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这爷气度不凡,身份肯定尊贵。但是县太爷也是一方父母官,怎么能随便的从楼上滚下来呢?
而且,她还得在禾水县做生意了,自然不能得罪县太爷,于是选择接过玉佩,战战兢兢的朝着县太爷禀告去了。
凤骏嫌弃红楼的椅子脏,所以并没有坐下来,依旧是站在原本的位子上,一动不动,如果眼睛闭起来,估计都会有人认为他是睡着了。
身边的两个侍卫也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一些寻欢作乐的醉鬼推开,远离他家主子。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妈妈桑就带着县太爷就老老实实的滚了下来,引得一旁围观的人群惊讶无比,而且想笑又不敢笑。
最后县太爷将中年的发福的身子停留在凤骏的面前,所以人的视线也朝着凤骏看去。
妈妈桑早已经在县太爷的反应中惊讶不已,这来人果然是比县太爷还大的官,要不然县太爷怎么一看那玉佩,就吓的发抖的滚出来了?
没等县太爷说话,凤骏先声夺人道,“凤钰可在?”
凤骏专门先出声,县太爷也立马知道了他不想暴露身份,于是也就跳过了行礼这一步,唯唯诺诺道,“在,钰爷一直在呢!”
“带路!”凤骏面色微微有些难看,估计是被胭脂味道熏的。
可是在县太爷眼中,那就是惊涛骇浪的前奏啊,吓的双腿发软,几乎是爬上了楼。
今日他出门肯定没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招惹这些事情?
哎哟,他的老骨头啊,旧伤加新伤,疼死他了!
妈妈桑目瞪口呆的看着爬回去的县太爷,觉得今晚不用让小丫头拖地了。
绕过了几个圈,县太爷直接将凤骏带到了凤钰所在的房间里。
推开门之后,凤骏愣住了,没有想象中的欢声笑语,也没有想象中的酒池肉林。有的,便是脸上苍白半躺在床上的凤钰。
一时间,凤骏什么都想明白了,这人,吵架赌气都像一个孩了。
为了赌一口气,气冲冲的跑到青楼来睡觉,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睡觉。
这人,也太不理智了吧!
叹口气,摇了摇头,凤骏无奈的走到凤钰面前,见到他的面色,不由的脸色一沉,“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刚才只是觉得苍白,现在走进一般,完全就是苍白的吓人。
跟在凤骏身后的两个侍卫这会儿识相的带着县太爷站在外来,将里面留给两位爷。
凤钰睁开眼睛,眼眸尽是无尽旋转的黑,嘴唇上却勾唇浅笑道,“你被那女人气一下试试,脸色保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凤骏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并且保存着安全距离。
他没是找白露干嘛,还找白露气自己一下,他又不是凤钰,不会没事找罪受的。
凤钰眉梢微微一挑,朝着凤骏的身后撇了撇,脖子几乎都要拉长一半了。
凤骏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白露留下的休书扔给了凤钰,讽刺道,“别看了,人家让我把这个带给你。”
凤钰半信半疑的接了过来,他刚才见到妈妈桑拿来的东西,立马就知道了是凤骏,只是心中无线期待着白露来,那样的话,所有的过错都一笔勾销。
可惜,白露没来。
有些无力的接过凤钰手中的纸条,拿过来放在眼前,第一眼和注意的是上面的墨团,不由的微微皱眉,谁写的东西啊,写成这副鬼样……
话还没有说完,顿时被里面的内容噎住!
居然是休书!
白露居然把他休了!
从此各自迎娶,各不相干?!
开什么玩笑,他凤钰的媳妇谁敢娶回家?
“那死女人跑哪里去了!”猛的一下,凤钰直接吼了出来,也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连衣服也来不及穿,直接站了起来,一只手发功直接将手上的休书给烧毁,火气由胸口喷发而出,萦绕在全身,说出来的话就仿佛是喷出来的火一样,大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这女人非得收拾不可!”居然写休书,居然敢休了他,还想另嫁!
想得美!
这辈子,她白露只能是他凤钰的媳妇!
凤骏之前已经控制好了安全位置,所以现在根本不受影响的,在凤钰准备走的时候,直接伸出了脚将他拦住。手上端着不知道从来哪里找来的茶水,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你不是一直担心她离开吗,现在她还真的离开了,而且被你气跑的……”
凤钰一天顿时怒道,“担心是担心,但是不……”
“既然不放她走,为何一直担心她会走?这不很矛盾嘛”凤骏打断了凤钰的话,语速缓慢且又淡然的说道,“你一直担心你受伤了,残废了,她就会离开你。可是我看见的是她一直照顾你。”耸了耸肩肩膀,递给凤钰一杯茶水,继续说道,“喝点吧,好好的冷静一下。你没有安全感,是因为你没有能力留下她嘛?”
“当然不是!”凤钰猛的吼了一声,因为怒气双眼发红突兀,他不可能让白露离开的,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么你在担心什么?”凤骏微微挪动了身子,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