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的身体有些颤抖,风千韵离他这么近,他不抖才怪了。
他当然不会怀疑风千韵的话,他已经在风千韵的手上吃过一次亏了,上一次他可连自己怎么被风千韵给弄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约翰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面对这个怪胎,他要智取!
“没什么,外面夜色不错,出来溜达溜达,这么巧就遇见你了,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很有缘分啊?”风千韵嘻嘻地笑着。
有缘你妹啊!
“那个……呵呵呵……还真是有缘。”约翰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风千韵出现在孟世豪的书房里是有目的的。
但是目的是什么呢?他真心猜不出来。
“哦,你好像很得孟世豪的信任么。”风千韵笑如夏花绚烂,眼睛里透着邪恶的光芒。
“呵呵,还好,还好吧……”约翰腹诽,这怪胎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哦,那你知道孟世豪他通常喜欢把贵重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呢?”风千韵说着小手在约翰的面前晃了晃,那威胁的意味十足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是老板手下的一个打手而已。”约翰回答道。
“也就是说,你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喽?那杀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喽?哦,对了,上次的那个脸上有条很长的刀疤的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和你们大小姐ooxx的滋味应该不错吧,成了你们老板的女婿了没有?”风千韵说的风轻云淡。
约翰在心里大叫,还能怎么样,跑路了呗,还不是你的功劳,让他不得不逃命去了,不然上了大小姐,老板怎么可能放过他!
约翰心里是真的怕啊,怕风千韵当真一个发狠,动了杀他的念头,或者跟上次沙狼那样,给整成了过街老鼠,他可没有沙狼那本事,有几条命都不够她玩的!
“额……你等等,我想想,我想想……”约翰在心里思考着,这个时候他还是顺着这个怪胎比较好,到时候大不了他装晕,把所有的责任一推,至少可以保住一条命。
“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有一句话叫做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你说这话对不对啊?真是苦恼啊,我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花朵一般的人生呢,你耽误我的青春,你说这得多少钱啊……”风千韵作思索状。
“我想起来了!”约翰哪里敢继续拖下去,这可恶的怪胎……
“嗯嗯,你果然是社会的好青年,懂得爱护我这祖国的花朵儿!”风千韵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把将约翰从沙发上抓了起来,“那就别给我废话了,给你三分钟,把地方给我找出来。”
约翰心里苦啊,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七点半,老板绝对是赶不回来救自己的了。
心一横,约翰走到了那摆满了玉器的墙壁边,然后将放在上面的一尊很重的玉佛搬了下来,玉佛的后面是雪白的墙壁,约翰伸手去推那面墙壁。
原来那不是墙壁,只是外面刷白了,看起来像墙壁而已,其实玉佛的后面是一个柜子,里面摆放了孟世豪的一些重要文件以及几张存折,还有他的私人印章以及一些珠宝首饰。
约翰跟着孟世豪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比沙狼还有久,虽然孟世豪从来没有亲口告诉过他这个暗格的事情,但是约翰常年待在孟世豪的身边,有时候也会像今天一样在他的书房里的等他。
孟世豪虽然狡猾,但是百密总会有一疏,更何况是在积年累月的情况下。
“就是这里了,这里只有存折,你取不到的,珠宝首饰你倒是可以拿,除了暗格里面的,其他你看到的玉器都是高仿的假货。”约翰道,他以为风千韵是冲着钱来的。
“呵呵,那还真是太感谢你了呢!”风千韵说完,又一次给了约翰一手刀,将他打晕了。
孟世豪这老贼,果然是狡猾,摆了个保险箱在房间里却是假的。
还有这些玉器,居然都用假货,真是亏心事做多了,心眼还真是多。
风千韵将暗格中的文件拿了出来,果然其中有一个是洪枚方要的那个。
然后风千韵又从书桌那边拿了一个普通的牛皮纸袋代替被她拿走的洪枚方的那个,放了回去。
接着,她将暗格关闭,将玉佛放好,还将被她打昏了的约翰拖回了沙发上,让现场的一切都复原。
做完这些后,风千韵带着那个威胁到洪枚方的牛皮纸袋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孟家,就仿佛她从来就没有来过一样。
风千韵再度回到洪枚方那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洪枚方家灯火通明,他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寸步不敢离开。
他此刻很是焦急,突然出现的希望让他再一次燃起了对他余下人生的希望之火,越是重视这一丝的希望,他就显得越焦虑。
他时而坐在沙发上抽烟,时而站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踱步。
任何动静都能让他的神经紧绷起来。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
洪枚方一震,然后忙跑去接视讯电话。
“是我,开门。”
是风千韵在门外按的门铃。
一见是风千韵,洪枚方连忙开门。
风千韵进门后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洪枚方,“你看看,是不是这些东西,有没有少掉什么。”
洪枚方颤抖着从风千韵的手中结果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