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明不要着急!”袁绍很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周仁明,笑说道:“豫州之困,我在帮你加一把火!”说完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思考了一番之后说道:“董贼那厮也是自讨苦吃,现在叫刘景生做荆州刺史,那刘景生八俊之才,岂会和董贼同流合污?现在他已经在襄阳立足了,而且就连蔡瑁都去帮助他了,我和刘景生素有交情,此处有一封书信,交给你,你可以去襄阳让刘景生帮助你,让他帮你断后!你一定要记得!”
曹操听到了蔡瑁的名字之后也是一阵欣喜,那蔡瑁本来也是自己和袁绍儿时的玩伴,如今竟然保了刘表,曹操也感到一吃惊,周仁明急忙领命走出了军帐,曹操看周仁明走出军帐的时候,颇有些羡慕,其实自己也很想领兵出去,这样……就不用想现在这样寄人篱下的过了,羡慕归羡慕,曹操还是劝住了自己,别急,时机还没到!
田丰忽然站起来对袁绍说道:“将军啊,此时虽然可行,但是咱们一下子就结怨了青州并州豫州幽州四州,是不是有点太招风了?”
袁绍却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田丰,曹操自然知道此刻袁绍正洋洋得意,田丰一句话无疑就是在给袁绍泼了冷水,就在这个时候,士兵来报,刘勋回来了!
袁绍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消失了,大家也都知道,袁绍生气了,刘勋没有完成任务,但是却遇到了母亲大丧,先着急的回家去奔丧了,这一举动,让袁绍非常的愤怒,曹操也知道袁绍的性子,心里苦笑,刘子璜这一下是惹到袁绍了,袁绍愤怒的一拍桌子:“子璜还有脸回来啊!”
一句话吓得台下众人皆不敢回答了,曹操此刻也为刘子璜捏了一把冷汗,他知道如果没有人这个时候劝阻的话,逢纪煽风点火,刘子璜命也就到头了,想到了这里,曹操皱着眉头,站起了身子对袁绍恭敬地说道:“将军,子璜跟随您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昔日在洛阳也为您出了不少力,希望将军不要责备子璜,毕竟子璜此次也是孝子作为!”
田丰听到曹操这么说,急忙站起来跟着说道:“主公,孟德所言极是啊,子璜为母奔丧而逾期了主公的号令,也是为了孝,主公怎么能迁怒一个孝子呢?”
袁绍听了他们这么说,拉着的脸色也变得舒展了些,但是偏偏谁知道这个时候逢纪站出来煽风点火:“主公,刘子璜是孝子,忠孝不能两全不是么?”此言甚恶,简直就是直接明白这说,刘勋不忠!
张导听了之后急忙说道:“元图,你什么意思?”田丰听了后也急了:“元图,你说的是什么话!”
逢纪却讥笑着诡辩:“呵呵,难道不是么?你们都在说子璜是孝子,小弟只是跟着你们说
的话说啊。”
张导愤怒的说道:“竖子,你就是把子璜称作对主公不忠的人!”逢纪冷笑的耸了耸肩膀:“看,这是你说的,可并非我的意思!”一句话呛的张导半天说不出话来,逢纪继续冷笑说道:“我也只是说忠义不能两全不是么?”
沮授急忙站出来说道:“各位,各位,元图也是一时矢口了,千万不要计较!”沮授本是好意帮助逢纪解围,谁知道逢纪根本不接茬,笑说道:“我怎么矢口?”根本不去领沮授的好意,沮授一时间没了言语,曹操冷眼旁观看着逢纪,之前就在洛阳看不惯这个人,没想到这厮现在变本加厉的搞事情,曹操一言不发,大堂内众人吵了起来,几乎都是职责逢纪的,逢纪一个人应对众多的谋士,给自己诡辩,许攸,审配,郭图等人也在帮逢纪辩解。
曹操一言不发,想看看袁绍怎么破这个局面,袁绍此刻也乱了,他也没有想到竟然说吵就真的吵开了,袁绍一拍桌子,众人都安静了,袁绍叹气道:“哎,罢了罢了,你们都散了吧,子璜的事情,等一下我和他单独谈!”说完之后对这所有人挥了挥手,所有的人也都起身告退,曹操刚退出了几步,忽然撞到了一个帮郭图拿剑的年轻人,曹操急忙拱手:“抱歉!”
那人看到曹操却非常的欣喜,急忙还礼:“曹将军!”曹操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他应该是郭图的同乡,叫什么,自己一时半会儿想不到了,但是看此人相貌英俊,曹操不由得开口问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人恭敬地说道:“在下郭嘉!”曹操还想要再问,就忽然听到郭图在外面高喊郭嘉的表字,曹操也知道了此人的表字是奉孝,郭嘉冲着曹操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曹将军,日后有缘再相会了!”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拿着剑,小跑着跑出了大堂,跟着郭图走了!
他刚说的日后有缘是什么意思?曹操有些没明白?难道这句话……有什么深层的含义?郭嘉郭奉孝,曹操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而且看此人的眼神,曹操觉得哪一双眼神好像有洞察万物之神力一样,颍川郭氏,颍川还真是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啊,曹操心里想着,忽然又遇到了垂头丧气的刘勋,此刻刘勋一脸的愁容,闷闷不乐,而且还穿着一身孝服,曹操急忙行礼:“子璜,令堂……”
刘勋摇了摇头:“烦劳孟德兄挂念,子璜真是不忠不孝该死之人啊,主公的事情没有办好,回到家老娘她也已经去了多时了,哎……这事情弄的。”曹操拍了拍刘勋肩膀:“子璜不要太过悲伤!千万不要这么说,改日咱们再聊,本……”曹操本想说本初,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