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徒儿,快帮为师毁了这些哄骗人的塑像!”叫花子说着,把陈阳推向膜拜的人群中间。
陈阳怕伤了众人,没有出手攻击叫花子,但也没有防备叫花子突然出手,还嘴里叫着自己徒弟,这叫花子又想干什么?
听到叫花子要自己帮忙毁了神像,陈阳才明白过来,叫花子是要嫁祸自己。
叫花子双掌轰出,一个强劲的风力向着三尊还没安放好的塑像击去。
陈阳急忙出手拦截,又是一股强劲的灵力冲着塑像而去,两股强劲的灵力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然后灵力四射,三尊塑像被轰的四分五裂,轰然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膜拜的人和做法事的道士一片混乱。
“拦住这两个叫花子,不要让他们跑了!”有人高声喊道。
一些道士慌张地分别守住了各个出口。
“徒儿快走!为师帮你断后!”老叫花子大声喊道。
“老叫花子,谁是你的徒儿,你瞎说什么?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陈阳怒道。
这老叫花子是有意而为,好让所有的人都误认为自己是和他一伙的。
陈阳疾步向前,出掌直取叫花子,口中喝道:“你这老叫花子,为何要不停地害我,看我不取了你的老命!”
叫花子见陈阳奔袭过来,知道陈阳的厉害,根本不去接招,而是打狗棍一扫,扫倒了一片围攻过来的道士,而后纵身跃上墙顶,站在墙上,说道:“徒儿保重,为师年纪大了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先走了。”
见走了老叫花子,众道士也不去追赶,一个个把陈阳围了起来。
陈阳忙解释道:“你们上了老叫花子的当了,我和他不是一起的,咱们才是一起的!”
“还想狡辩,你们一老一小两个叫花子竟然敢毁了三清神像,坏我道观的法事,我岂能与你善罢甘休。”一个老道士手中的拂尘一指陈阳说道。
“你们真的是误会了,我是刚刚进到这道观里来找活干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个老叫花子跟踪了我上千里地,就是为了杀死我,我怎么会是和他一伙的呢?”陈阳着急的说道。
“废话少说,受死吧!”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冲着陈阳直刺过来。
陈阳看到那拂尘上的诸多线条全变成了钢针一般,可想而知这老道士的功力有多么的强大。
陈阳见他们不听自己的解释,想想也是,事实就在眼前,而且自己也成了一个叫花子的打扮,任谁都会相信他和老叫花子是一伙的。
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功力虽强,但陈阳还是看到了拂尘刺过来的轨迹,在陈阳的眼里那慢半拍的情形又出现了,看来这老道士的功力还没有老叫花子的厉害。
陈阳轻松躲过拂尘,知道是场误会,没有趁机出手攻击。
老道士一招不中,立即拂尘一抖,钢针似得拂尘变成了道道丝线向陈阳的手腕缠去。
陈阳急忙后退,但只退了半步,他的身后是一个个怒目圆睁的道士,这些道士已经把他围在了道观内不大的空间里。
陈阳既要躲避老道士的凌厉进攻,又要防备周围的道士暗算,还不想出手上了他们,几下里的制约,让陈阳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
陈阳畏首畏尾的景象在众道士的眼中,就是惧怕的表现,这些道士个个对陈阳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好好地一场大法事被搅了不说,还击毁了三清塑像,士可忍孰不可忍!
见他一味地躲避,老道士也误认为陈阳一个小叫花子没多大本事,招式一招狠似一招,拂尘一会如刀劈下,一会如剑直刺,又似软鞭横扫过来,逼得陈阳无处躲避。
老道士大喝一声:“还不束手就擒!”
一招追风赶月直取陈阳。
陈阳纵身跃起在半空,躲过拂尘,说道:“我都说几遍了,我和老叫花子不是一伙的,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解释,还一个劲的攻击我,再不住手我可要还手了!”
老道士一愣,这小叫花子怎么只闻声音不见人影,抬头看时,陈阳还稳稳地站在半空里,也不落下来。
“原来你小子是深藏不漏,功力如此之高,众徒儿,布阵,今天一定要把它拿下!”老道士大喊道。
陈阳听到布阵,心中一阵激动翩然落在地上,说道:“你们这又是什么阵法,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路走来我见过好几个阵了。”
老道士拂尘一挥,七个道士在他的带领下,围成了一圈,把陈阳围在了中间。
“天罡北斗阵!”陈阳脱口而出。
老道士又是一愣:“你既然知道是‘天罡北斗阵’,就应该知道他的威力,还要我们动手吗?”
“再换一个,这个阵法我知道也破过。”陈阳说道。
“你!竟敢侮辱我道门阵法,光说不算,有本事破了阵再说!”老道士见陈阳一脸轻蔑的样子,怒道。
陈阳说道:“破就破,谁还怕你不成,破了阵我好走人。”
陈阳说着一步踏到北斗星的位置,占据了主位,一拳轰出,巨大的力量就把老道士轰出了阵外。
老道士飞出老远落在地上,噗的一口鲜血喷出。
“你到底是谁?为何这么强的力量。”老道士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叫陈阳,给你们说了,我与老叫花子不是一伙的,我也不是他的徒弟,你们就是不信!”陈阳说道。
“逃走的是老叫花子,你是小叫花子,还说不是一伙的,你骗谁呢?”老道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