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神经病,我不卖,他非要买。”胡渣男见有人来了,立刻表现出弱势的一方,大叫了起来。
寸头男子和身边的朋友都楞了下,一头雾水的看向对方,听过摆摊的强买强卖的,却没听过顾客强卖强买的。
这闹的是哪出啊。
“兄弟这就是你不对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吗,哪有强人所难的道理。”寸头男子手搭在武玄泽的肩膀上,似要将武玄泽给拽开,他一用力,见武玄泽居然巍然不动,稳如泰山,依旧死死的抓住卖麻花的胡渣男。
“撒开!”胡渣男也急了,用力的挣扎起来。
然而武玄泽的手如一双铁钳般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臂,双眸愈发的冰冷。
“打人啦,打人啦……”
胡渣男见摆脱不了,朝着大街上大喊了起来。
街道上的人一听打人,立刻围上来了更多人,甚至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摄了。
武玄泽也注意到了有人拿出手机了,心底一愣,双眸一凝,右手猛的用力,硬生生的将胡渣男从驾驶位上给拽了下来,如扔垃圾般扔在了地上。
他迅速的戴上口罩,压低了鸭舌帽,爬到驾驶位上,寻找了一会才找到喇叭的开关。
“什么人啊,打人就算了还抢车!”
“赶紧报案,这里有人闹事。”
“我看那人神神秘秘行为怪异,介一看就不是好人呐。”
围观的人立刻开始抨击武玄泽。
武玄泽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果断的拔掉了喇叭的电源线。
“大津麻花!大津麻花!大津……”
巨大的喇叭声戛然而止,四周一下子清静了不少。
胡渣男见喇叭声没了,惶恐不安起来,他小心翼翼的盯着武玄泽,一步步的朝着人群后面退去。
“呜呜……嗯呜……唔唔……”
突然的安静下来,有耳尖的人似乎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寸头男子身边的朋友,动了动耳朵,一双眸子突然注视着车的后斗。
寸头男子仿佛没听见那般,径直的走向武玄泽,撸起了袖管,一副要教训武玄泽的模样。
“奇怪,怎么有孩子的哭声?”一个中年妇女走到了车后,也皱起眉嘀咕了一声。
寸头男子的朋友神色一变,猛的看向盛满了大津麻花后斗下的夹层。
“真有孩子的哭声!”中年妇女惊叫了起来,一脸惊恐的注视着后斗车里的夹层。
这一声惊呼,把围观看热闹的人都给惊着了。
“在麻花斗下面!”寸头男子的朋友说道。
寸头男子这才回头神来,满脸不置信的盯着大津麻花的后斗。
这时,武玄泽从车上走了下来,一双眼死死的盯着不断在后退朝着后方走的胡渣男。
胡渣男彻底慌了,一边惊恐的后退,一边将手放在后腰处。
“哥们,解释解释吧。”
就在这时,一俊朗的青年出现在胡渣男的身后,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青年一袭白色风衣,有着一头干练的秀发,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却有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胡渣男回头一看,见一俊朗的男子满脸微笑的注视着他,可男子的眼里却是萧杀的冷意。
胡渣男面容一狠,迅速的从后腰处掏出了一把土制猎枪,转身就对准了男子的面门。
这一幕,让在场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呼,逃窜。
然而那俊朗的男子的速度更快,几乎在胡渣男抬手的一瞬间就筘住了胡渣男的手腕。
“咯咯!”
只听见一声骨裂的声音传来,胡渣男右臂整个扭曲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众人见状,纷纷一楞,无不惊叹那男子的手段。
胡渣男一只手仿佛被巨大的钳子筘住,整个右臂都扭曲了,被俊朗的男子一只手给抓着。
“饶命,饶命!”胡渣男大呼求饶,疼的另一只手捶打着地面。
俊朗男子冷冷一笑,一脚踹在胡渣男的胸口。
一声闷响,伴随着刺耳的骨裂声在人群中响起,所有人仿佛感觉自己的骨头碎裂了那般,不禁头皮发麻。
一条断臂、一片触目惊心的鲜血,胡渣男被一脚踹飞七八米,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生死未卜,整条右臂仿佛被硬生生的撕裂了,腥红一片,触目惊心。
人群再次躁动,慌乱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武玄泽目睹了这一切,眸子中冷意毕现。
“救孩子,先救孩子!”武玄泽大喊了起来。
这时,那些呆若木鸡的群众才意识到,胡渣男不是重点,那俊朗的男子也不是重点,面包车夹层里的孩子才是重点。
武玄泽这一声大喊,七八个热情的年轻人就冲了上来,徒手将面包车的后斗的玻璃罩子给拆了,倒出一车的大津麻花,最后在众人齐心协力下,拆开了夹层的铁板。
铁板打开的一瞬间,众人皆勃然大怒,不置信的看着夹层铁板里被捆绑封住了嘴巴的五六岁的两个孩童。
一男一女,年仅五六岁,满身伤痕,被困住手脚,蒙住眼睛,堵住了嘴巴……
“天杀的,不可饶恕!!”中年妇女大怒的看向倒在血泊中的胡渣男。
“人呢,老子要杀了他!”寸头男子双目如血,不敢去看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转头怒目嘶吼。
“真的有孩子在里面,我的天呐,这些大津麻花的可恶人贩子,居然用这种勾当拐骗孩子!!”
两个孩子被发现后,围观的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