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了西流听了独孤问天的话,身子没动。
独孤问天见了,声音厉了几分...
看向独孤西泠道:“怎么?难道,流儿在心下认为:父王还会不分是非黑白的瞎说吗?”
独孤西流见独孤问天有点火了,心下暗道:难道...这女子还真是那新凉的离妃?
那不是更麻烦了?
想至此处...
表面上,独孤西流顺从了下来,忙对着站起身子的院离心看上去甚是恭敬的施了一礼:“西域睿王独孤西泠见过新凉的离妃娘娘,刚刚,真是眼拙,怠慢了。”
院离心听了,也不生气,笑着道:“小心谨慎是好事儿,什么怠慢不怠慢的,睿王客气了,免礼吧。”
独孤西流听了,怀了一肚子的气站到了独孤西泠的身边。
独孤问天见了,看向独孤西流:“流儿,你来得正好,我刚刚还在心下思着,派谁把这新凉的离妃,安全的护送到新凉去呢,要不...”
不等独孤问天说完,独孤西泠忙往前一步:“父王,皇弟膝下公子公主众多,想必应是很忙...
儿臣倒是无子无女,不如,让儿臣前去。”
“这...”
独孤问天心下思道:我心下就是看你对这离妃一往情深的样子,这万一路上一个把持不住,不是乱上添乱么?
倒是流儿见了这离妃后,好似全无半点非分之想...
此时,站在独孤西泠身边的独孤西流听了独孤问天的话,心下思道:真是一个好机会,正好半路上可以把这离妃给...
正这样想着呢,没想到,太子独孤西泠倒是主动请缨去护送...
忙往前一步跨出:“父王,儿臣无妨,儿臣愿听从父王的安排,护送这新凉的离妃安全抵达新凉...
额...这...
坐在椅子上的院离心听了,心下思道:这兄弟两,还争着送自己了...
怎的,这...这不按自己的想法来的?
“好,流儿,那你现在便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便启程吧。若这离妃半路上有个什么闪失,可唯你是问。”
独孤问天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用手招了招刚刚替他捏肩锤背的几位侍女。
那些小侍女们见了,忙急急的围到他的身边,又替他捏肩锤背起来...
“父王,且慢。”
独孤西泠往前一步,冲着独孤问天恭敬的弯腰施了一礼:“父王,有所不知,在这个离妃如今居住的村子里,还有那新凉之皇的亲骨肉。
那从小在皓月长大的世子院小环。
儿臣本来的意思,正要想禀告父王呢,没想到,皇弟来了...”
“哦?刚刚如释重负的独孤问天的心下不免又是一惊:怎的,当初这离妃怀着的那小娃儿还活着
“所以...?”
独孤问天看向独孤西泠:“泠儿的意思?”
独孤西泠也不耽搁,直起身子,看向独孤问天:“所以,泠儿的意思:如今这新凉皇朝的势力是日益壮大,轻易的还惹不得。
虽说这离妃是如今新凉皇朝里不得势的院家大小姐,但这皇子,可是这刘纯一目前看来,唯一的血脉,甚是要用心的保护。
所以,泠儿愿意同皇弟一起,护送这离妃与新凉之帝的唯一皇子去那新凉。
以防万一。确保安全。”
独孤问天听了,心下思道:看泠儿这么急切的想要护送这离妃,难不成都看清了这女子为新凉的离妃了,心下还艳羡着这离妃的一副好看的皮囊
也好,反正流儿跟过去,让他们兄弟两人一路护送,倒也是相互有个牵制。
刚刚看流儿的神情,倒是有一抹窃喜一闪而过,如今,再加上一个新凉的皇子,倒是真正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了。
虽说自己心里,偏爱流儿一点,但论起沉稳进退与是非的拿捏来,倒是泠儿胜流儿许多。
我独孤问天,心有所偏,但也不至于错到以我朝社稷来随意安排的程度。
想到这儿,独孤问天一凝眉:“听泠儿这么一说,倒是责任更重了,想来流儿一人,恐有疏忽。
泠儿果然思虑周全,好,就按泠儿的意思办。”
“父王,儿臣一人其实...”
听了独孤问天的话语,独孤西流对着独孤问天急急的说道...
“就这么定了,流儿,不要再说什么了。”
说完,把目光移到独孤西泠的脸上:“泠儿,你说这离妃的皇子院小环,怎么今儿没把他带到这儿来的?”
独孤西泠听了,忙一低头,一施礼:“父王有所不知,当时,泠儿只顾着带走了这离妃,事后才知,她还有一个娃儿,也是来父王这儿前才知道的。
如今,那娃儿还在那村子里,跟一个老头儿住在一起呢。”
“原来是这样...
那依泠儿的意思...?”
独孤问天皱了皱眉:“想怎么办呢?”
“回父王,泠儿的本意,便是想请命护送这离妃回新凉,然后,顺道去她曾经居住过的那不知名的村子里,把那皇子一并接了送到新凉去。”
“唔...”
独孤问天听了,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也只有这样了。那...那现在,这新凉小皇子的安全?”
独孤问天甚是担心的看向独孤西泠。
独孤西泠听了,忙对着独孤问天道:“父王放心,泠儿先听到这离妃诉说后,早已派了几名手下,去暗中保护了。”
“好,做得好,不愧为我西域之太子。你与流儿都回去准备准备,明儿便护送这离妃上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