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那么紧张!她老人家要见的也不止贶儿、宇儿,她要办一个英才会,几家王侯的年轻子弟,她都要见。不过,贶儿若是让她失望了,事情还真不好说。”
阳阿见耿小凡紧张,宽慰一句。
“英才会,都要比试什么?”耿小凡开始打探了。
“不知道,你有机会了,找你宜主妹妹打听打听,不过,估计她也不知道。”
“哎!那我怎么准备!”耿小凡撇撇嘴。
“你怎么笨了?虽然不知道比什么,可你知道谁出题啊!”阳阿提醒一句。
耿小凡如梦初醒,出题人可不就是王太后!
于是,也不耽搁,赶快回家跟菲儿和儿子商议,还没说个所以然,长信宫的懿旨果然到了!
皇帝秋猎上林苑,太后诏关中侯爵携子弟侍驾!
接了旨,耿小凡略略放心,只要自己陪着儿子,问题应该不大。但还是把太后的为人、喜好详详细细跟耿贶说了一遍。又千叮咛万嘱咐,谨遵礼法,小心谨慎。
数日后,父子二人遵诏入上林苑,耿小凡又被王太后弄了个措手不及。
王太后令各位侯爷一律陪着皇帝秋猎,却亲自把十几个跟耿贶年龄相仿的子弟留在建章宫。
她为这些孩子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比试。主考官是主管太学的王太常!
十几名子弟年龄参差不齐,大的十七八岁,小的只有耿贶、王宇二人,十三四岁。
太后居中坐定,礼官引导子弟一一上前见礼。
这些子弟,太后大部分都未见过,受了礼只是微微点头。轮到耿贶,礼拜之后,太后不由得一阵欣喜。这少年眉宇间英气勃发,神采飞扬。
王太后忍不住拉着他的手仔细端详了许久。
见礼完毕,太后直接发话,“尔等俱是我大汉英才,见到你们,哀家忍不住地欢喜,也想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若是单考你们五经,哀家也觉得无趣。与太常商议了,循着古制,查查你们的六艺。都放开了手脚,劣者不罚,优者重赏!”
太后吩咐完,朝王太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始。
一干子弟都抓耳挠腮,不知所措。
耿贶也不懂,隐约记得读过的周礼中说过,六艺指的是,礼乐射御书数。可具体是什么,他还没“研究”。
偷偷看王宇,他却似乎信心满满!
正想着对策,“考试”开始了。
第一项是“五礼”,太常也不解释,直接按着“吉凶军宾嘉”的次序,让子弟们依次登台演礼。
耿贶仔细观察着,默数着,发现轮到自己应该是“军”,他不知道是不是军礼。看着前面的子弟演的乱七八糟,他也有些心慌。
猛一回头,却见王宇满脸微笑,挑衅般地看自己。耿贶干脆沉住气了。
虽没上过战场,但家里护卫可是有很多都跟着爹爹征战过疆场的。小时候,似乎也见他们酒酣耳热之际,操演过一些。耿贶开始仔细回忆。
轮到自己,耿贶抖起胆子,昂首挺胸上前,学着家中护卫操演的样子,踏步前行,还自顾自地吼起了节拍!
太常看着,皱起了眉头,王太后却面露欣喜之色。
第一场结束,太常宣布成绩,王宇的演礼最为标准,首记一功。
正待进行第二项,王太后却打断了。
“耿贶,你那军礼从何习得?”
耿贶正垂头丧气,听到太后问话,赶快上前,“回禀太后,小人未学过军礼,只是见家中护卫曾如此操演,小人只觉得气势甚壮,故此,搬了过来。”
“好!”王太后见耿贶一丝也不遮掩,很是满意,又转头问太常,“太常意下如何?”
太常还在揣摩太后的意思。按礼,耿贶的操演根本不合,可太后这么问,一定是有原因。
想了一下,上前搭话,“耿贶所演虽与古礼不合,但却颇实用。”
“嗯,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识,已是不凡,爱卿看哀家薄面,暂给他记个半功如何?”
“臣遵旨!”太常赶快领命,低头看了耿贶一眼,小声提醒,“还不赶快谢恩!”
“哦!”耿贶似乎刚刚明白过来,再次向王太后行礼,“太后厚爱本不该辞,然错了就是错了,小子惭愧,不敢贪得,请太后收回成命。”
“哦!你这小子倒有意思!”王太后这会儿感觉这个孩子还真跟他爹一样,出人意表!
“你说的有理,由了你!继续吧!”
第二项是“六乐”,倒是简单许多,宫廷乐师们逐一演奏,请众子弟一一辨认。
王宇第一个写完交卷,太常看着,非常满意。
对六乐,耿贶也不陌生,他娘就是绝世“歌唱家”!仔细辨别一番,也工工整整写好,交卷。太常看完不由自主吃了一惊。
这一项耿贶和王宇全部答对,各记一功。王宇似乎对耿贶的这个表现也很吃惊,见他答题时犹犹豫豫,感觉他有作弊嫌疑,忍不住想挑衅一番。
就在太常记分时,王宇来到太后面前,“太后,臣闻自古乐舞不分家,既然乐上没能分出高下,臣请与耿贶加试舞!”
说完,回头看一眼耿贶,“不知耿兄可否见教?”
耿贶鼻子快被气歪了,这家伙想干什么?自己老妈是“歌唱家”,自己干娘是“舞蹈家”,他居然敢跟自己比试歌舞!
想着,也走上前,“只要太后应允,小人乐意奉陪!”
“呵呵!两个小孩子倒是有意思!那就比一比吧!”太后见二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