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吃着青菜,问东宫皓月,“段鹰死了的消息,还没放出去?”段府都这么安静,外面一定更安静!
东宫皓月摇头,“他毕竟是一城城主,段三少又不能理事,段鹰有将后续的事情都安排好,这样重城的臣民在知道他死了这消息的时候,才不会闹得人心惶惶,让有心人给钻了空子!”
“他倒是个好城主,最后一刻了还想着那些百姓。”凤珏有些惆怅,“不过你说的有心人是白教的人?”
东宫皓月摸着凤珏的发丝,凤珏不满的转头,不让他碰。
“女人头不能乱摸!”
东宫皓月只是可惜的收回手,也没在有其他动作让她安心的吃完清粥。
“据胡清说,这白教的人找上段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今他突然死了,来闹是难免的!”
凤珏不置可否,她只是听过白教这个名字,其他一概不了解,但是,“你好像挺熟悉这教派的?胡清还真是不提防啊,什么都跟你交代清楚了!”
他敢不交代?
东宫皓月在心中嘀咕一声,说道:“这教派我也不是很熟,但据胡清说,他们找上段府的目的是为了搅浑了这天下,要统一这片大陆,夺得江山!”
凤珏嗤笑一声,“他们倒是挺大胃口的!”
东宫皓月也点头,深邃邪魅的眸光里闪着不一样的亮光,“的确。”
“好了,不说他们了,我没兴趣听。”凤珏将喝完清粥的碗筷往前一推,说道:“你是不是给我敷过双眼?”
东宫皓月愣了下才说道:“你昨晚哭过,我怕你醒来眼睛难受,用真气帮你吹了下眼睛,好没有好些?”
凤珏感激的看了眼东宫皓月,“你说这世界上的事情是不是很奇妙?”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够神奇的。
就比如她一直都想不明白的事,她跟东宫皓月发生关系后,她还能这么坦然没有丝毫尴尬的跟他腻在一起,当然害羞还是会有的,即使没表现出来!
东宫皓月不懂她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但想了想还是附和。“小丫头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吃饱了也该去做事去了。”
东宫皓月看着桌面上的账本,“那这些呢?”
凤珏头疼,“你真让我管账本,拜托,你就饶了我吧,拿枪我在行。账本,得了!”
东宫皓月也不勉强,招呼着如风,“将这些收起来,以后拿给段三少!”
如风点头,抱着账本又消失了!
凤珏看他们脚步轻快,“东宫皓月,你们这里的白事是怎么操办的?”
东宫皓月说,“在家里守棺七日,便下葬!”
“怎么简单?”
“你以为呢?”这是死人的事,又不是喜事,还敲锣打鼓不成?
凤珏是挺诧异的,“我还以为这至少也得来个丧宴什么的!”
东宫皓月无语了,“你外公都说一切重简了,若是办得震天响,岂不是和他的意愿相违背?”
凤珏想想点头,“其实有这么大的家业又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到了下面还不是什么都没有!”
东宫皓月不想她在这问题上纠缠下去,拉着她往外走,这丫头昨晚哭得挺伤心的,现在跟没事人一样跟他讨论这个!
也不知道她大脑里都在想些什么!
“小丫头不伤心了?”
凤珏白了他一眼,“昨天不是伤心过了吗?况且这世上谁最终能躲过死这个劫数?人都会死的,伤心是在所难免,但我总不能为了他每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吧?”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
“那你还想我怎么想?醒来哭哭啼啼的?”她想想那画面就恶寒,她想她还是在五岁的时候哭过,昨天就够丢脸的了,在让她哭,得了!
“没有,对了今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你不打算在府里帮忙?”
东宫皓月无奈,“这里有段府的人在就好。”他堂堂王爷在这弄丧事,看了岂不让人看笑话?
凤珏跟着他往段府外走去,一路上看到不少忙绿的人,包括在一旁指挥的胡清和王伯。
凤珏皱眉,拉住东宫皓月,“胡清跟你说了段鹰中毒的事?”
东宫皓月本想说没有,但转念一想,她迟早要知道的,也就点头。
“段鹰是中了白教的五步散,至于是什么原因的话,这胡清没细说,只说当日段鹰接到消息说你这丫头离开锦绣红庄后,他便亲自带人在重城里搜索,可在第二天晚上,就有白教的人找上门,没人知道他们在房间里谈论了些什么。胡清说那晚他出去了,不在段府,所以也不知道曾发生了何事,只是听段府下人们说,那晚从段鹰书房里传出乒乓的声音,好像还有打架声,等胡清回来后,段鹰就浑身是血的躺在打翻的凳子一角。”
凤珏阴鹜着脸,“又是白教!”
东宫皓月点头,“看来这白教身后有些秘密!”
凤珏对这没兴趣,“你说段鹰是中了五步散的毒,那为何他还能撑这么久?”
东宫皓月轻笑,“你可知胡清的身份?”
凤珏眨眼,“不是段府里的医生?难道他还有特殊的身份?”
“确实,他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胡医圣的弟子,他没说他是如何保住段鹰几天性命的,但我从段鹰手中的脉象来看,应该是跟七血果有关!”
“七血果?那是什么东东?”
“七血果是保命圣药,是胡医圣用着毕生的心血和圣药给练就而成的,至于这七血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