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听到梅莹送来的信息,新凉皇朝那三朝闻名的忠义两全的老将军院朝中,竟是遭人陷害,如今身陷大牢之中
听说,是那新凉的丞相何仁为首,拿出了那院将军私下通敌西域的秘函
然而,自己身在西域,却从未听说过此事,于是,收到梅莹的急信后,匆匆去见父皇,想问明原由。
哪知,父王看上去亦甚是惊讶的说并不知情
自己便把梅莹写给自己的信呈给了父王。
父王阅完后,沉思良久,追问自己派谁在那新凉做的卧底。
自己才惊觉:这是让梅莹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便塘塞是以前自己在新凉策反的一位亲信
心下却在思着,梅莹不宜再在那新凉的‘探香楼’内呆着了
父王见自己言词之中对那院将军甚是敬佩,便差了自己出使新凉去探个明白
哪知,在新凉皇朝之上,从新凉的丞相拿出的院信来看,上面实实在在是那院将军的字迹
言词凿凿的想投诚西域,意图谋反
瞧那阵势,新凉朝中众臣除了少数几个外,恨不得立即便杀了那院朝中才能一解众人之恨
自己从小便敬佩那院将军的为人,记得五年之前新凉与西域的边关一役
那院将军在边关驻营扎寨,无论对新凉之民,还是西域之士,一律亲和以待
常常吩咐手下之将士,两国战事,与民无关,要好好善待两朝的疆民。
这样一位忠义之士,怎么可能会投诚西域?
何况,他将要让位给自己的长子院清山。
他这样一来,院家的将军之位岂不是?
听说,院家上上下下都已被软禁了起来
因此,自己在那新凉朝堂之上,很是正义的表明了西域的立场:西域从未与这院将军有过往来,应是新凉有人想陷害你们新凉皇朝的院将军,还望新凉的纯皇,三思而后行。
不要仅凭一封信函便把一位清廉一生的好将军给误害了。
当自己正在那新凉朝庭之上震震有词之时
没想到,那皓月的皇帝郑润亦不顾路途的迢迢,从南方加急赶了过来
一位良将,当他正义的维护自己的皇朝而又体恤他朝的子民时,是值得敬重并为之而挺身而出的
而那何仁见到那皓月之皇与自己的到来后,竟然更是火上浇油,说那院将军除了通敌西域,还有可能与皓月暗渡陈仓。
那皓月之帝郑润,当场便挥毫写下:若新凉不入侵皓月,则皓月与新凉永世修好,互不侵犯,的文书
那何仁方才罢休。
而自己,亦没有通报父皇,便厉声道:“所谓通敌之人,必有他人接应,何相这么认定你朝院将军与我西域投诚,这院将军的一封信,只能是一面之词。
而据本太子所知:本太子并不知情,吾父王亦不知情。
若院将军真心投诚,吾西域皇朝之中,应也有与院将军里通外合之士。
究竟这院将军是想投诚西域,还是意欲与我西域之要臣共同谋反,待本太子回西域后,查清楚了,再两朝协商处理。
这样,也不算干扰了你朝的内政,亦让我西域皇朝的正义昭然天下:我西域从来不干这种奸诈小人之勾当,策反友国的良臣重将。
为免我西域陷入不仁不义之处境,还望何相能允我西域细细查处,若一年之后,还查不出,这院将军的擅自所为,应也与西域无关,到时,对这院将军如何处置,定听凭你朝处置
西域概不插手。
若新凉皇朝现在认定一面之词,处死了院将军,岂不是陷我西域皇朝于不仁不义之地?
别说你朝的皇帝不答应,西域也不答应!”
那何仁见自己疾言成色,甚是激动,把面前的桌子拍得山响
细细思处,大约亦是觉得自己所言,甚是有理,只得默允那纯皇与自己签了一年之约的期限
这独孤西泠思得忘了神,那风虎虎可还等着这独孤西泠说话呢。
话说风虎虎,见这个太子独孤西泠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哑叔后,忽地低头不再言语了,心下甚觉奇怪。
小心眼儿里思道:反正总有一天,要与这个太子叔叔打交道的,我何不大着胆子
想到此处,风虎虎走到正沉思着的独孤西泠跟前,摇了摇他的手:“太子叔叔,你在想什么呢?”
“放肆”
独孤西泠身边的胖蛋见了,对着风虎虎脸色一厉:“放开你的手,我们太子的手也是你能随便抓的吗?”
“胖蛋,不要吓唬一个小孩子,我看他也没有什么敌意的。”
独孤西泠从深思中,回过神来
偏过头去对着刚刚那个对虎虎厉色的中年男子沉声道。
这个人就是胖蛋?
把我的春桃姨娘抓起来的坏蛋?
虎虎循着独孤西泠的脸儿看去:真胖,真难看,恶心
虎虎对着那胖蛋一瞪眼:“我跟你家太子叔叔说话呢,他都没嫌弃我,你说什么说?是你大还是你家太子大?”
“你你这小家伙”
胖蛋向前跨了一步,把袖子捋了捋,就欲拎起站在独孤西泠身前的虎虎
虎虎眼疾手快的往后一闪身,躲到了哑叔的身后:“哑爷爷,哑爷爷,这个死胖子期负虎虎”
独孤西泠见状,伸手一挡:“胖蛋,不得无礼。”
那胖蛋见了,只得讪讪的收回了手,退到了独孤西泠的身后
独孤西泠抬起眸来,往躲在哑叔身后的风虎虎看了看,心下思道:大约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