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我没有那个时间来跟你争论这个问题。”风千韵自觉没有那个时间跟这个女人做口舌上的争执,那没有意义,也没有效率,她不觉得在吵架上赢了杜青艳这个女人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你什么意思啊你!”杜青艳一听风千韵那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像做错事情的人变成她似的,现在是谁伤天害理,断人手指,挖人眼珠了?
“意思就是……你没事少来烦我,有本事自己搞定自己娘家企业的问题,自己上门来跟我说理,靠着男人在我面前嚣张?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真是好笑了,她以为有欧阳石隐在,所有人就都应该听她的了吗?没错,欧阳石隐是很了不起,是惹不起,很不幸,她风千韵就不是喜欢认命的人,惹不惹得起,惹了再说!
风千韵说完转身问她妈妈,她妈妈既然放两人进来了,想来应该是有话要跟两人说的,等她妈妈把话说完了她就赶紧让这两人离开,省得她的耳朵遭罪,“妈,你有什么话要跟他们两个人说的吗?”
风依琳点了点头,正如风千韵想的那样是有话要跟欧阳石隐和杜青艳讲的。
风依琳上前一步,正视着欧阳石隐和杜青艳,“欧阳先生,欧阳夫人,我希望你们二人今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女了,我们母女与你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我的女儿只是我的女儿,她如今姓风,不姓欧阳,我和欧阳先生的事情就让它作为一场噩梦过去吧。我现在有自己的爱人了,我和我的爱人过我们的日子,你们也自己好好地过日子,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风依琳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她既然答应要和路国兴踏踏实实地过日子了,就不应该和前夫纠缠不清了,她今天这些话是说给欧阳石隐听的,也是说给杜青艳听的,希望她没事别来找她和她的女儿的麻烦了。
当然也是想要说给路国兴听的,让他放心,虽然他从来没有问过她这方面的事情,但作为一个男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还和之前的情人纠缠不清,风依琳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不隐瞒不欺骗,自己首先就要做到毫无保留。
欧阳石隐看着风依琳那决绝的模样,顿时心的温度又寒了不少,记得当年她说喜欢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坚定的神情,然后她实践了近十年,终于被他无情地给摧毁掉了。
曾经的点点滴滴,还历历在目,有些东西,到真的失去的那一刻,才知道,原来是那么珍贵的东西。
“你说的那个爱人该不会就是站在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吧?”杜青艳很是嘲讽地说道,就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和欧阳石隐比,“不过现在的你也就配和这种男人搅合在一起了,也就只有这种男人还会要你了!”
“啪——”
杜青艳的左脸遭遇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被甩到了沙发上,滚了几圈之后才落到冰凉的地板上,额头又撞上了玻璃质地的茶几……
风千韵打完人拿起桌子上面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莫珏哥哥,能不能麻烦你到厨房里熬一锅热油来?”
“我们家今天没有买需要用油炸的食材。”韩莫珏回应道。
“这边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么?”风千韵指着杜青艳道。
他们再不走,风千韵就拿热油泼他们,把他们当油炸臭豆腐,当油炸鲜奶,当油炸香酥鸡!想着想着肚子都饿了呢!
欧阳石隐深知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达不到了,而且他也没有心情再管风千韵讨要杜青飞了,风依琳的事情让他无法不介怀,让他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他没有再说什么,似乎再说任何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伸手将被风千韵打到地上的杜青艳捞了起来,半搂着她离开了……
“小媳妇儿,你爸爸真是帅到没天理,同时也渣到没天理了。”经过这么几次,韩莫珏综合评价欧阳石隐道,“你说那个杜青艳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他要么是天生少根筋,要么就是视女人为玩物!”
敢情韩莫珏同志是在为这件事情说欧阳石隐渣,这有点跑题了好不好?
“反正不会是你学习的榜样,要学就学你老爸。”
韩正涛才是好男人的典范,老婆都失踪这么多年了,还依旧单身如故,和某些老婆还在枕边躺着,自己却跑出去找女人爽去了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少诅咒我,我可不想跟我老爸一样,你知道吗,以前我就有一个想法,想要给我爸爸立一块贞节牌坊,要不是现在不兴这个了,我真的要花钱去给他做一个!”韩莫珏很认真地说,他以前真有这么想过,人家寡妇守寡就立一个贞洁牌坊表彰一下,他老爸也守了那么多年的“寡”了,忠贞程度绝对不比人家寡妇差。
“……”韩美人的想法果然……很与众不同……风千韵稍稍脑补了一下那画面,民风淳朴的村子口,高高地立着一块贞节牌坊,牌坊的地下,韩正涛正蹲在地上用筷子夹散落在地上的红豆……
这画面太诡异,以至于风千韵都没有办法坚持将它想完了。
“哦,对了,我有礼物送给你和风阿姨。”韩莫珏神秘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去房间里拿他买给风千韵和风依琳的礼物去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韩莫珏拿着两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盒子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了。
“阿姨,这个是给你的。”韩莫珏将其中一个深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