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早拿到这个,冤枉路还是要跑的。”余罪笑着道。
这个冒出来的证据可把众人的信心都勾起来了,骆家龙调试着电脑,播放着星海提供的视频,没错,正是那晚投资答谢宴会的,几个人很快找到了各自的丑态,当屏幕上重现鼠标那载歌载舞的样子时,都呵呵笑了,没说的,那晚上标哥真的很入戏,玩得嗨到极点了。
快进…快进…进到一个画面时,骆家龙停下了,看着鼠标,鼠标无语地点点头。
就是她,一个侧影,蔺晨新忙乱地找着肖像描蓦,心里暗暗赞叹,警方的描蓦师还是相当有水平的,侧面看着都有七八成像了。
走……走……一帧一帧走,奇怪的是,两个隐藏的摄像,只拍到了她的侧面,正如标哥所说,黑裙、挽发、即便是长镜头,也能看到她傲人的胸,从遇到这位美女,两人就一直停留在窗边……可惜了,那是监控侧角的位置,灯光又暗,根本看不清楚。
“是个老手,她在刻意地躲避着监控的位置……隐藏监控的地方应该在水晶灯上做了相对的两个广角,能发现这种监控的位置,估计没少作案。”骆家龙叹道。
“没办法了吗?”汪慎修紧张地问。
“难不住我技术狂人运指如飞……”骆家龙开始忙碌了,一帧一帧搜起,一帧一帧保存,最终在中场数分钟里,捕捉到了这位女嫌疑人进门的监控,虽然低着头,可拍到半个脸了……十几张捕捉各个角度的照片开始重合,摸拟,十分钟后,一个脸部的轮廓,显示在他的电脑屏幕上,骆家龙拍手道:“差不多了,相似度最少百分之九十。”
“哥哥呀,未必啊,眼影很深,这儿有一块暗影……眉毛,你敢保证她没修过,弯弯细眉,在化妆的角度,可能有十几种弯度可选……还有脸型,脸型是随着发型变化而变化的……不信你对比交通监控上捕捉到了影像,看看像一个人不?”蔺晨新道,这些天因为查女疑人,对女人的化妆,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一想也是,骆家龙反查着电脑里存的几幅图片,这个嫌疑人在开走车后,被交通监控捕捉到了几个画面,戴眼镜、竖领……一直用不上这个照片,现在排出来,杜雷惊呼着:“哎呀妈呀,这简直就是两个人嘛。”
可不就是,一个顾盼生辉,艳光照人;一个遮脸散发,面目不清,几乎无法分辨是同一个人。可打开面部识别软件,两人的脸型却是重合的。
啧,骆家龙发现了,束发和散发,眉浓眉淡,粉底变化、对脸型视觉影响很大,束发脸显得尖,而散发,整个面部线条就被遮住了,更像一个椭圆,整个一换,形象几乎是颠覆的变化,除了软件,肉眼恐怕很难识别出来。
“哇,高手中的高手……这样也行?”骆家龙被发现了事实惊呆了,如果不是鼠标躺枪,恐怕这种事就在眼前发生,都会被忽略。
“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地方。”鼠标插话了,对着众人问道:“就即便拍下她正面的照片,难道你能发通缉令?”
噢,几乎把骆家龙给气糊涂了,就是啊,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事实,从法律意义上讲,这不是案发现场的照片,也没有提取到任何与她相关的证物,所以连嫌疑人都称不上,只能用于排查,顶多作为一个旁证。
但排查……在这么高超的化妆技术面前,似乎又一次走过死胡同了。
“对呀,就抓到,就认罪,就法庭采信鼠标的单方证词,也罪过不大呀,骗走的东西都是假的,车扔在郊外……整个尼马一个恶作剧,派出所都不处理。”汪慎修哭笑不得地判断着。
“这个不可能,就标哥也不会承认被骗滴。说出去多难听啊,都要当标哥长相和智商有问题了。”杜雷道,本来帮着标哥说话的,却惹得了标哥喷着唾沫的一句:“滚粗。”
卡住了,骆家龙觉得此路不通时,看向了余罪,这才发现,这家伙在悠然自得地抽着烟,他不屑地问着:“余神探,好像你又白忙乎了?!”
“未必,发现不了问题,那是因为你们的眼光只盯在那个女人身上。”余罪笑着道。
“不盯那那个女人,难道盯男人啊。”骆家龙诧异地问。
“对,男人……你们可能忽视了,这个破绽,恰恰不在这个女人身上。就即便在,她是作案人,肯定也是千方百计地隐藏,那,你们都试过了,怎么查找都无效!”余罪笑着。迷死人不偿命地笑着,那贱笑,让这个谜,显得更让人头疼了………
………………………………………
………………………………………
此时此刻,一辆白色的现代驶在滨河路上,驾驶员,男性,三十岁左右,都市惯常的白衬衫、西裤打扮,正专心致志驾车,红灯堵路时,他平稳地停下车。
副驾座位上,女性,年纪尚轻,或者看不出年龄,她戴着墨镜,胸前颈项露着洁白的一片,正拿着一份报纸看,白皙的手,染着好看的美甲,五指均不相同。
“找到了么?”男子问。
“哪有那么容易啊,图书展销会、儿童作家签售会、人才交流会……都是些苦逼排队,穷鬼开会。”女子不屑地道,她有点憧憬地,像在自言自语地说着:“……我还是怀念煤老板那些爷来市里嗨皮的日子啊,有些车里直接就有半麻袋现金,什么事都省了。”
“那已经成为过去了,现在搞煤焦生意的,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