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沉下脸,喝道;“老人家说什么我听不懂,更不认识什么秀儿,请让开,我还有事。”
老妇抬头冷笑道;“你做过了事真的不认吗!”
李天愤怒起来,怎么刚想逃就有人冲出来拦路,而且说的话自已一句也听不懂。
他怒视老妇正要斥责,却惊讶发现她正是死了孙女的老妇,今天突然来找自已说是要去见阿秀,难道是因为伤心孙女之死而疯了吗。
周围出现一些顺兵,行人则有多远躲多远,只敢偷偷看向这边,以为又发生顺兵欺凌妇孺的事情。
老妇见周围人来得多了,得意的高声喊道;“你们大家伙评评理,这个小子骗了我孙女的清白,现在又想吃干净不认,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还有没有人管了!”
李天黑沉下脸来,这个老妇人虽然可怜,而且眼睛腿脚莫名痊癒了,但决不可以任自已身上被泼脏水纠缠。
他压制住内心的焦燥,低喝道;“老人家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我真的还有急事要离开,是不是妳没有银两埋葬孙女,再给妳一些就是。”
李天虽然愤怒对方的无理纠缠,却也怜悯她孙女的糟遇,所以往身上的钱袋摸去,但马上想起自已把所有银两都给工匠了。
他尴尬的楞在当场,自已把话说出去,却又拿不出银子,怎么好摆脱老妇的纠缠呢。
老妇继续高声叫骂,而且紧紧拉住白马的缰绳,引来更多人围观。
顺兵们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远处的行人百姓则愤愤向地上吐口水,觉得又一件乱兵迫害良家女子的事情发生。
李天再如何同情这个老妇,面子上此时也挂不住了,喝道;“老人家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不要挡我出城去办事!”
“威武校尉有什么事要出城吗,给本侯说来听听。”身后突然响起刘宗敏的粗嗓门,惊得李天心中一紧。
周围所有的顺兵同时跪下,恭敬道;“恭迎汝侯。”
老妇听到刘宗敏来了,这才吓得放松缰绳,但还是倔强的挡在李天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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