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人却没有看到,元贵妃脸色已经因为愤怒而扭曲得要爆炸了,但是却偏偏怒无处发。
舜阳景见舜阳修竟然为云若影说话,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否是真的,他也不想去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却因为舜阳修帮她,而让他心生不悦。
这个只是他不要的女人,现在却变得如此夺目,还惹得一个从来不屑关心这些事情的舜阳修为她说话,还有昨天,她所说的那些话。
这女人,不简单。
“竟然如此,那便起来吧!”竟然舜阳修都开口了,管她是不是真的,都不能再追究,所以舜天皓便开口让云若影起来。
而皇后见到舜天皓都让云若影起来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云若影只是太后和她手下的一个棋子,她方才发怒,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免得一会儿乱说话。
若是她知道云若影将她是死对头元贵妃比作了狗,那不知道她笑成什么样去。
“谢皇上”云若影不亢不卑的道谢道,便缓缓起身,在起身的同时,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元贵妃,见她脸色惨白,心下生气算计。
于是······
云若影两三步疾步走到元贵妃身前,模样焦急的看着元贵妃,道,“元贵妃娘娘,你怎么了?脸色如此惨白,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在为若影和景王爷的事情生气啊!都是若影不好,生得不差,却偏偏软弱无能、蠢钝如猪,无法入景王爷的眼,以至他喜欢誉有第一才女的妹妹而不喜欢我。”
云若影这话说得够讽刺的,现在的云若影怎么看也不像软弱无能、蠢钝如猪的人,所以这话,无疑是在讽刺那些认为她是软弱无能、蠢钝如猪的人,有眼无珠、道听途说,说得一众曾如此认为云若影是软弱无能、蠢钝如猪的人们有些心虚的闪了闪神,可他们都是宁诏国最高贵的人,自然不会承认了。
然而,说舜阳景因为她软弱无能、蠢钝如猪而不喜欢她,喜欢誉有第一才女的云若惜,知道的人知道舜阳景是因为云清寒的势力,但是不知道的人便认为舜阳景嫌愚爱才,毕竟云若影再什么不济,也是第一美女,而且并不是胸无点墨,只是没有才华罢了。
顿了顿,云若影继续道,“其实若影早就知道景王爷和妹妹两厢情愿了,但是这婚是太后赐下的,尽管若影有成人之美之心,也不敢违抗太后懿旨啊!所以,才弄得景王爷为了妹妹不得不抗旨退婚,让景王爷背负着负心汉和藐视太后之罪,若影实在是过意不去。”
一席话,说得云若影万番无奈,连连自责,只是,却也抖露出了舜阳景的条条罪行。
而且,云若影故意将舜阳景抗旨、负心汉、藐视太后三个词咬重,生怕他们听不到一般。
说这话倒不是真的要皇上将舜阳景怎么样,因为她还不自量力到拿鸡蛋去碰石头,人家是父子,她是什么人?一个挂着半个皇家人的外人,毫无一丝的血缘关系。
皇家为了自家人的颜面,将醉揽在她一个外人的身上毫无损失,她这样做,只是想以进为退,也好给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舜阳修刚坐下,就听到云若影的这一席话,眉头微挑,这女人,倒会先发制人,可是,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很有可能触怒父皇吗?
不过这么看,这个女人也不是愚蠢之人,想必这个女人这么做,也许有她自己的道理。
玩味的笑了笑,便找个舒服的姿势慵懒的靠起,好好看戏。
元贵妃和舜阳景因为云若影的话弄的脸色更加难看,瞪向云若影的目光简直如锋利的利刃一般可以穿透人的心脏,恨不得将云若影穿,免得她在这里胡说八道。
尽管早就知道了昨日的事情,舜天皓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让本就因为此事而不悦的她更加眉头紧皱,觉得有些颜面难堪,但是云若影说的是句句在理,容不得他人曲解。
还好这里面没有什么外面,下人都被退下了,所以他才生生将这怒气压下。
云若影话罢,便响起皇后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倒真是景王的不是了,声誉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何其重要,大婚退婚,那不是生生的逼一个鲜活的生命去死吗?本宫记得,以前有位官家千金,还未大婚,就被退婚,结果那位千金便跳湖自尽了。景王爱有才的女子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能忤逆了太后的懿旨,生生让皇家丢了颜面。还有这第一才女云若惜,竟然是才女,还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如此之人若是嫁入了皇家,那不是是丢皇家的颜面。云小姐倒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勾搭上了,如此奇耻大辱,云小姐竟然还想成人之美,本宫甚是佩服。不过云小姐放心,这婚是太后赐下的,太后他老人家不同意,景王的退婚自然不算数了。”
云若影倒不是认为皇后这是在帮她说话,只是见机来嘲讽元贵妃和舜阳景罢了,毕竟这后宫,太多的争斗了,而她,仅仅看到了表面,至于背后,肯定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而皇后这一番话让元贵妃和舜阳景的脸色更加惨白,却是怒无处发。
若是因此云若惜不能嫁入皇家,那他们就得不到云清寒那一股势力的支持,得不到云清寒的支持,势力便更加不敌了。
“皇后娘娘折煞若影了,虽然若影软弱无能,蠢钝如猪,但是至少还知道什么是强扭的瓜不甜。自古姻缘天注定,不由人力谋求,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