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水依画的怀疑,贺绝宣笑得猥琐又得意,“我知道你小子不相信,因为老夫当初练出养颜蛊的时候只有四十五岁,后来与养颜蛊合二为一,蛊不死,颜不衰。而老夫我的精神力就保持在了四十五岁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和yù_wàng也维持在那个时候的样子。”
水依画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所以你那个时候是个大色鬼,这么多年依旧是个大色鬼,而且你的那x能力很强。这一百多年来,被你迫害的少女不知道又有多少个?!
纵使心里有很一股强烈的怒意,可水依画还是很好地将这怒意压了下去。
“晚辈刚才称呼前辈为大哥,真是失礼,还请前辈莫怪。”水依画朝他一拱手,一脸懊恼。
贺绝宣随意摆了摆手,“不知者无罪,而且小兄弟你叫老夫一声贺大哥,老夫听着也舒坦。”
只用了两日的时间,水依画便完全跟贺绝宣套好了关系,就连有时候端木碎风找她谈话,也被她找理由搪塞了过去。
端木碎风郁闷不已,心道:难道这个玉般的人儿竟然喜欢跟丑八怪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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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白小兄弟,来瞧瞧老夫是如何炼制蛊毒的。”贺绝宣招呼水依画来看那蛊炉刚刚盛放进去的十来条小虫子。
水依画眉头一扬,好奇地问:“前辈,这个奇怪的鼎炉便是古书上记载的蛊炉,专门用来炼制蛊虫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嘀咕道:“难道这鼎炉里头有什么乾坤不成?”
贺绝宣听到她的嘀咕,笑哈哈道:“这你就是不懂了,这蛊炉也是有灵气的,炼制的蛊毒越多,它的灵气也就越多,这里面的虫屎都是宝贝!”
水依画听得一阵恶寒。
“前辈,把这些虫子放进去之后,还需要做什么呢?”水依画脸上的兴趣十分浓厚,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
“当然不是,炼蛊可是一门大学问,你要不停地给蛊炉里的虫子喂药材,这药材可以是上等的良药,也可以是含有剧毒的花草,但是每日只给一定的分量,让这些虫自相残杀,假以时日,最后能存活下来的那一只便是蛊虫了。”
贺绝宣一说起蛊毒蛊术那便是滔滔不绝,一脸的自豪,尤其跟前这人还对蛊毒蛊术相当感兴趣。
“前辈,我在山上的时候曾在古书上读到了许多蛊毒种类,也不知道这些记载是不是属实。前辈帮我瞧瞧可好?”水依画开始慢慢引话。
“哦?不知道白小兄弟在古书上看到了哪些蛊毒?”贺绝宣一副尊师模样,端坐在椅子上,水依画立马递过一杯茶水,心里极力忽视掉贺绝宣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事实,那只手刚刚才抓过虫子,呕!
“晚辈在古书看到过驭情蛊、蚀心蛊、嗜血蛊。”说到嗜血蛊时,水依画偷偷看贺绝宣,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异色。
理了理心绪,水依画侃侃而谈,“这驭情蛊寄宿人体后,不会伤害人的寿命,只是会慢慢钻入宿主的脑中,找到宿主心上人的那部分记忆,然后把这部分记忆里的主角换成施蛊人。”
贺绝宣听完,满意地点了点,“丝毫不差,继续说。”
“至于蚀心蛊,书上记载,这种蛊虫极为可怕,会一点点蚕食掉宿主的心脏,最终心脏衰竭而死。最重要的是宿主会每日承受那种蚀心之痛,令其痛不欲生。”
贺绝宣听到这儿,不屑地嗤了一声,“我歃血族的蛊毒蛊术博大精深,这蚀心蛊不过是最普通的蛊毒之一。”顿了顿,神色转为凝重,瞧了水依画一眼,低声道:“倒是你说的第三种蛊毒,就算在我歃血族的地盘里,也并不常见。”
水依画眼中的亮光一闪而逝,朝他笑道:“前辈,晚辈想说的正是这第三种蛊毒,嗜血蛊。古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只说这种蛊毒霸道凶残无比,只要被这嗜血蛊寄宿了,这宿主必死无疑,而且……别的蛊毒都能从宿主体内再次引出来,这嗜血蛊却好像至死方休,还有——”
“放屁!”贺绝宣爆了一句粗话,打断了水依画的话。
那双猥琐小眼睛瞪了水依画一眼,没好气道:“这都是些什么古书,纯粹瞎说八道!”
“那依前辈所看,这嗜血蛊应该是什么模样的?”水依画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被在身后的一只手却一点点收拢。
贺绝宣喝了口茶水润喉,悠悠道:“我歃血族中有三种最霸道的蛊毒,这嗜血蛊便是其一。嗜血蛊极难炼制,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老人才知道。”
水依画嘴角微抽,这二百岁的老人口中的“老人”那是嘚多老啊?
“……嗜血蛊死后能够让宿主变得丧心病狂,甚至六亲不认,最后成为一个只会杀人的怪物。”
后面听到的这些,水依画自然已经从东方陵的口中得知。
“那前辈遇到嗜血蛊的话,有办法从宿主的体内引出嗜血蛊吗?”水依画顺势问道,让人察觉不到任何不妥。
“如果是老夫的话——”贺绝宣微微一顿,思忖片刻后答道:“找到那下蛊之人,再集齐两样东西,应该不成问题。”
水依画听后狂喜,不过这喜悦愣是没有在脸上表现一分。
不用水依画继续问,贺绝宣已经习惯性地继续往下解释,“嗜血蛊炼制过程中,本就是以噬魂花和青斑蛇的血投喂,所有这两样东西对嗜血蛊本身有着极大的诱惑。将这两种东西混杂施蛊者的鲜血之后,涂抹到宿主的肌肤上,那嗜血蛊很可能被诱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