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个时辰后,钟文的脑海当中,各种的词组句子组成,但对于一个对古文不甚了解的钟文,完全是黑暗中摸煤球,眼前一片黑嘛。
钟文不识古文,就连文言文都是一知半解的,更何况这些更古的古文,这使得钟文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组合错了。
带着这种想法的钟文,开始又重新组合,一遍又一遍,可最终总是发现,再怎么组合起来,都不通顺。
对于目前的钟文来说,只能说是一种折磨了,想知道,却不理解,想弄清,却不懂,一切都是那么的茫然。
而且这篇道文当中,还有不少的的缺字,更是让这一篇道文更是不畅。
如果钟文的文言文或古文稍好一些,说不定也能从中发现什么,但此时,钟文的脑海之中,除了傻,就是糊涂了。
钟木根夫妇把火把熄灭,结束了今晚的事情,爬上茅草席睡觉,在他们眼中,自己的那双儿女,早已沉沉的睡去了,却是不知道,此时的钟文只是闭着眼睛,脑袋却是活跃的很。
屋舍外开始渐渐的下起了毛毛细雨,给这夜晚本就有些凉的天气,再增加了一些凉气。
轻徐的微风,吹动着外间的树叶声,给这本就寂静的夜晚,带来一丝丝的声音,使得人更容易入睡。
渐渐的,钟文也开始陷入沉睡当中,半夜时分,因为稍凉了些,本意识的从小花身边扯着破被子过来给自己盖上。
一夜过去,天色渐亮,本该雨天的天空,显得有些阴阴的,昨夜下了一场毛毛细雨之后,又是下了一会儿小雨,黎明时分,才渐渐的结束。
钟木根夫妇爬了起来,顺便给钟文兄妹俩盖好被子,这才出了门,抗着农具下地劳作去了。
至于钟文兄妹俩,一直呼呼大睡中,根本没有一丝要清醒过来的样子。
小花更是如此,除了睡的香甜之外,其梦中,更是满天飘着鸡腿,野兔肉,甚至一整条大鱼,手中抱着一整只叫花兔,哈哈大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村子也渐渐的从清晨的安静中,变得热闹了起来,虽然不至于如市场一样人声鼎沸,但也是热闹异常。
有鸡鸣狗吠,也有大人的叫骂声,更有小孩的哭闹声,如果钟文了过来后,听着这些声音,必然是知道,村子里哪家大人又在打小孩了。
这在村子里属于日常事了,在村子里,大人打小孩,要么就是不听话,要么就是家中的长辈们有些嫌弃女孩,至于男孩的话,到也不是说不打,只是次数相对要比女孩少一些。
在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那是严重到某种境地,长辈们不喜,父亲也是普遍性不喜,喜欢的,也只有她们的母亲了,就如钟文的老爹一样,他关心的多数是钟文,而对小花的关爱,必然是相对少很多的。
爬起来的钟文,来到空地前,开始做着一些广播体操,来伸展一下身体,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达到一个好的状态,当然,钟文前天晚上做好的煅炼决定,冒似还没开始。
到不是不想开始,只是这副身体子有些受不住,怕不小心把自己这小身子给崩坏了,那到时候可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早晨起来后的人,基本都属一种假醒状态,就如小花一样,此时正站在门口边,一副懒散的模样,看着空地前的钟文。
“小妹,赶紧去洗漱一下,把你那头发整理一遍。”
钟文一边做着广播体操,一边向着小花喊了一声。
“哥,你帮我弄吧。”
小花喜欢上了自己哥哥帮她整理头发的情景,对于小花而言,除了自己阿娘会帮她整理一下之外,阿爹可从来不会给自己整理的,哪怕小花的头发乱得已经没法见人了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