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总算是相信了师父的信誓旦旦了,也不由苦笑连连,这次确实是将她给难道了。
“难道不是?”花沐云笑着反问,一个五岁小孩就能将她们这些人控制在手心,十几岁便能将这东浩皇朝一半的经济命脉掌控在怀里的女子,然道不是上天派下来的?
凤珏哈哈直笑,这衣服扣子扣了老半天了,也只是扣紧了那么十几个,这让她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鲁了些,“你主子我要是神的话,还用得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早飞回自己的世界了。”
那里可是有她一直放不下的人啊。
花沐云眉头皱了起来,“主子这话莫要再说。”
“别担心,就算我想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凤珏也皱起了眉头,“除非……”
“除非什么?”花沐云将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的凳子上,也慌乱的将语芯放到床上,猛地站起身,盯着面前的人,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凤珏一愣,瞬间释然,拍了拍花沐云的胸口,一副调侃的样子,“花姐姐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还真当我是神仙了?”
“不是。”花沐云口气有些怪,“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属下看着主子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主子从未真正属于这里,只要一个不注意,主子便会离我们而去,在也不回来。”只是刚刚听到她的话,这感觉更加强烈了些摆了,她总觉得主子有事瞒着她们。
凤珏眨了眨眼,眼里有着诧异,“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就连她自己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虽然她也发过两次病,但是……心中一股不舒服涌上来,只瞬间便被她给重新压了下去。
花沐云摇摇头,“不知道,在主子很小的时候,属下便有这种感觉了,否则,以主子一个几岁的孩子,又怎么会露出那么凌厉的眼神,更甚至是……”说道这,花沐云却是将话一收,没有在说出口。
凤珏挑眉,心中却百转千回,觉得这花沐云不愧是个狠角色,不过她还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就她刚刚说的几句话,她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是什么?”
“没什么。”这时的花沐云却只是绷着脸,再次端起凳子上的药汁,开始给语芯喂药,只是,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再也没有了一开始的那般专注。
凤珏依然扣着衣服上的扣子,也没在逼问,想了想还是说了句,“放心吧,我不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的。”
花沐云再次看了凤珏一眼,歪了歪头,“主子,你刚刚说的除非是什么?”
凤珏手扣着那个鲜红的扣子一端,眯了眯眼,在看向花沐云时,神色已然恢复正常,带着玩笑的话语,“除非啊……”
花沐云没搭腔,只认真的看着凤珏,等着她给她答案。
“除非,我……死了。”只是,死了就真的能回到现代吗?指尖拂过胸前那绣得龙飞凤舞精致的龙戏凤图,微微有些闪神。
声音有些低沉,若有若无,在这寂静的新房里,听着像是一个幻觉,好似刚刚的低浓根本就没有说出口,更不用说是被人听到了。
可,花沐云还是听见了,尽管那声音小得根本如同虚无,却也在她心尖炸开了一道大口子,如城堡塌陷般,成为了一个空洞洞的实心。让她整个身子瞬间如何铁板般僵硬,咯咯的不能动弹。
凤珏可爱的笑了笑,今天怎么说也是她结婚的日子啊,虽然这婚姻有些差强人意,但好歹也是一生,不,两世唯一的一次不是吗?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谈及这些,还真有些不吉利呢。在看向花沐云那阴沉的脸色,笑得更是无奈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呢,今天好歹也是你主子的大婚,你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可不能让你主子好不容易期待来的”日子“被无故毁了,到时我找谁哭去?”
她觉得她可能是史上最悲催的新娘了,在外,不仅是个硝烟的战场,在内,她还得安慰自己的手下,这事,估计也就只有她凤珏才会做的事了。
多得不偿失啊?
花沐云紧抿着唇,脸上线条依然绷得紧紧的,好像只要被人轻轻一碰便会彻底崩溃似的。显然她对于凤珏刚刚的话不能释怀。就连此刻说道正事上去,也依然没好脸色。
这刻,任何大事都没有主子刚刚说的那事大。
“主子放心,属下都将一切打点好了,现在贺义也已经在前来的路上了。”
凤珏满意的点头,“你办事我什么时候不放心了?只是,待会那傻王爷将花轿迎来王府后,我便要偷溜进花轿里,语芯留在这里自然也就不在安全,我想了想,你还是将芯儿接回怡红楼安全些。”
“属下这就照办。”
“不急。”凤珏将扣子扣道腰部后,觉得弯腰扣下面的部分有些费力,直接走到花沐云身前,“先帮我穿好这该死的衣服。”
花沐云崩了好一会的脸庞,这刻总算是有些缓和了,但看在主子那愤怒的脸上,还是很好心的没有笑出声来,将语芯扶好后,这才弯腰动手帮她扣好腰侧以及大腿以下的位置。
“要主子穿着这大红色的新娘服一天一夜也确实是难为了主子了。”
凤珏很不爽的哼了声,“要不是为了躲得彻底些,你以为我会乖乖的穿这该死的衣服?”没将它剪成碎片,就不错了。
“主子,话不能说得这么满,今日毕竟是喜结良缘之日,穿嫁衣拜堂,这也是无所避免的。”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