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扮男装啊,亏得栽培了你们几年了,这点眼力都没有,还能给她看走眼,凤珏那个郁闷的啊,“他们是皇宫里的人,让人盯紧他们,等他们离开怡红楼后,让艳情派人接手。”
“是,公子。”
凤珏点头,垂眼掩去眼底的暗光,既然他们只欠东风,那她就当一回诸葛亮,给你们把这东风给借出来,哼,不管他们在计划什么,总之想要将她凤珏算计在内,那么,就只能怪他们眼盲,惹了不该惹的人。他,是皇宫里的人,准确的说,他是皇子才对,那么,他身边的这个,被称之为二哥的……就是……凤珏手一抖,睫毛狠狠一颤。
凤珏挑眉,略微缩了缩身子,探头将视线落到大床上,眨眼,唔,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很普通嘛。满室的律动,惹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低吼,凤珏看得却只觉烦厌,她没看真人版av的嗜好,更没有偷窥的嗜好。视线甚至都没在那对男女脸上扫过,眉头皱起,旋身,正打算撤离脚步却猛地一震。
这是不同于之前两道傻气,年轻声音的嗓音,虽然低沉暗哑,却隐含杀气……
“二弟,你可看仔细了,哥哥现在抓着的是什么?”
“奶水!”
“那哥哥的大将军呢?”
“嗯?大将军?那是什么?”
凤珏再度看向那个傻子,只见那个锦衣男子一把将他的头用力按到了大床边缘,床上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笑得异常猥琐带起丝丝冷意。
“二哥可要张大眼珠看清楚哦,大哥正在不断动的东西就叫大,将,军!”
被按着的人显然有些难受,咽喉卡在床沿,眼前是放大版男女的交欢画面。
“哇……我不要,我不要,痛痛痛……哇哇。”哭得那叫一个毫无预兆的啊。
锦衣男子根本不顾他的大哭和挣扎,手劲更是加大了三分,而床上的两人似乎完全不受这突来一幕的影响,照样做的有声有色,高潮不断。合着床边痛哭的声音,异常诡异……
室内一角,一个弯腰按着手不松,一个哭得越来越大声,两个在大床上激烈的上演活春宫,凤珏看得双手下意识的握紧,直到大床上传来一声低吼,那个锦衣男子才松开了自己的手,让手下的人跌倒在地上……
“太子哥哥,你明知道他是傻子,根本就不懂男女之事,何必亲自上演这么一幕给他看?他也配?哼!”
“五弟,母后说过,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太子哥哥会亲自导演这场春宫戏,难道五弟还没看透?三日后,便是你‘二’哥的大婚之日,母后体恤你‘二’哥不懂床笫之事,在父皇面前提及,特让你太子哥哥好好教导一番,习得这春宫雨露,日后好给予你二王嫂与恩泽,结百年之好……”
“现如今看来,你还是没能领会母后的苦心,待回宫后,你便自行到寝宫反思……”床上的男子穿上衬裤,裸着上半身走下来,凤珏这才将视线落到他身上。
只能看到一个侧脸,鼻翼高挺,脸部线条严谨分明,被称为太子的男人在越过坐在地上那个哭得傻里傻气的男人后停在了锦衣男子的身侧……
“太子哥哥,篱清知道错了。”锦衣男子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身侧的人。
“五弟,你同我是一母同胞,哥哥只是想要教你以后说话做事,切不可像今日这般鲁莽,刚刚你要在加半分力道,你二哥,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你可曾想过,届时会有多少麻烦事?”男人口气有些严厉,然而在传到凤珏耳里时,却多了些漫不经心……
“你二哥可是我们兄弟亲自接出府的,二王府里的人在不挤事,好歹也是个王爷府,若今日你二哥真出了事,你如何能轻易摆平这件事?做到滴水不漏?就是市井绯言也能让父王将你扣下这殿下之名,到时,就算母后,哥哥齐心想要救你也只怕无力为心,你可懂?”
好大一个借口,凤珏这下到很想要目睹下这所谓太子的真容了,这算计手段,不错!打着兄弟情出口教训,实则是想要来个一箭双雕、借刀杀人,而这东宫篱清显然被当成了冤大头……
凤珏不禁有些幸灾乐祸的想,要是这个东宫篱清被训得气不过,回头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这傻王爷给了结了,只怕,他的前途也就真的给毁了,如今天子虽立了太子,可也难保不会将其给废了。而这太子就动这么几下嘴皮子,一下能除了两颗绊脚石……这,算计……怎么能不让她咋舌!
“篱清……”
“好了好了,太子殿下,你也别在训五殿下了。”房里乍然传来女人妩媚的声音猛地将凤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只见刚躺在床上的女子披好外衣,徐徐走了下来,看也没看倒在床脚边的傻王爷,接着道:“五殿下自小被您和皇后娘娘保护着,做事考量有失欠缺那也是无可避免的。”
“皖姬……”清冷黯哑的嗓音中传来一丝危险的警告。
“好好好,皖姬不说总行了吧?太子殿下您别生气,皖姬煮茶给你吃。”
太子东宫史阑冷哼,“皖姬,让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太子殿下放心,皖姬办事什么时候让太子殿下失望过?凤老太爷是个识时务的人,现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三日后,这二王爷至此在东浩皇朝不复存在……”
“本太子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