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一瞬间有种被挑衅的感觉,看着陆遇迟,一个字都没说,但表情分明已经给了回复你说呢
陆遇迟看着丁恪,忽然说了句“介意就好。”
丁恪蹙眉,“你故意的”
陆遇迟不置可否,丁恪盯了他几秒,忽然转身就走,陆遇迟上来拉住他,丁恪猛地挥开,怒道“你他么耍我”
陆遇迟好看的脸上波澜不惊,淡定的回道“我跟费铭就是朋友。”
丁恪嘲讽,“果然爱情诚可贵友情价更高,他为你连夜城的工作都不要,死活非得来深城,之前你们是一见如故,如今再见是不是相见恨晚放心,我成全你们,他要来,我就让他来,以后你去骚扰他,别再来找我”
丁恪气得眼冒金星,撂下这句话就想走,陆遇迟将人扯回来作势要吻,丁恪骂了句脏话,本能的攥起拳头,然而要打时却迟疑了,这一拳下去,陆遇迟肯定不会躲,打伤了肯定又要请假,妈的,丁恪临时把捶变成揪,扯着陆遇迟的衣领,两人一个靠近一个推,撕扯在一起。
陆遇迟仗着身高体长,硬生生将丁恪逼到沙发处,丁恪一不留神,被沙发绊倒,仰下去的那一刻就知道完了,果不其然,高大的身体覆上来,还不等丁恪骂出声,眼前一黑,嘴唇被人咬住。
“唔”丁恪揪紧陆遇迟的t恤,陆遇迟紧扣着丁恪的双臂。
丁恪不敢下死口,跟不敢动手打的理由一样,怕整伤了明目张胆,没法来上班,有顾忌就会软弱,陆遇迟趁虚而入,丁恪气得火冒三丈,尤其是感觉到陆遇迟身体的变化,用力往旁边一翻,两人一起滚到沙发下面,身体失控的一刹那,陆遇迟将丁恪抱住,自己后背磕在茶几上面,掉下去的时候,也是他先着的地。
陆遇迟在下,丁恪在上,丁恪一手揪着陆遇迟的衣领,另一手握着拳头,然而睨着陆遇迟那张没心没肺的脸时,却怎么都落不下去,只是青筋蹦起,咬牙切齿的问“你笑什么”
陆遇迟笑说“我就喜欢看你吃醋发疯的样子。”
丁恪恼羞成怒,握拳的手改为卡着陆遇迟的脖颈,用力道“你他妈再说一个字”
陆遇迟的脸瞬间憋红,额头上绷起一些细微的筋络,可他仍旧在笑,丁恪跟他耗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抽回手,嘴里低声嘀咕,“神经病”
他要起身,陆遇迟扯住他的衬衫,一把将他拉下来,扣着后脑深吻,丁恪起初挣扎,但不知从哪一刻开始,身体的力气像是尽皆所能的电池,说不中用就不中用,他徒劳无功,只能任由陆遇迟掌控。
良久,陆遇迟停下,丁恪睁开眼,不辨喜怒的道“开心吗”
陆遇迟嗯了一声。
丁恪又道“耍我玩儿很开心”
陆遇迟道“我永远都不会跟你耍心眼儿。”
丁恪道“别说你一天没给我打电话,是突然间忘了。”
陆遇迟说“我只是想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
丁恪想怒,但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索性翻身坐起,靠在沙发边上,摸出烟来抽,陆遇迟也翻起来,大着胆子道“给我一根。”
丁恪剜他一眼,陆遇迟没皮没脸的笑了笑。
趴在茶几上,把头歪过去看丁恪,陆遇迟满眼痴迷,丁恪就算心理素质再强,也架不住脸皮薄,焦躁道“看屁看,转过去。”
陆遇迟唇角扬着,假装闭上眼睛,实际上留了一条缝,丁恪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过,用力抽了口烟,再缓缓吐出去,半晌抬手去拿桌上的啤酒,里面还剩了半瓶,他一饮而尽。
陆遇迟问“还要吗冰箱里还有。”
丁恪道“费铭回来了,你怎么想”
陆遇迟盯着丁恪的侧脸,像是不走心的回了句“没想法。”
丁恪侧头看向他,眼底已带不悦,“什么叫没想法”
陆遇迟说“他想在哪儿工作是他的事儿,人家又不会来问我的意见,就算问了,我也给不出意见。”
丁恪说“别跟我装傻充愣。”
陆遇迟道“你说费铭因为我才回来,他可没跟我这么说,你想让我怎么做,跑到他面前告诉他,我不喜欢他,让他别来深城”
丁恪一时语塞,郁结于胸,陆遇迟又道“他要是跟我表白,我会直截了当的拒绝他,万一人家只是回来工作的,我这一剂预防针会不会打得太自作多情了点儿到时候大家都尴尬,我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丁恪道“别跟我说你俩一见如故,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他对你没意思,会主动跟你走近会给你带这些影响工作的破玩意儿”还不是为了讨好
陆遇迟看着桌上的游戏卡,解释道“这可不是破玩意儿,都是绝版的,有钱都买不到。”
丁恪打断,“少给我转移话题”
陆遇迟问“你干嘛独独针对费铭”
丁恪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他在夜城的口碑是什么男女通吃。”
陆遇迟说“你是怕他故意玩儿我还是真的喜欢我”
丁恪哼了一声,口是心非,“我巴不得他是真的喜欢你。”
陆遇迟不冷不热,“哦,那你不用怕。”
丁恪问“什么意思”
陆遇迟说“被人喜欢是好事儿,哪怕是假的,也是短暂的好。”
丁恪闻言,沉下脸,陆遇迟被他死盯着,慢半拍道“别生气,我没有找备胎的意思,费铭对我好,我对他也不差,这是朋友间的相处之道,如果哪天他像你说的,突然提了别的要求,我会拒绝他,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