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这一番话说的曹操一头的雾水,真是怪了,这帮阉人难道不是想要收取贿赂么?这还真是一件哗天下之大然的事情,阿宝见曹操一脸懵然的样子,就继续解释道:“这些宦官太欺负人了,我们把石料送到南宫的时候,他们挑三拣四的给我们说石料有棱角。”
曹操有点搞不明白了,这不是胡扯么,“这大石头能没有棱角么?怎么可能没有棱角啊。”
阿宝叹了一口气:“哎,这我们也是第一次听闻这种理由,简直是可笑,但是又无法,于是台县令就下令我们所有人给他把棱角磨平了,我们就把石料全部卸下来,所有人没黑没日的给他们磨了足足两天的时间,终于给他磨平了都,就有送过去,结果你猜那些阉人们怎么说?”
曹操摇了摇头,阿宝摊开手:“还是不行啊,他们检查之后说我们的纹路不对。”
曹操气得想骂人了,这简直是在针对,**裸的针对自己,莫非是,曹操脑子里面很快就想到了更深层的原因莫不是朝中平凡战乱的功臣们纷纷被贬,甚至下大狱,这些都是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搞的鬼,难道这次是宦官们开始借题发挥要轮到自己了么?
人往往就怕想事情想得太多了,越这么想,曹操越感到害怕,汗流浃背的感觉,另曹操的神经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阿宝莫不是,这一次轮到我了?”
阿宝摇了摇头:“少主,这件事跟你没有多大关系,而且这次也怪了,他们也不只是在挑刺挑咱们一家啊。”
“哦?”曹操问道:“还有谁被挑刺了?”
“河南赵大人送来了一批木材,那些阉党死活就是说不行,可怜赵大人年纪也大了,亲自护送来往已经三四趟了,阉人们还是死活在挑毛病,怎么都不肯收走,最后两家说来说去,赵大人妥协了,宦官只开了十分之一的价钱给收走了,就这宦官们还是一副死活都不情愿的样子。”说道了这里,阿宝苦苦一笑:“还有昨日,河东的刘大人运输来的石料也被宦官们用十分之一的价格收走了,临走还受到了宦官们的冷嘲热讽。”
“怪哉!”曹操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就问阿宝道:“你有没有去找找我爹爹啊?”
阿宝摇了摇头说道:“自然是去找了,事发之后我就去找老爷了。”
“他老人家难道都没有办法了么?”曹操心想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自己家老爷子在朝中权利这么大,而且和十常侍的宋典等人交往颇深,难道老爷子都没有办法了么?
“老爷这次也帮不上忙了,宋典怎么都不肯见老爷,十常侍都在宫里,老爷也没办法去
说啊。”
曹操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崩溃了,怎么都想不出来其中的原因来,左思右想想不出来一个道理:“难道皇上不着急么?皇上不是急着要修南宫么?按照这样的一个选材料的方法,什么时候才能把原材料选完啊。”
阿宝哼了一声:“修?现在还没有一个开工的准信呢,那些收来的材料全部都在南宫的废墟上扔着,也没个人去打理收拾,风吹日晒的,有些好的木头啊,我看都被这么放的朽了,有些石头都已经没了光泽,哎。”
“那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好料不好好保存,还一个劲的在催新的?”曹操头愈发疼了:“真搞不懂皇上到底在想什么了。”就在此刻,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然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说道:“阿宝,备马,我要去见一个人,他可能 帮我们想到问题怎么解决。”
阿宝一听这话,急忙地问道:“少主说的是什么人?”
“黄子琰!”
黄子琰就是先前提到的刚升任青州刺史的黄琬了,此人一家都是前朝的名臣名士,但是却也被宦官诬陷,被朝廷放弃了许多年,现在重新做官,虽然刺史俸禄要比自己低了许多,但是刺史官吏检查,还有权力管理郡县内所有官员的清浊等问题,实际上就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曹操认为可能此人可能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决定去亲自请教一下黄子琰,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曹操和阿宝便装就出门了,随从都没带,骑着马一路赶到了刺史的府衙,给门官递上了名刺之后就跟着阿宝在门外等候。
不多时,一个看着四五十岁年纪,却一头白发的男子冲了出来,“孟德啊,你怎么来了?”此人就是黄琬了,曹操看着他的样子,这一头白发,都是受了太多煎熬生出来的,和他的岁数简直是太不匹配了。看着他的样子,曹操也觉得很惋惜,但是当务之急是有事情来问他,于是对他也施礼:“孟德见过使君。”
黄琬拉着曹操的手说道:“孟德远道而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想一定是因为给朝廷送石料的问题吧。”曹操点头,看样子这个问题就连黄刺史都知道,于是也不客套了,就把自己想的问题说给了黄琬。
黄琬听后对曹操伸手做出了请的姿势:“孟德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就是为了这个问题,外面站着说话不方便,里面请。”
二人走入了堂内,避开了所有的府中下人,坐在房间内,开始了谈话。
黄琬先开口了:“朝廷各地征集木材,石料,皇上要重新修建南宫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但宦官可可刁难,大都不能成功都被收走,这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听使君一言,这件事情难道还有什么玄机么?”曹操急忙问道,黄琬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