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丁恪撑着陆遇迟出门,秦佔也喝了不少,闵姜西拉着他的手,他表面镇定,程双和冼天佐站在门口,目送四人离开,待到房门一关,程双立马扭头,脚不沾地的往洗手间方向跑,一顿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冼天佐顺着她的背,递过一杯水,程双漱口,要死不活的哼唧,冼天佐把她背出洗手间,程双躺在床上,头晕的天旋地转,闭着眼睛道:“欧巴……帮我找点儿解酒药吧,我不行了。”
冼天佐扶她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多喝水。”
程双象征性的喝了两口,蹙眉说:“我试过,喝水没用…”
冼天佐帮程双脱衣服,程双不反抗,直到下面最后一条也被拉下去,程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嗯?干嘛?”
冼天佐低声说:“给你解酒。”
程双昏昏沉沉,想到之前有一次她喝多了缠着冼天佐,待到结束后,她惊讶的发现酒醒了,当时还开玩笑说冼天佐解酒,他总是能记住她说的奇奇怪怪的话,“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