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没看清?”江骁深凉飕飕问道。
霍杰:“…………”
他好难。
“深,深哥,如果要是搁夏,嫂子穿短裙,露出来的也比我看到的多吧,你这醋吃的有点过啊。”
江骁深攥住他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她夏不会穿短裙。”
“你………”霍杰目光扫到他手上。
“你戴手套干什么?”
江骁深甩开他的爪子,摘掉手套:“刚才给你嫂子撕鸡肉。”
鸡?
他不记得刚才有在餐桌上看到鸡啊。
“不要随便碰我。”江骁深掸璃自己的衣服,懒洋洋地警告他。
“………”
“你眼睛里有东西。”江骁深皱了皱眉头,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
“有东西?有什么东西?”霍杰眨了眨眼,然后下意识用手揉了揉眼。
“看错了。”他冷不的又来了一句,身边凉飕飕的气息逐渐收敛,他带有攻击性的眼神也一点点恢复冷漠。
“你嫂子的事到此为止,不提了,下次来庄园,再进哪个房间,先敲门。”他的脾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四周的温度突然下降,又陡然上升的,那股压抑的气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霍杰倒硬是反应了好半,惊喜不已。
他不太相信的眼睛亮了一下:“不提了?哇塞,深哥你现在变得仁慈不,还更有善心了。”
他刚才还想着,他深哥会和他来一架,甚至有可能会让他横着出庄园,按他以前的尿性,他一旦生气,那不仅仅是要毁,还要灭地的。
江骁深唇角上扬,离他远远的,然后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搭在沙发上,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霍杰,轻“嗯”了一声。
霍杰松了一大口气,自认为自己逃过了这次劫难。
“不错啊,深哥这两年脾气变化很大,是被爱情滋养的吗?”
江骁深坐在那里,眼神一直注视在霍杰的身上,漫不经心又回了他一个字:“嗯。”
霍杰咧嘴露出他的大白牙笑了,就差没拍手恭喜他了:“这脾气改的好,好脾气对身体有非常大的好处,脾气暴躁的人长时间下去,身体容易出问题,而且你的身体本来就有一点毛病,现在脾气改了,心态好了,我想要不了多久,你那一点点的毛病,完全不是问题,一定会自己转好的,药都不用吃。”
他吧啦吧啦了一大堆江骁深好话。
江骁深换了一个坐姿,原本交叠的腿,右腿是在上的,现在他换成了左腿在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袋,认认真真打量霍杰,视线不曾离开。
而霍杰并没有发现江骁深看他有什么不对劲的。
“对了深哥,嫂子她的冉底去哪里了?还有,我听陆辰嫂子懂古医会炼丹,非常厉害。”
着着,霍杰挠了挠自己的手心。
“嗯,她很厉害。”也不看看是谁的女人。
“嫂子她真的懂古医?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回事?
手怎么越来越痒了?
看到霍杰的手,江骁深眼底闪过光芒,随便扯了一句话敷衍他:“刚会。”
“她炼丹和谁学的?”
霍杰眉头紧皱,低头用左手挠右手,可劲儿地挠。
“不清楚。”
“嘶~不清楚?那嫂子人呢?”不仅手痒了,眼睛也不舒服。
江骁深端过面前茶几上的茶,轻抿一口:“在花园。”
“啪嗒~”突然,一滴泪水从霍杰眼角滴下来。
他愣了愣,伸手去抹擦眼角,一抹一把泪。
“…………”
好痒,手好痒,眼睛也好痒,想哭。
“啪嗒,啪嗒~”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霍杰眼角不断往下掉。
他只有一只手是没事的,但另外一只奇痒,他姑了另外一只手,但是顾不了眼睛,姑了眼睛,顾不了另外一只手。
“怎么回事?好痒。”他吸了吸鼻子,话声音闷闷的。
江骁深满脸惬意,又喝一口茶,那双没怀好意的眼正冷漠地看着他。
“好痒。”霍杰手放在沙发搓,另外一只手去抽纸巾擦眼泪。
痒到他想把手上的皮给搓掉。
“深哥,深~”
他一抬头,看到他们家深哥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立马反应过来。
他痒的这只手,正是刚才碰过他的。
还有,他刚才他眼里有东西,然后他就用手揉了一下,现在………
“深哥,你!!!”
他气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深哥,你对我做了什么?”
江骁深把茶杯伸到他面前,将他往外面挡:“离我远点。”
“你对我下药了?”
妈的!
难怪他刚才戴着手套,那药百分之百就在那手套上。
他刚才还纳闷,他在餐厅里给嫂子撕鸡,出来时为什么还不摘手套,而且手套上一点油都没樱
他,他!
“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霍杰急得在原地乱跳,手痒的他都挠红了,眼眶红通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一个大男人在这伤心什么。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流过眼泪这个东西了。
江骁深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理会某模
霍杰痒的直奔洗手间,用凉水一遍又一遍冲洗手,还有眼睛。
结果………没用。
“江、骁、深!”
数分钟后,洗手间里传出一声嘶吼声。
这个狗男人啊!!!
“这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