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咋样了。”
“她睡着了。”
“咱们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也是为了她好。”
深夜,男孩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发,看着脸上满是泪痕的女孩,脸上的心疼一目了然,他看向窗外月亮,在黑夜中格外的亮。
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什么,你家闹鬼了?”安奈乐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苗月心。
苗月心倚在床头上,揉着太阳穴,头疼的看着安奈乐说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安奈乐也皱着眉头:“不可能啊。”揉了揉下巴,思索一会儿:“诶我想起来了,我有个二爷,会看这个,要不……”说着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苗月心。
苗月心有些不相信:“行吗?”
“没办法。”安奈乐说着掏出手机,拨打出去:“死马当活马医。”
“喂,乐乐,咋啦。”只见一个秃顶的白胡子老头接通了电话。
“二爷,手机好用吗。”安奈乐先是寒暄了一下。
那老头笑了笑:“好用,咋啦,突然想起来跟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
安奈乐脸上赔着笑:“二爷,有件事不瞒你说,我有个同学家里,有……”
“行,我给你看看。”
安奈乐将手机后置摄像头打开,在屋里环视了一周:“咳咳,这个地方……”老头发表了他的长篇大论,十分钟后,就在两人昏昏欲睡的时候,二爷清了清嗓子:“这个房子属于老房子,原来死过一个小孩,这灵孩顽皮,会在这空无一人的房子里空转,昨天不小心误闯了你家,回在你家住上几天,你空上一个星期,他自己就走了。”
“行,谢谢二爷!”安奈乐道谢,便挂了电话。
两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苗月心好几次想张嘴,又闭上了。
“走吧。”安奈乐突然说到:“我帮你收拾东西。”
苗月心叹了口气,走进卧室:“我自己来吧,你帮我收拾月乐的猫粮吧。”
安奈乐看苗月心在里面忙活,无声的欢呼到,看见苗月心突然走了出来又恢复了正常,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小跑到阳台去搬月乐的猫窝。
十分钟后,安奈乐家门口,安奈乐腾出一只手来,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穿出安向清的声音。
“我,安奈乐!”
只听见“嘎吱”一声,门开了,安向清只穿着一条内裤,头也不抬的玩着手机,开完门,跳回沙发:“咋样了?”
苗月心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安向清抬起头,看到苗月心正尴尬的看向窗外:“安向清,限你五分钟,穿好衣服。”
安向清吓得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跑回卧室。安奈乐将猫窝放下,看着苗月心苍白的脸上有点泛红,不禁笑出了声:“怎么,我们苗大会长连男厕所都敢闯,看见安向清的……”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用一种邪恶的表情看着苗月心。
苗月心白了一眼安奈乐:“我每次进男厕所的时候都会问一下,你懂什么!咳咳咳咳!”
安奈乐连忙抚着苗月心的后背:“你吃药了吗?”
苗月心摇了摇头,安奈乐无奈看了他一眼,埋怨道:“连药都能忘了吃,我怎么放心让你自己在家。”
苗月心小声嘀咕:“还不是一直没空。”
安奈乐拿出一个新杯子,拿热水烫了一下,倒入热水和凉水,等差不多了,把杯子放在自己脸上:“嗯,温的”
安奈乐小心翼翼的把杯子端了过去:“正好的,赶紧吃药。”
“你以后会是一个好老公。”苗月心突然冒出来一句。
“你说什么?”安奈乐的脸突然热了起来:“你在开玩笑?”
苗月心看着脸红的安奈乐,突然来了调戏他的兴趣,她把脸凑向安奈乐:“怎么,害羞了?霸道总裁!”还特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的的语气。
“你们在干什么?”安向清诧异的语气从屋里传来。
苗月心和安奈乐同时朝他看去:“我们……”
“我去,兄弟你真搞定了。”安向清铺着床单抬起头问道。
“什么?”安奈乐装傻。
“你说什么!”你把苗月心搞定了。
安奈乐脸一红:“去去去,什么搞定不搞定的。”
安向清有些诧异:“脸红了?”突然笑起来:“安奈乐,你也会脸红!哈哈哈哈哈……”
“你在笑什么?”苗月心突然从门口探出脑袋。
“哦,没事。”安向清一脸坏笑的看向安奈乐:“安奈乐说,你生病了他可心疼了。”
“安向清!”两人异口同声的喊道,不过脸上都增添了一抹红晕。
三天后下午,炎热的太阳已经褪去了中午的浮躁,安奈乐和安向清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里的小品,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苗月心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走到玄关,提上鞋,准备出门。
“你干嘛去?”安奈乐头也不转问道:“你干啥去?”
“学生会要求人事部的会员集合,开个会。”
“那安向清咋不去?”
“我是体育部的。”安向清幽幽的回了一句。
“你药吃了吗?”安奈乐扭头问道。
“吃了,晚饭别等我了。”
“知道了。”
晚上九点,苗月心踏着疲惫的步子想向家走去,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疼。
走到小区门口,一个焦急的身影正朝自己的方向张望,那身影见到自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