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蛊产生共鸣,提前苏醒。”

姬沐离嗯了一声,露出一丝疲态,“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早些歇息吧。”

东方陵朝窗外看了看,有些沮丧道:“众人都看着我进了爷的屋,为了爷着想,属下还是留下来吧。”

姬沐离微微一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随手把床边的一个棉枕头扔了过去,“看在你尽心照顾爷的份上,赏你的。”

东方陵面上一喜,“多谢爷。”然后抱着那棉枕头,整个人提气一飞,落在了屋中的横梁之上,枕着极少数情况下得来的棉枕头,开始入睡。

不得不说姬沐离的一群属下太苦逼了,连得了个棉枕头都乐得合不拢嘴。

两人正准备熄灯就寝,门外忽然传来老嬷嬷的低声禀告。那声音细如蚊讷,简直就跟没有一个样儿。

“爷,王妃来看您了,您若是不方便,老奴就让王妃先回去了。”

老嬷嬷对这雪璃国嫁来的王妃心存不满,所以通报的时候特意用很小很轻的声音禀告,也算是意思一下。本来想着,这么小声了,就算爷耳力再好也听不到,没想到自己话音一落,里屋立马传来他家王爷的声音,“快些让王妃进来。”

屋里的姬沐离几乎是闻声便坐了起来,目光在一瞬间放出璀璨的光芒,横梁上躺着的男子瞅见后,一双眼差点儿被那光闪瞎。然后下一刻,东方陵屏住了呼吸,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水依画本来没打算过来,但转念一想,好歹是名义上的炎啖王王妃,过来表表意思也好。两人关系不要弄得太僵,日后才能好聚好散。

才一进屋,水依画就瞅见了那双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眼睛,深不见底的瞳仁似乎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引力,直直盯着一个人时,像黑洞一样,能将人狠狠地吸进去。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移开目光,水依画端着手中的夜宵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听闻王爷的身子有恙,妾身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夜宵过来,是桂花莲子粥。”

姬沐离见她长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个髻,显然是匆忙之间赶来看自己,心中难免一荡漾。不似宫中那些女子一样珠钗首饰全往身上戴,他的画画美好得不需要任何东西来装饰。

“画画,你来看我,我心里很高兴。”姬沐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得离自己近了些。

横梁上的某人听到这画画二字,嘴巴微微张了张,鸡皮疙瘩顿起。

水依画不想跟病人一般见识,便就着他的力道,朝他挪近了些。

“王爷的身子如何了?”

姬沐离听闻这话,方才还有些红润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苍白,环住女子的腰,靠在了她的肩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画画,其实我忘了跟你说,我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会痛得昏倒过去,在兰馨阁的时候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么这怪病可真是厉害,竟把平日雄壮威武的王爷,一下子折腾成了这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妾身看了都心生怜惜。”水依画没有推开他粘过来的脑袋,只是眼底不起分毫波澜。

方才这人靠过来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间握住他的手腕,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替她把了脉。可是,把脉间根本没发现丁点儿问题。

而她没有推开他的原因是,她正在思考一些事情,不想被他打断,不然推开这人后,他肯定又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暂时由着他算了。

“画画,我真的病了。”姬沐离定定地看着他,眉宇间没有丝毫戏谑的神色。

水依画也没应他,直接端起夜宵递到他嘴边,“爷跟病魔做争斗,想必累了也饿了,不如先吃些东西。”

“我全听画画的。”姬沐离瞅着她,目光幽暗。

然后,等着她喂食。

水依画不由一呆,她端着碗半响了,却不见这人过来接碗。直到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在等着她喂饭!

“王爷,你是在等妾身喂你么?”

“嗯。”某人装作一副手脚无力的样子,连回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水依画顿觉后悔,她干看他!传闻他fēng_liú无耻,fēng_liú或许有误,这无耻倒是货真价实。

“画画,喂我。”姬沐离万分虚弱地瞅着她,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腰身,借力依靠在她的肩上,懒懒地抬着脑袋催促道。

横梁上不停缩小存在感的东方陵全身一抖。听剑十一说爷对这个女人很是不同,他一直不理解这个“很是”到了什么程度,如今他亲眼所见,终于明白了。

爷平时就够无耻了,可是现在他觉得,平时的爷真不算什么,这会儿才是真无耻!无耻得装成体弱有病的样子,无耻地借病靠在女人身上,无耻地要这女人……喂饭!

水依画面无表情地要了一勺子桂花莲子粥,动作又快又粗鲁地递了过去,结果方向没对准,一下子递到了他鼻孔前。

东方陵看着自家爷鼻梁上沾着的粥米,差点儿没忍住一口气喷笑出来。

水依画“万分抱歉”地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鼻子,然后继续喂。

姬沐离一点儿不恼怒,一口口吃完了她喂的粥。

“画画,天色这么晚了,兰馨阁又离得那么远,不如就在我这儿歇息吧。”吃得心满意足的某人得寸进尺道。

离得远?竖起耳朵偷听的“梁上君子”这次已十分淡定,只翻了个白眼。整个炎啖王府中,离竹乡阁最近的便是兰馨阁了。爷,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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