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勿祈顾不上楼护了,赶快跑过来。
一个毛头小子他们不害怕,但这几位看样子不好对付。一个“弱”女子,空着手,就这么轻松地制服了昆达,看来是打不过了。
“早听话,不就结了!”柳菲儿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俘虏”,轻轻一笑。
耿小凡知道,该自己善后了。
“说说吧,偷了楼公子的钱,准备干什么?”
“误会,误会!我们根本没偷钱!”昆达虽然被打败了,但他还是死不承认。反正又不是被抓现行,看他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故意撞掉我的包裹,趁我弯腰,偷了我的钱袋!”楼护爬起来了。
“小兄弟,说话要负责任的,不要空口无凭。我是撞掉了你的包裹,我也跟你道过歉了,你怎么能污蔑我偷你钱袋呢?你的钱袋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昆达眼珠子转着,反正钱袋已经给了卖马的,他们也搜不出来!
“你敢让我搜一搜吗!”楼护急了。
“你随便搜,随便搜!”昆达有些得意地笑着。
楼护不由分说,上前在两人身上摸索,又去两人的马匹上找,可是丝毫没有钱袋的踪影!他傻眼了。
耿小凡看着忙活半天的楼护,直想笑,轻轻走到昆达面前,把他拉了起来。
“看来,我们真的是误会二位了,多有得罪啊!”
“不客气,不客气!出门在外,难免的,难免的。”昆达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忍不住心头暗喜。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既然有缘相见,不如一起喝上一杯,也算交个朋友。我叫耿凡,家住扶风茂陵......”耿小凡热情地挽住昆达和哈勿祈的手。
“这,这不好吧!”昆达有些受宠若惊!
“走!那边就是酒馆,我们去小酌两杯。”耿小凡呵呵笑着,不仅让昆达和哈勿祈一头雾水,连柳菲儿和楼护几个也一头雾水。
难道就这么算了?
耿小凡“亲热”地挽着两人,走进酒馆,招呼大家落座,点菜,点酒。
“在下昆达,这是我的兄弟哈勿祈,有幸结识耿爷,三生有幸!我们敬您一杯!”匈奴人好酒,昆达端起酒杯,有些忘乎所以了。
“好!今天能认识两位侠士,我也非常荣幸。干!”耿小凡豪爽地跟两人碰杯。
“呸!这什么破酒,没一点味道!小猴子,你陪着楼公子去客栈取我们的酒来!”
耿小凡一碗酒没喝完,直接吐了,安排小猴子回去拿自己的“兰香佳酿”了。
“是!”小猴子虽然也不明白耿小凡的意思,但见他吩咐,还是听话地起身了。
刚到门口,耿小凡好像又想起一件事,叫住了他俩,亲自走过去吩咐了一番。
“来,来,来!先凑合着喝两口,待会儿我请两位尝尝我的佳酿!”耿小凡回到座位,又热情地招呼昆达和哈勿祈。
“耿爷真是了得!您夫人的身手也真是没得说!”喝着酒,昆达和哈勿祈渐渐放松了警惕,跟耿小凡聊了起来。
柳菲儿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夫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好乖巧地坐在旁边陪着,她还想不通,这个凡哥哥到底在“捣”什么鬼。
没过多久,楼护和小猴子喜笑颜开地抱着两个酒囊回来了。
“来,换酒!”耿小凡看到两人的表情,知道他们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也放下心来。
“这酒!太好喝了!”一点也不出意外,昆达和哈勿祈一下子被耿小凡的“美酒”震惊了。
“呵呵,喜欢就多喝点儿!”耿小凡殷勤地劝酒,又问,“听说,现在很多匈奴人都开始定居生活了,你们还这么辛苦地千里行商?”
“哎!要是能定居生活,谁愿意这么四下漂泊!”昆达已经有些酒意了,感叹了一声。
“养一群牛马,娶妻生子多好啊!哎!”哈勿祈也无奈地摇头。
“怎么了?这很难吗?”耿小凡有些奇怪了,他当然知道这两人的“职业”,这种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我们兄弟俩也是命苦。不瞒耿爷说,我们本是屠耆部的,先是被郅支劫掠,做了奴隶,没成想又被呼韩耶打败。我们部族和家人几乎全都死于战乱,现在哪里还有家啊!”
“哦,这样啊!”耿小凡大致理解了,这俩人要说也挺可怜,算是“亡国奴”吧,他们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一定不容易,看来“做贼”也是被逼无奈。
“那二位有什么打算?”耿小凡不由自主开始关心这两个“可怜人”了。
“还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呗。万一哪天碰到一只肥羊......”
昆达不经意地回答,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快打住,偷偷瞄了耿小凡和楼护一眼。
“善恶终有报!要想过好日子,首先得多做善事!”耿小凡决定开导开导这两个“毛贼”。
“对,对,多做善事,多做善事!”昆达赶快答应着,做善事哪有钱赚!做善事能吃饱肚子?还是宰肥羊来的快!
昆达心头划过一丝不安,不敢再贪杯了,否则被这位“耿爷”真的套出什么话,可就不好了。
两人这些年颠沛流离,东躲西藏,迫于生计做些“小偷小摸”,结果被人不齿,根本没人愿意收留他们。偶尔“失手”,命运更是“悲惨”。这次“宰”了这么大一只肥羊,如果再被抓住,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二位若是真的有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