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我话,着多弥之地所有的上师过来,速去。”措拉乌见瓦噜如此的确认,心中动容,向着寺院中的僧人,下达指令。
着实,先天之境十层的高手,就他们这些人,估计也只是送菜。
所以,他只能先去把多弥之地的上师全部喊过来,好好商议一番,看看如何解决这个大麻烦。
两天后。
多弥之地的上师,全部到了寺院。
多弥之地的上师,总数加起来也就六人,而这六人当中,还包括瓦噜。
随着这些上师的道来,聚在了一起听了瓦噜的话后,所有人的脸上,挂着的全是担忧。
“上师,这事如何办?”一位上师向着措拉乌打问道。
“你们五人,分散着赶到逻些城去,把此事向赞普禀报,其余四人去叶门,匹播,芒域,羊同,向他们求援,另宗上禀报。”措拉乌想了想后,向着五人吩咐道。
随着措拉乌的话一落,五人离去。
五人需要赶往措拉乌所说之地,去向上面求援,同样,也得把此事向他们的赞普禀报一声。
此去最远之地的羊同,那可是距寺院有着三千多里地呢。
依着他们的速度,怎么的也要一段时间。
更何况这一去一回,少说也要半个月的时间了。
而在这半个月的时间内,反观此时的唐国松州。
大批的援军已经到了松州附近,尉迟敬德最近可谓是忙得上窜下跳的。
所来带队的将领,正是与着尉迟敬一般的人物,侯君集。
两位国公一碰面,那不得上窜下跳嘛,而且,尉迟敬德还需要把整个松州一带的情况,告诉侯君集,而且,还需要就地查验。
带兵打仗,这二人算是个好手了,自然是知道自己的本份是什么。
随着侯君集的到来,越来越多的斥侯,开始散了出去。
在这段时间时里,双方态势越发的不明,都像是在等着什么指令一样,谁也不敢随意开战。
长安所传来的信,那就是驻扎防御。
而吐蕃方面,也是如此。
半月过后。
此时的多弥之地,措拉乌所在的寺院,迎来了十数位老者。
为首的一位,看起来就像是行将就木之人,一点生气都没有。
“上师辛苦,措拉乌见礼了。”措拉乌见来人后,赶紧向着那位老者行礼,脸上也从原来的担忧,转为轻松。
“措拉乌,你在这多弥之地才是辛苦,先进去细说吧。”那老者已是没有了水份的脸皮抽动了几下,向着措拉乌说道。
随后,十数人进入寺院,那位老者坐于首座,另外两个老者坐于下位,反到是措拉乌,却是只能轮为最下位去了。
没办法,谁让他的地位低呢。
况且,这位上师可是从芒域来的,放在他们当中,身份地位是最高的,至于其他的几位,也都是从各地请来的,地位依然比他措拉乌要高很多。
众人在寺院大殿内相商了一些话后,随之吃了一些寺院备好的饭食。
随后,连续几日,他们没有迈出过寺院一步。
要么在打坐恢复内气,要么在静心。
时过几日的傍晚,寺院大门大开,十七人从寺院中走了出来,随后,各自施展纵身术,往着唐国松州地界而去。
而此刻,正结束了晚饭的钟文,却是在嘉诚县内散着步,看着县城内的一些人,还有进进出出的将士,心中却是有些感慨。
着实,如果这天下间没有了战争,想来这些百姓,将士们,生活将会变得美好一些。
可随着战事一起,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失去生命,家中妻儿老小的,必将痛苦不堪。
儿子失去父亲,妻子失去丈夫,父母失去儿子。
或许一句话说的简单,但真要降临于谁家,谁家就得承受着这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