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无奈啊,“王爷,在不进去这时辰就真的过了。”
东宫皓月摆正了下身子,今天演了半天戏了还真是够累的,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找了个真傻子来代替。
“慌什么?”朝东宫史阑努了努下颚,“如影如云早安排好了,这不是有好戏看吗?正好给王妃腾出时间,让她乖乖的回到轿子里。”
如风吃惊的看向东宫皓月,“王爷早就知道王妃不在花轿中?”
“那石头可是本王亲手搬上去的。”
如风这会凌乱了,“那王妃呢?这前厅可是来的宾客那可都是有身份的人,这要知道王爷出了这场乌龙,那王爷……”
“那小丫头昨晚就自个跑到西苑去了。”东宫皓月看着大门口,身后传来的是络绎不绝的贺喜声,吵杂声,声乐声声声入耳。
这下如风彻底错乱了,“王王妃昨晚就到了?”在联想着今日一整天以来王爷的作风,脸骤然黑了下来。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王妃早就在王府了?害他看到轿子里那块石头时,恍若见鬼了般不可置信。
东宫皓月让那四个轿夫将花轿放下,让他们一起看着大门外。
“太子殿下,小的们也只是按吩咐办事,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站在左门的那个侍卫说道。
东宫史阑皱了下眉,心思逆转,在看向丰元年,希望他能给他一个解释。
丰元年干咳了两声,将踏进王府的那只脚收了回来,问着那个侍卫,“怎么回事?”
这回轮到凤颜雪脸色挂不住了,这四个侍卫不友善的视线自看到她就旁若无人的落到她身上,女人一向都是敏感的,就刚刚他们的话里意思,也让她轻轻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们四人会一起针对她。
“王妃有令,凡凤府人,上至当家凤九公,下至家丁女婢,都一律不得踏进王府半步,见一个栏一个,见两个轰一双。”
丰元年咚的一声,心尖有个地方给震碎了,这才豁然响起昨日王妃让人传来的话,这么一阵忙碌下来,刚刚在府外又发生了五皇子取闹的一幕,早就这件事给抛在了脑后了。
没想这些侍卫倒是记得仔细。
他哪里知道,那是刚刚他们在府外纠缠的时候,凤珏特地跟他们四个交代的。
丰元年将目光落到凤颜雪身上,讷讷开口,“这……太子?”
东宫史阑也没料到会是这答案,知道凤珏跟凤九公的关系一招闹僵,可没想到在这日子还能有这一出,而且这凤颜雪撇开其他身份不说,既然是跟在他身边的,撇开她未来太子妃的身份不说,就是看在他的面上,也没道理将人拦下。
“丰管家,这二王妃才刚进王府大门,雪儿即是跟着本太子前来,那么丰管家也自是明白,她也是未来太子妃?”
三言两语便将这其中的关系说得明白,也透着一股信息,这二王妃的花轿都才王府大门呢,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二王妃何时曾和那侍卫有接触,摆明了是你丰管家在后面捣鬼,却硬是搬出王妃这个理由来。
凤颜雪感激的看向东宫史阑,盈盈说道:“今日是雪儿妹妹的大婚,雪儿作为姐姐只是想来跟妹妹道声贺喜。”
“凤颜雪姑娘,王妃吩咐了,除了凤九公外,您是第二个不得进的主,还请姑娘不要为难我们几个下人。”
那侍卫可不是好忽悠的主,主要是刚刚王妃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是敢将凤府的人放进来,等着他们的可就不止是棒子这么简单了。
脱一层皮那是肯定的,王妃可是只随意的动了动手啊,其中一人弟兄的发丝便被切了大半,这还不算,更离谱的是,那被切的头发居然还能长在大脑上,一根都没有掉下来。
他们哪有胆子去违抗王妃的命令?
这句话说了在场了的人都不爱听了,其他三个侍卫是觉得,根本就没必要跟她啰嗦,那纯属是白费口舌;丰元年到觉得奇怪,他也没刻意去吩咐这些人,将王妃吩咐的这件事交代清楚,为何这几个侍卫倒是一副为王妃马首是瞻的姿态?那东宫史阑脸更沉了,他这些日子为了东宫篱清,东宫左颜的事本就胸口难闷,今日又是出了东宫篱清这挡事,现在在这女人身上也能出事。
真正是凡事都不顺。
要将凤颜雪丢下,自己一人进去那也是不现实的,自打嘴巴的事他东宫史阑还没那个脸面去做;可带她进去,那头又咬着不放,真正是烦心。
“丰管家,本太子真要进王府,你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本太子的,现下本太子就将话放在这了,今日这王府大门,雪儿是进定了。”
“这,王爷……”
“是吗?”一声轻巧从容的声音从王府内不远处的花轿里传来,丰元年收声,转头,随着众人的视线往花轿方向看去,只见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背将轿粱轻轻的往上掀起,接着就是一个大红盖头钻了出来……
东宫皓月双眼一亮,身形立动,忙上前跟在凤珏身后,在东宫史阑等人眼中还不忘扬了个傻傻的笑容,双手更是不规矩的想要去拽凤珏的衣角。
如风这下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僵硬的站在一旁看戏,这王妃是何时进这花轿的,他居然一点都没发觉。
当然那四个轿夫就更不必说了,只怕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王妃是何时在花轿里的。
凤珏拉下红色盖头,慢悠悠的朝大门口走去,对上凤颜雪的视线,似笑非笑。
“太子殿下是吧?本王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