同我先生去各处走走,他总抱怨我不陪他。祝你好运,祝我好运,祝夜婴宁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