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丁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以他的资历,还不是太能懂慕靳话里的意思,天真地问道:“难道我们不用去把萱姐姐救回来吗?万一那些人欺负她怎么办?”
慕靳淡淡一笑,“萱儿是那种随便就会被欺负的人吗?放心好了,估计那些人被她欺负还差不多。你帮我注意一下那边的情况,如果实在是太危险了,就通知我,我马上赶过来,知道吗?”
小豆丁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现在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不用担心。”慕靳嘱咐了小豆陡句,就把对话给掐断了。
其实心里不是不担心,只是,他不想让夏熙萱活在他的包围圈中,夏熙萱注定不是笼中的鸟儿,而他也不是宠物的主人,在夏熙萱没有和他说这件事以前,他只能当做夏熙萱是可以应付的。
应该会没事的吧?
慕靳叹了一口气想到,其实做下这个决定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有些艰难,并且难受的,只是,他愿意给予一切夏熙萱想要的东西,愿意成全她所有的志愿。
说回夏熙萱这边。
夏熙萱半夜从‘春’雨阁被官府的人带走,跟着一起的还有十几号人,包括‘春’雨阁的老鸨,和几个目击现场的姑娘,不过奇怪的是并不见红杏,也不知道是她恰巧没在那里,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总之将近二十个人被带走了,而这个案子很明显不可能连夜审出来。
被留在衙‘门’里面吃一晚上的牢饭是无可厚非的了。夏熙萱暗自叹口气,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简直太影响心情了。
死了好几个人,这在最近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比较大的案子了,知府大人被从梦中惊醒,好不容易才放下怀里香喷喷娇弱弱的小姨太从‘床’上爬起来,脾气自然是不好的,正想要发作,突然在人群中看到夏熙萱,然后整个人就焉了下去。
“夏……夏秀,您怎么来了?”知府赶紧走过去低眉顺眼地对夏熙萱道:“您看这些下手们也真是,您过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害得我差点失礼了,真是惭愧惭愧。”
这个知府倒是个会来事儿的,夏熙萱和他也只见过一面而已,还是上次在查断情的事情的时候见过一面,夏熙萱差点都没认出他来,他偏偏就把夏熙萱认出来了。
而且他虽然不知道夏熙萱的身份,但是看夏熙萱和慕靳走得这么近,估计身份也不简单,说不定马上就会成为青州的王妃了,他小小一个地方官,自然不敢对夏熙萱怠慢了去。
夏熙萱淡淡一笑,“大人不用客气,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被抓进来的。”
“什么?”那知府一听就愣住了,然后反应过来,对着自己的手下质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能把夏秀抓进来?真是不懂事!”
训完了手下,又谄媚地向夏熙萱赔着罪,“夏秀,您看,手下人不懂事,我已经训过他们了,您别介意,快请上座,来人,上茶!”
夏熙萱却一摆手,“不用了,我今天是以嫌犯的身份进来的,您这样不是更让人觉得我与官府有勾结?我也不要求什么,你只要赶紧将案子审出来,洗清我身上的嫌疑就行了。”
“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知府大人连连答应道。
因为夏熙萱的关系,这个原本应该不会马上就能审的案子,现在连夜审了起来,所有人都通宵赶工,仵作大半夜的还得对着恶心的尸体划来划去,各种研究,想想还是‘挺’辛苦的。
不过,夏熙萱可不去管这些,别人累,她更无辜好吗?她现在只想好好把这件事了结了,回家睡觉。
知府在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也像模像样地开始认真起来,开玩笑,就算是想要划水,也不敢在夏熙萱的面前划水啊。
“你们说,你们亲眼见到嫌犯夏熙萱杀人,可有什么证明是她杀人的证据?”知府猛的敲了一下惊堂木,问下面的证人。
其中一个证人道:“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是那几个人却是是在与她‘交’手之后才死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一个路人看热闹的,也不可能冤枉她不是?我和她认都不认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又何必说谎?”
知府大人沉‘吟’一声,看向夏熙萱,“夏秀,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夏熙萱往前站了一步,“我确实是和他们‘交’手了,但是我自己使了几层力,我自己心里有数,那点伤害根本就不可能造成死亡。如果你们有疑虑,可以看看尸体上有没有我留下的伤痕?一般被内力所伤而亡,都是内脏被震碎导致的器官功能枯竭,从而死亡,你们可以看看,他们的内脏是否完好无损?”
“夏秀说得很有道理。”知府巧妙地拍了一个马屁,又敲了一下惊堂木,“传仵作。”
不一会儿,仵作就拎着箱子走了进来。
知府问道:“尸体检查结果如何?可有查出受害者的死因?”
仵作恭恭敬敬地跪下,朗声道:“回大人,属下已经将五具尸体都检查过了,内外都无明显损伤,属下在死者的后颈脊椎处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几枚绣‘花’针一样的东西,针上还带着些血迹,被他用白布包着。
“这是什么?”知府看了一眼,问道。
仵作道:“属下猜想,这才是造成五人死亡的主要原因,这针入‘肉’极深且无任何弯曲,可以看出对方是个武功高手,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