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很乖,根本就不接腔,这三位都是自己的客户,他们打擂台自己可不好选边站,难受得不知所措只好不吭声。却是满脸怨恨悄悄瞪一眼坐在旁边的苟伟,苟伟也不愿受这无妄之灾,双手合什也不知是作揖还是礼佛。
“这山寺原来叫石家寺,后来改的大松林寺,本是石氏家寺。咱石氏祖先本是慈善人家,累世行善,得佛祖庇佑也是香火不断。山中之民本就纯朴,得石氏善佑无以为报,有好事者便以石氏祖考遗像化形而塑,此处佛便不与别处同,特别写实不夸张,恰如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我石某人秉石氏家训亦是行善不断,重建山寺给予供养,求一个内心宁静心安而已!”
说起寺庙沿革,石梓很是自豪,难得的多话,带动一群人如鸡啄米般应和着,不论认同不认同,总要保持对主人的客气与尊重。
苟伟听得多了,只要谈佛论道就打瞌睡,就是所谓的没有慧根。主持说过,苟伟唯一的慧根就是馋庙里的素餐偷吃那点辣椒萝卜,那当然是诳语犯了嗔戒。本就欠着瞌睡的苟伟此时听干爹论佛便有些坚持不住打瞌睡点头,虽是配合挺好,却是酣睡沉沉。
“小伟,倒茶!”
“啊,哦!”
干爹点了一句,苟伟从朦胧中清醒过来一脸茫然地端茶倒水。石梓很是生气,差点抑不住嗔念发飚。“这小子就是个没出息的,不知道在座的都是商界大佬,哪有一个省油的灯!”
“小伟,来,我帮你倒。
看你笨手笨脚的,哪是个给人端茶倒水的料。
你昨晚一宵没睡,赶紧的在旁边眯一下吧?”
魔女赶紧接过茶壶帮了一把,边倒茶边话中有话地把苟伟使到一边去,可不想让他在这儿当靶子。看这石干爹就是强势的人,搞得不好当众给上苟伟几下说上几句重话,那什么面子都没了不说,也别想再有个选择得个好结果。
“小伟啊,男人都是商业动物,你虽是个不起眼的小不点,可也要起步啊。你这样哪能起得了步呢?”
石梓很生气,出言点了几句,有点打孩子骂婆婆的意思。魔女反正都插手了,也就不在乎干爹的话,不反嘴也不动作就那么看着苟伟。
苟伟难啊,夹板气可不好受啊。也不说话往旁边走去准备眯瞪一会,魔女嫣然一笑很是开心,只要你心在我这里那谁也没办法打击到我,魔女差点摆出胜利的剪刀手喊“?!”
半晌,看戏看了个上下半场了,差不多要轮到自己卷袖下场了,室内很静都不说话!
“石总,其实啊我小时候特别怕进这些佛寺,总觉得佛像面目狰狞,寺庙幽深,而小女子又热闹惯了,实在是不喜。
后来啊,体弱多病,求医问药怎么也不行,父母也是想尽了法子。也是缘份,一走方佛陀说我是宿世的冤孽,阴鬼缠身,今生难以命长,可寄一缕魂魄在佛前礼拜,或可渡此一劫。
家父是不信的,总是说:神神鬼鬼只能扰乱人间清净不能带来一方宁静,神鬼太多就没有人的空间,哪里需要人的奋斗。信神不如信人,信命不如信己。佛都说度己才能度人。
家母没法子,悄悄的剪了我一缕头发供在佛前,做了记名的弟子。
三五年过去依然不太好,也就放弃了,混吃等死,不再想着这病。读到高中疯狂玩着想过好这几年青春,没想到身体倒是好了。
我亦无知是佛或是鬼,不过小女子总觉得事事有缘故倒是真的。”
你论佛来我论鬼,绵里藏针连消带打地将石梓的话又还了回去。
“嗯,我也觉得有缘故啊。徒孙媳妇说得好啊,事事有缘故!
老头子我不比你们老板,永生的事业永不退休的岗位,我是早早的退休了。虽说是混的体制内,临退了封个官也算得了安慰奖。那也是一条捆人的绳,你还得站在这立场上说事办事不是。
小胡啊,能得这官还得多亏你啊,要不是你在老头子临退休的时候拉扯一把,老头子这退休那不得灰溜溜的。
官有官道,为政者造福一方只能成其好事,坏事嘛自己扛。为一厂之主嘛,我徒弟徒孙多,不希望哪个徒弟徒孙走错路,难免事多话多。
所以啊,我想着,大格局之下还得注重细节,别让人伤了心啊!”
钟老头也不是笨人,这次之所以退下来石梓在这中间可没起什么好的作用,后续的一切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有想到石梓是苟伟的干爹,更没有想到的是魔女居然会与石梓打擂台。这关系就明了:苟伟还没有入石梓的眼,或者说不是一国的。魔女与石梓不对付,也有可能这两人玩双簧,不管是不是双簧那也要先弄到他们不对付,这样二对二才有胜算。
拉帮结派本就是轻车熟路,明面上结盟暗地里下刀子也是有的,只要过了这一关再说。
“哈哈,政者两边倒,佛在边上绕,做事凭良心,人字最难了啊!”
张大仙不知道想起什么张口一段顺口溜,倒是打击一帮人将自己给树立得高大上。说着拿眼漂了一下苟伟和魔女,意思是我做人地道,不会亏待,看你魔女怎么做工作了。当然他也知道今天最好的结果是都不表态,私下再接触,只要不当面拒绝就行。
“小女子给各位居士斟茶了,请!”
魔女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斟茶捧茶请饮如行云流水般将关注点引到茶上。
“胡总也是我们的广告投放商吧?营销方面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