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希婷打断他的话,“以前二哥对我们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闵姜西在背地里挑拨,他不会跟我们疏远,你想退而求其次是你的事,我的事用不着你管,我从没指望你替我出头,我就算死在楚晋行手里,也没奢望你替我报仇。”
陶恒钧满脸颓色,无可奈何,有一瞬间,他又想逃,逃离深城这个是非之地,逃得越远越好,千万别让这一滩浑水洒在自己身上,这样的念头一出,陶恒钧又忍不住厌恶,厌恶一个把自私融入血液里的胆小鬼,哪怕没了楚晋行的负担,他还是他,到底是楚晋行把他变成如今这样,还是他自己本就如此?
有些错,不是对面的人说句原谅就当从未发生,他逃了六年,用永远的自我唾弃为此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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