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天没有回家了,钟文在陈丰他们父子离开后,就出了道观,往山下的家中走去。
“哥,你怎么回来了?”
小花在家中正拿着她的那把枪,挥舞着玩耍,突然见到自己哥哥回来,满脸的开心,而在树底下,却是站着两只大鸟。
那两只大鸟,就是以前抓回来养的两只幼鸟,三个月的时间,都已经长成两只大鸟了,身高都有近一米高了,每日早上,都是小花和钟文喂食,当然,钟木根夫妇也会偶而喂食。
本来钟文以前是想带一只回观里去养的,但小花却是不愿意的,只能留在家中饲养。
就连本来不会钓鱼的小花,也学会了钓鱼,虽然下吊脚套依然不会,每隔几日,都是钟木根去下的吊脚套。
好在家中有不少的肉食,要不然,这两只大鸟,还真养不活,更是养不起来。
“小妹,阿爹阿娘又下地去了吗?”
钟文虽然每日都会与着小花跑步,但见到爹娘的机会到是不多,钟木根夫妇,只要清晨起来,要么不是下田劳作去了,就是隔一段时间,挑着担子去售卖一些干豆腐,或者野兔毛皮什么的,所以也难见上一面。
“哥,阿爹阿娘他们吃完早饭就下地干活去了,哥,你看大嘴和小嘴它们,我现在都养不起它们了,我钓的鱼,每天都喂不饱它们,它们每天捕到的猎物又少,还总是过来抢我的鱼吃。”
小花解释着爹娘的事情之后,转而指着树底下站着的那两只大鸟,向着钟文抱怨了起来,而且这两只大鸟的名字,也是小花给取的,大嘴和小嘴,意思就是太能吃了。
“小妹,你得把它们放飞,不要老是拴着,让它们自行去捕猎,天空才是它们的天下。”
钟文其实也是醉了,每次喊小花不要拴住这两只大鸟,可小花就怕这两只吃货飞跑了,总是喜欢拴在树底下。
“哥,不拴住它们,它们就会飞跑的,我好不容易才养大的。”
小花可不希望她养大的大嘴和小嘴就这么飞了,真要是飞了,心里估计也会难受好一段时间的。
“小妹,放了它们鞍阉们抓来的时候,想着哥在家也好训练它们,可没想到,我却是去了观里了,都没时间训练它们,以后让它们在这天空下之翱翔吧。”
钟文相信,大嘴和小嘴在家里养了几个月了,怎么的也是有些感情的,再飞,它们也不可能飞多远,哪怕飞走了,也是它们的自由,总是拴住,这才是一种悲哀。
钟文走近大嘴小嘴,解下套在它们脚上的粗绳子,抱起大嘴来,往天上一扔,大嘴奋力的张开翅膀,飞了起来,随后又把小嘴扔了出去。
在家里养了三个多月的大嘴小嘴,基本是不会啄人的,只有刚开始那会,还稍稍有些抵触,但经过了这久的饲养,自然也是认人的。
“哥,你看,大嘴小嘴真的飞走了。”
小花瞧见自己哥哥,就这么把她养大的大小嘴给放飞了,眼里满是泪水。
“小妹,有翅膀的不飞,那是糟塌了一双好翅膀,就如你,有一双手,如果不让你使用手的话,是不是也难受啊。”
钟文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至少大小嘴以后是自由的,哪怕真飞走了,那也是自由的,总比在自己家里拴住的好。
有时候,人类总是会做一些无知的事情,来宽慰当时的一时兴趣,当兴趣一消,总会觉得自己做了么一件错事,就如钟文抓这两只幼鸟回来养,也是一个道理的。
钟文不是圣母,但也不是刽子手,一是想解放这大小嘴,二是想解放小花,更是解放自己爹娘。
家里有这大小嘴,其实本来就给家里的三人带来了负担,肉食消耗不说,还经常得给他们喂食,时间还担误了不少。
“好了,小妹,不要难过了,等过些天,哥给你去弄只小狗来养。”
钟文为了打消小花的难过的心情,只得找个借口,当然,如果家里有条狗的话,必然是好的,除了能看家之外,还能给小花带来个小伙伴。
“哥,你说的是真的?真的给我弄只小狗来吗?”
小花听闻钟文的话后,本是愁容满面,此时却是异常的激动。
“嗯,哥答应你,等哪天观里的同门去城里了,一定给你弄只小狗回来的。”
钟文本来作为借口的话,当看到小花的笑脸后,心中又转而下了决定,一定要给小花弄只小狗回来。
随后,兄妹俩坐在树底下,随意的聊着一些闲话,说着家里的事情,或者村子里发生的事情。
而对于大小嘴的离开,小花的心情也没有完全高兴起来。
当傍晚时分,钟木根夫妇回到家后,见到钟文,又是一阵的寒喧。
在家里吃了晚饭后,天色渐晚,钟文向自己老爹要了两贯铜钱,这才往观里走去,钟木根本来想要送一送自己这个儿子,但却是被钟文给阻止了。
“阿爹,大小嘴被哥放飞了,哥说过些天给我弄一只小狗回来。”
小花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没有见到大小嘴回来,心里又难过了起来,但随之想起钟文的话来后,向着钟木根说了起来。
钟木根本来是不知道自己儿子要两贯钱干嘛用的,当时以为儿子在观里要用到铜钱,这才拿了两贯钱交给钟文。
可现在听了小花的话后,这才知道,自己儿子这是为了给小花买条小狗回来的。
“好,大小嘴确实太能吃了,咱家里有不少的野兔肉,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