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首,我真的可以学你的那套剑法?你没骗陈叔吧?”
陈丰听了钟文的话后,心中异常的兴奋,这可是能打败观主的剑法啊,不能说是天下第一的剑法,但在他的心中,也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的剑法了,因为他也没瞧见过什么天下第一的剑法是何种的攻击力,但刚才他自己可是瞧的真真的。
“陈叔,这有什么可骗你的,你以前教我站桩,还让陈羽哥教我读书识字,这些都是恩情,更何况这里面还有着老师的情分在这里面的。”
钟文被陈丰问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太极剑法虽说练习起来到也简单,但真要大成,那可以说是难上加难了,至于小成嘛,钟文相信,以李道陵以及陈丰二人的底蕴与资质,想来问题应该不大的。
李道陵与陈丰二人,也都不再说话,静静的盯着钟文看着,着实有些让钟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而李道陵陈丰二人,他们在听完钟文的话后,又是对钟文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了,知道尊师重道了,也知道感恩了,这在他们的心中,很是认同,至少,有这么一个弟子,他们心里也舒心不少。
他们就怕教出来的弟子,自大骄纵,目空一切,说不定还是一只白眼狼,真要这样的话,说不定李道陵会来一个为师门清除异类了。
“师傅,我想练一练枪术,不知道观里有没有普通的长枪?”
小半刻钟后,钟文实在受不了李道陵陈丰二人的眼神,赶紧出声化解这场让他尴尬的场面。
“九首,观里暂时没有长枪的,马槊到有,要不,你试一试马槊?”陈丰听着钟文的话,立马接了过去。
观里确实没有长枪,因为没有人会使枪,所以也就没有准备长枪,但陈丰却是善使马槊的,所以这才接过钟文的话,提起马槊来了。
虽说观里没有长枪,但这马槊吧,与长枪到也有些相像,至于钟文用得习不习惯,那可就不好说了。再者,陈丰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思的,他想把自己使用马槊的技艺教给钟文,也好使得他那马槊的技艺有个传人。
“陈叔,马槊就算了,我喜爱使长枪。”
钟文的话直接把陈丰按在地上摩擦了,一点机会都不给陈丰留啊,好在陈丰也大肚,到也不与钟文计较什么。
“师傅,我去砍根棍子做成长枪使,现在暂时不练剑了,等我把剑法完善后再来演练几遍看看。”
钟文很想练练枪法,在他的心中,枪法要比剑法重要的多了,在没有长枪的情况这下,只能自己做一杆了。
“嗯,观中确实没有长枪,陈丰,明天你去一趟城里,替九首弄几杆长枪过来。”
李道陵听闻弟子的话后,转向陈丰说了起来,至于说要弄几杆,估计也是怕钟文在练习当中毁坏吧。
“好的,观主,我记下了,明日清晨我就去一趟利州城。”
陈丰知道自己的马槊技艺,钟文是看不上眼了,但也知晓,钟文喜欢使长枪,他到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点头应道。
三人随之散去,而钟文却是去灶房,拿了把砍刀,出了道观,往着山林里去了。
钟文在这山林之中,寻着自己钟意的一棵小树,砍了之后,做成了一杆长枪模样的样式。
而这棵小树,有着很强的韧性,同样,硬度也还不错,为了给枪头上增加一些重量,钟文还枪头之上,绑上一块尖石,这也算是给这杆枪增加些重量了。
随后,钟文像只勤快的小蜜蜂一样,又是钻入到藏书房当中,翻找着关于枪术的书籍来。
好在这藏书房中,存有一些关于枪术的书籍,要不然,钟文想习练枪法,还真是个麻烦事。
藏书房中,钟文席地在而坐,手里拿着一本长枪使用的技艺书籍,身旁还摆放着好几本关于枪术的书籍。
半个时辰后,所有关于枪术的书籍,都被钟文翻了个遍,基本也都印在他的脑海当中。
而此时,也是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好在钟文清晨的时候,早已是吃过了一些饭食,所以,李道陵他们也没有去喊他。
渐渐的,钟文沉浸在那些枪术当中,一篇篇的,在他的脑海当中,全部闪现出来。
演算,推演,融汇在一块,渐渐的,形成了一篇粗糙的枪术。
时间接近午时,钟文这才从藏书房中走了出来,顺势又锁上了房门,钥匙挂在胸口,这也是他的习惯之一。
藏书房,说来也算是他的私人领地般的存在了,至少,李道陵都少有进去了,所以,这钥匙基本都在钟文身上。
手里拿着那杆新做的长枪,来到后面的空地前,找了块石头坐下,随既,又闭着眼睛,开始回忆起那篇自己推演的枪术来。
钟文没有一来到这空地就开始耍枪,枪术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更是没有什么功法配合,这也使得他无法直接演练。
枪术的演练,或许比起剑法,相对直来直去,但在钟文的眼中,却是如一顶天立的汉子一样,宁折不弯。
这也是钟文偏爱枪的原因,更或者,钟文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更想做一个盖世英雄。也许,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小人,而这个小人,就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钟文也是如此。
剑,并不是不够好,只是钟文自我的认为,剑太轻盈了,虽说是武器中的君子,但钟文还是愿意使枪。
钟文闭着眼睛,一直在推演着那篇粗糙的枪术,随着时间的推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