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轻巧的侧头避开,大腿砸在房门上,发出哐当一声响,也施展拳脚和陈思缠斗起来。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两人这架打得有些弱智,近身肉搏,陈思的招式是出自东宫皓月之手,懂得抓对方的弱点和空隙。满月的招式是出自凤珏之手,近身肉搏是搏击术,现代的拳斗法,注重快很准,三要素。
满月一拳砸在陈思的小腹,而陈思也同样在满月下颚处给了一拳,两人相互分开的瞬间,陈思的力道要略逊满月一筹,倒退的步伐也相对于满月来说,多了那么半步,还好的是他身后便是房门间,成功阻挡住了他倒退的脚步。
满月擦着嘴角流下的血迹,冷冽的眸光闪过嗜血,在陈思没未反应过来之前,带着内力的一掌便朝他袭去。
陈思一惊,下意识的出掌阻挡那股凌厉的掌风,硬生生的接了满月的一掌。
“拍!”
“彭!”
两掌相撞,陈思不敌直接被满月的掌风给震飞了出去,整个人砸到了房门上,和着木门摔到了房间里。
“撕!”
一声细微的痛吟声从陈思的嘴角里冒出,满月再次狠狠的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丝,红着眼眶上前,踢开摔在陈思身上的木板门,一把揪住他的前衣襟,将痛得头晕眼花的人给揪了起来。
“说,是谁派你来的?”
陈思胸口一颤,一口血给喷了出来,盯着眼前的人没说话。
满月阴笑着,正要在给他补上一拳,就听到凤珏那还未睡饱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全都给我滚出去。”
满月悻嫣嫣的看向坐在床头的主子,不情不愿的放开了自己的拳头。
“主子,这人在门外鬼鬼祟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凤珏眯起睡眼惺忪的眸子,昨晚闹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熟了,这又给她来这一出,房门都给她拆了。
请问,你们两个是想怎样?
“陈思。”
咕咚。
陈思咽下急涌上来的血液,张嘴半天才说了个字,“是。”
凤珏斜睨了他们两人一眼,浑身上下都只透露着一个四个字。
她很不爽!
“滚回隔壁睡觉去,每到吃饭之前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是!”
满月这才知道感情这位是自己人?意识到这一点,就在凤珏再次凌厉着开口前,很识趣的揪着陈思的衣领往门外拖。
“那个,主子,属下就跟这位兄弟闹着玩的,你睡,等花姑娘回来后,属下便来唤醒主子。”
陈思看着他那干笑的脸色,恨不得一拳砸爆他的头。如果不是刚刚他那一掌将他胸口阵痛的话。
两人出去后,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可凤珏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床顶。
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下床,拿过一旁的外绒毛衣,床上。在出门前揪了眼破败不堪的房门,脸色一抽抽的。
现在天还未大亮,走廊上没什么人,凤珏快速的穿过走廊,拐了几道弯后,来到段鹰的房门外。
轻轻敲了敲房门,不一会里头便响起了一声略带苍老带也完全清醒的声音。
“谁。”
“外公,我是凤珏。”
里头顿了下后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房门打开,段鹰穿着xiè_yī,外面披着一件暗青色的长衫,有些惊讶出现在他房门的凤珏。
“小丫头怎么来了?”
凤珏自顾自的侧身往房间走去,段鹰轻佻眉梢,这才将房门关上。
“外公,不知我来是为了何事?”
段鹰走到桌子旁在凤珏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小丫头应该在房间里多睡会,对身子好。”
凤珏也不客气的接过热水,润润嗓子后才耸了耸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段鹰不置可否,“小丫头来找外公有重要的事情?”
凤珏也不急,示意段鹰先喝口热水,段鹰也没拂了她的意,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后,轻轻啐了口。
“外公,我想知道白教的事。”
段鹰喝水的动作猛地一顿,眸光如鹰般锐利的盯着眼前的人,“你听谁说的?”
凤珏皱了皱眉,“外公,我既然敢来找你,当然有些事心中就是有低的,您若不想说这也不要紧,但是,你知道的,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将事情的始末事无巨细的查过彻底明白的!”
段鹰放下手中的杯子,这才认真的和凤珏对视,对方眼里的坚定第一次让他有些无力。
这孩子还是像她娘亲多些,倔强!
“小丫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凤珏嗤笑,怪异的看了眼段鹰,“外公,您真好笑,将我当成了棋子使,却告诉这颗棋子,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段鹰震撼的看向凤珏,“小丫头这话是何意?”
凤珏却突然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眼段鹰,“外公,您恐怕不知道,我这人没什么优点,但,最大的优点便是”睚眦必报“吃不得亏,让我当颗棋子,没关系,我当着;但是,你听好了,就算是在棋盘上,我也是那个能轻而易举便将帅给逼得走投无路的卒……”
看着段鹰阴晦巨变的脸色,凤珏别有深意的笑了,“无论是敌方,还是我方!”
转身,走到门边,纤纤玉手正要摸上房门闩,身后终于有了声音。
“小丫头错了。”
凤珏嘴角够了个胜利的微笑,但扔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