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说完后,见来人并没有接自己的话...
沉吟良久,慕容风接着道:“再说,主子心里恐怕也知道这件事的难度,不然,怎么会出这么多的金子?
看在这么多金子的份儿上,这事儿,倒甚是让慕容风不忍拒绝。
要知道,那一个西域的睿王独孤西流就已经很厉害了,如今,再加上一个更厉害的西域太子独孤西泠,这胜算,慕容风恐怕也只有三四成的可能。”
来人听了,忙朝着慕容风跟前凑了凑:“这些,主子倒是都考虑到了,主子说,若实在杀不了那离妃,主子自会再想别的法子。
退而求其次,慕容公子若能弄残这个离妃的脸的话...也行。
主子说了,若能弄残这离妃的脸,这报酬一样的给,一分都不会少。”
“哦...?”
慕容风听了,看上去,倒是来了兴趣...
饶有兴味的看向凑在自己身边的来人:“果真...?”
来人见了慕容风甚是怀疑的语气,确切的回道:“果真,主子就是这么咐吩小人的。”
“若真是这样的话...”
慕容风朗声朝着来人灿然一笑:“实话实说吧,主子是个好人,这些年来,协助这新凉的纯皇,把这一个新凉王朝治理得甚是繁荣富强...
便是前些时候,院家这颗大树倒了下去,那何仁竟一时也不能撼动纯皇的位置,相信,主子的功劳定是不小。
本来,我慕容风与主子互不往来已有五年,这五年来,我慕容风对这些名利皆已看淡,准备此生便在这苍冥锋上渡过余生,不再接任何的单子,没想到,主子还真是厉害,竟然还是派你找了过来...”
就见那来人听了慕容风的话后,忙又恭敬的冲着慕容风一施礼:“没想到,慕容侠士身居这苍冥峰上,对这朝中之事,竟是知之甚多,要知道,这院家一事,可是说来话长...”
慕容风听了,一笑:“这些朝中之事,我本就无意知晓,你亦不必相告于我,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院将军,我慕容风虽与他素无纠葛,但多多少少闻过他的为人。
他之被冤入狱,我慕容风相信,终有沉冤昭雪之时。”
来人听了,心下不免一颤,心下暗暗思道:“没想到,这慕容侠士对这院将军竟是这般的信任,这日后,若真如他所说,那...岂不是...?
正在心下思着呢,就听那慕容风接着说道:“我慕容风本有不再问这江湖之事之意,既然主子出的价钱这么出乎我慕容风的意料之外,那你回去跟主子说:我再接这一单便是...但不能保证成功。”
站在慕容风跟前的来人听了,隔着黑色的蒙面巾,对着慕容风道:“慕容侠士放心,主子深知慕容侠士的规距,无论成功与否,这一半的价钱是要给的。”
说完,就见来人伸出右手,从怀里一淘,便淘出了两张金票来:“这是五千两黄金。”
慕容风见了,也不客气,伸出手来,把那两张金票接入手中,趁着月色细细看了看后,揣入了怀中,对着来人沉声言道:“我慕容风向来一诺千金,这就连夜去寻那离妃赶往新凉的路线,伺机而动。”
“那...有劳慕容侠士了,小的告辞,这就回去禀告主子。”
来人听了慕容风的话后,对着慕容风一抱拳后,转身一纵,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慕容风在心下叹了口气,自己本欲把这院将军入狱,院家满门被限制行动的事儿给瞒下来...
因为自己心下知道,这刘纯一不是胡乱作为的人,定会还院将军一个清白,而自己所要做的事儿,便是给这刘纯一足够的时间,等到那院将军及院将军一家获得清白之时...
自己再当作一个故事,说与这院离心听...
而不是急急的告之于这院离心。
哪知,她这一去西域,自己的担心果然应验了。
怪只怪...自己心个总是侥幸的以为,这院将军入狱一事,与这西域有关,想来,定是这西域之人与新凉之人勾结所为,那么,西域传播的速度应不会太快。
这春桃让离心前去西域,会不会是因为她自己被困在那西域太子府一事?
哎...
慕容风在心下轻叹一口气...
自己明明算到了这离心去了西域便有可能知道这院将军及院将军一家的事儿...
但自己,还是没能下决心阻挡...
如今,这新凉的主子出天价让自己杀了或弄残了这离妃的脸一事...
若这个离妃真是离心,那么,自己得想一个主意,若不是的话...
...
想我慕容风向来剔透,料事甚少有失足之处,却总是挺不住这个女人的坚持...一想到这,慕容风的这心下就来气...
抬起眸来,见那送信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慕容风身子一纵,向着苍冥峰下的苍冥镇的‘风府’的方向疾速奔去...
慕容风来到‘风府’后,连夜叫来了风府的管家向白,把府中所有的事儿吩咐完了后,对着向白道:“我要出去十天左右,在风清离没回来之前,这府中的一切事情暂由你来代替。
若镇子里有人问起,就说我与二庄主各自游山玩水去了,不久便会回来。”
向白听了,对着慕容风施了一礼,温润的声音似清泉般的响起:“向白,一定尽力而为。”
“唔,很好,我慕容风果然没看错人,想来,当初把你由那深山老林里带到这苍冥峰上是对的。那好,那我现在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