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你要早点回来!”花不舍自己的哥哥离开,眼里多上了一些担心。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早些时间回来,你一定要听话。”钟文摸了摸花的脑袋,关切的道。
而不远处,任竹几兄妹,也跑了过来。
可就在任竹本欲开口话之际,门房却是带着一个内侍急步往着钟文他们这边行来。
“见过钟常侍。”那内侍见到钟文后,礼也未行,急色的道。
“发生了什么事?”钟文看着那内侍脸色不是很好。
“回钟常侍,太上皇今晨驾崩了!呜呜~~”内侍回完话后,就哭了起来。
钟文猛然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之时,直接愣在帘场。
太上皇突然驾崩,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宫里差人出来通知他,也是来告诉钟文这个勋贵,该准备些事情了。
本来,钟文想着去灵州。
可如今太上皇突然驾崩,这灵州是不可能再去了。
“太上皇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驾崩了呢?”钟文反应过来后问道。
“回钟常侍,太上皇本就年岁大了,再加上最近身体也不好,所以,所以就……”内侍也不知道该如何下去了。
着实,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内侍,对于李渊的情况,也只知道一个大概,根本不清楚具体情况。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宫吧。”钟文向着内侍回应了一句,随后,门房带着内侍离去。
“徐福,看来我暂时离不开了,去准备准备吧。”钟文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向徐福吩咐道。
“好的,道长。”徐福也明白,太上皇驾崩,县侯府必然是要挂素缟的,而且还需要比别人隆重一些。
李道陵的身份摆在那儿,真要是跟普通百姓家一样,估计可就要遭人诟病了。
而且,徐福也知道这其中的一些因素,他心里也明白如何去做。
反观钟文,对于这里头的道道虽知道,但真要去布置的话,不定还不如徐福呢。
“哥,太上皇是谁啊?”花站在一边,听到这么一个消息之时,也是满脑袋的问号。
“是圣上的父亲,你应该没见过。”钟文回应道。
花虽有去过宫城,但也只是去内苑,对于李渊住在哪儿,她又哪里知道,甚至连听都未听过。
在府里的时间,没有人会跟她这些,就连拜会,钟文也从未带他去拜会。
而钟文也只是见过李渊一次,那还是前年他刚来长安的时候见过一面。
而此次,听闻李渊突然就驾崩了,做为李道陵的弟子,自然是要凭吊的。
而此时,满长安城中,到处都奔走着不少的宫人。
他们依着指示,往着各官员勋贵家去。
太上皇突然驾崩,这消息自然是要传达的。
依着礼制来,皇帝驾崩如未立太子之时,只能密发,或者消息禁传。
如立了太子,但朝廷也不稳之时,同样也是密发与消息禁传。
可如今,李世民坐在皇位之上,又立了太子,太上皇突然驾崩,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密发不密发了。
钟文看了看宫城方向,叹了一口气后,把准备好的东西,往着房间里放去。
随后不久,徐福拿着一些素服过来,看得钟文有些眼晕。
就钟文这座县侯府,也只是住了几个月,钟文真没想到,就连这素服都有备着的。
“道长,府里以前早已是备了一些素服。”徐福见钟文不解,赶紧解释了一句。
“挺好,让府里的人都穿上吧。”钟文得了徐福的解释,心里想着这个管家算是找对人了。
花几个娃,虽没有特定的素服,只能由着府里的女下人去改制一下。
半个时辰后,县侯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换成了素服,就连县侯府都挂上了素缟。
而此时,长安城中各勋贵官员府上,也早已是得到了消息。
该换素服的换素服,该挂素缟的挂素缟。
各李氏宗亲的府上,所挂的素缟,那绝对是比那些勋贵官员家要来得隆重一些。
就如钟文府上,就显得很是隆重。
至于长安城的百姓家中,估计要等到告示出来之后,才会挂素缟了。
当然,也不排除李世民的一道圣旨,就免去了百姓们的这些事。
毕竟,素缟也需要花钱买的,而且还不止一点点,那可是全下的事情。
而此时,各勋贵官员府邸周边的百姓,对于这些勋贵官员的府邸突然挂出素缟出来,还以为那个勋贵官员家中谁过世了呢。
不过,随着越来越多的府邸挂上了素缟,越来越多的百姓心中,也在猜测着某些事情。
就连钟文府上的下人,也在着这件事情。
“绿,你是娘子身边的人,你应该知道今我们大家怎么突然就换上了素服了吧?府里也没谁出事啊?不会是?”一个女下人正向着绿打听着一些事情,眼里全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徐管家也没跟我,娘子就更不懂了,还有,你可别瞎猜,道长人这么好,你要是瞎猜被徐管家知道了,不定打死你。”绿也是两眼一摸黑,啥都不知道。
“哦哦哦,好,我不猜了。”那女下人听到绿的警告后,赶紧闭了嘴。
虽在她们的眼中,钟文是一个老好人,对她们这些下人也是挂着笑脸,但徐福可不是那么好话的人。
真要是谁在背后嚼舌根了,被打一顿那是事,真要是被轰出府了,从今往后,估计在长安城可就不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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