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韵应邀翘班去了趟尉迟家,她没让唐泽跟着,自己一个人打的过去的,说到底,风千韵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车子,一直都是搭别人的车的。
遇上早高峰时间,一路上堵车堵得咬死,到了尉迟家,光打的就花了风千韵一百多块钱。
尉迟雄和尉迟修没邀请别的什么人,除了他们自己,还有她,韩莫珏和她也见过面的安威文。
见到安威文,风千韵刚好想问一问上次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帮她,他们只不过见过一面,应该还没有这样的交情。
大家坐了一桌,话最多,笑得最欢的要数韩莫珏了,“尉迟爷爷,来来来,我给你敬酒!”
“小珏,你这小子,是想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灌醉吗?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儿地给我敬酒。”尉迟雄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心里头倒是挺乐呵的。
尉迟雄不是老顽固,孙子能健康地活着他就满足了,至于尉迟修要去做什么,是不是待在他的身边,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小韵,今天最应该敬的人是你,不管怎么说,你是大功臣!”尉迟雄身为一个长辈给风千韵这个晚辈敬酒,风千韵的面子不能不说挺大的。
“尉迟爷爷您客气了,如果以后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给我提就好了。”风千韵对与自己好的人向来是不吝啬的。
“小韵的这句话爷爷可记下了,以后呀,爷爷来找你,你可不能不认账哦!”尉迟雄说这话倒不是真的怕风千韵不认账,看得出来,她不是这样的人。
“韵韵。”终于,轮到尉迟修开口了。
韵韵?吓!
风千韵对于“韵韵”这两个字从尉迟修的嘴巴里吐出来感到十分别扭,大少爷这是经历过一次生死转变后性格突变了吗?
这么柔柔的叫声,真的不适合发生在他和她身上。
“韵韵,谢谢你这些日子里来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不要马上把我给忘了!”尉迟修难得对着风千韵露出这样温柔的笑容。
难怪他会被称为校园王子了,原来这个整天臭着一张脸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很温暖,很阳光,很有王子气息的。
“不客气,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你自己,不要让你爷爷和其他关心你的人担心了。”风千韵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一般朋友之间的那种关心话。
但是对于尉迟修来说却是不一样的,风千韵的话在尉迟修看来便是对他的一种支持了。
尉迟修的笑容更加明显了,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吃完饭,尉迟家摆上了一些茶点,大家一起坐下来,品茶,聊天。
风千韵见安威文一个人拿着茶杯走到了阳台上,便也跟了过去。
“安伯伯,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关于上一次乔溪村的事情,您为什么要帮我呢?”现在只哟她和安威文两个人了,风千韵便将心中的困惑说了出来。
她不喜欢莫名其妙地欠别人人情。
“呵呵……”安威文笑了,“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件事情。”毕竟有人莫名其妙地帮了自己,换谁都会好奇一下的。“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更准确的说,有人希望我这么做。”
“有人吗?”风千韵想到了列缺,她认识的人中,和安威文相识,帮了她而她又不知道的,似乎只可能是列缺了。
“你见过的,列缺。”安威文也没有瞒着风千韵,其实对于列缺会这样帮风千韵,安威文也是有些意外的,不明白列缺和风千韵有什么样的交情。
真的是他?
风千韵其实是不太懂列缺这个人的,他很神秘,做的事情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安伯伯知道他为什么要帮我吗?”
“哦?你也不知道吗?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安威文心想,他做事一向有他的套路,别人常常摸不着门路。“他这两天还会来一趟m市,到时候你亲自问问他好了。”
“他这几天要过来?”风千韵想,他是满世界乱跑的吗?什么样的工作让他到处乱跑呢?
“对,我想到时候他应该会来和你打下招呼吧,那个时候你自己问问他吧,说真的,他的事情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安威文不能算是列缺手底下的人,关系有点微妙,最初的时候是因为他欠了列缺一个很大的人情,后来么,连他自己也有点说不清楚了。
“列缺哥哥要来了,列缺哥哥要来了,太好了,呜呜呜,我到时候一定要和列缺哥哥讲,是在我的不屑努力之下,耳提面命,敦敦教诲,才让女人迷途知返,没有做对不起列缺哥哥的事情的!”
附在风千韵耳朵上充当耳环的鬼鬼一把辛酸泪。
风千韵一阵恶寒,她何时有打算做出格的事情了?
“小媳妇儿,安伯伯,你们两个怎么跑阳台上来了?”韩莫珏手里拿着糕点,跑到了阳台上,见风千韵和安威文聊得正欢。
不明白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这边空气好,过来吹吹风。对了,莫珏,你小子什么时候回家去,你就不怕你爸剁了你?”安威文打趣地说道。韩莫珏这小子,跑出家一跑就是一年多。
安威文和韩莫珏勉强算得上是认识的,因为安威文是认识韩莫珏的爸爸的。
安威文之前也知道和风千韵一起在操办药材种植基地的还有一个男人,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是韩莫珏,他倒是不知道韩莫珏来了m市,这小子平时嘻嘻哈哈,看起来很无害,其实是个很难搞的角色呢。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