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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宠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宠康国直接消失在众人视野当中,媒体记者抓不到宠康国,自然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家人身上。
沈丹芝也不敢出门去和她的女伴们逛街做美容了,偶尔出个门,都是司机不离身,甚至买个衣服,都是把店里的人请出去,只留素常为她服务的导购员在店中,更不应说其他顾客了。
“老婆子,原来亲家是这样的人啊,你说咱们小天进了他们家门会不会吃亏啊。”秦父拿着遥控器担心的说道,电视上正在报道宠康国的‘奋斗史’,这几天,各大电台几乎轮番报道,宠康国真要比那当红明星还要红几分。
秦父觉得他那未来儿媳妇可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乖巧,现在又曝出来宠康国如此的忘恩负义,他担心儿子在宠家受苛责。
“你就知道瞎操心,咱们天娃儿是男人,有什么好吃亏的。再说,等宠家拿老头老太太死了,那财产还不都是咱家天儿的。该吃亏的是姓宠的那家子。”秦母嗑着瓜子说道,瓜子皮从她嘴里吐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宠嘉嘉精心挑选的高档地毯上。
“你就知道钱钱钱,跟卖儿子似的,咱们家要本事没本事,要地位没地位的,你说她怎么能看上小天?我还是觉得不放心,他们城里人心眼子可是多的很。”秦父越是想越觉得这婚订的太过简单,先不说以宠家的身家地位能不能看上小天,就说这订婚,他家可是一分钱没出,全是儿媳妇一家掏的钱,这还不说,还给了他们好几万块。
几万块钱在宠家可能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可是在秦父这个庄稼汉眼里,那可是天文数字。他就是趴在地里干一年的农活,累死累活,再去掉成本,一年也整不了一万块钱。
“什么叫卖儿子?”秦母把果盘一掼,赤脚踩在满地瓜子皮的地毯上,掐着腰说道,“咱家没钱没本事怎么了?还不是你这个死老头子没本事只知道种地?我跟着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好在我儿子争气,继承了我的优点。我天娃儿那叫一表人才,讨那些大秀们喜欢,那个小*叫什么来着……对了,简溪,她还不是为了咱天娃儿要死要活的。你自己没本事,可比丧门星地咒天娃儿。”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叫我咒他,我是他爹。”秦父无奈的看着自家不讲理的老伴,这人苦了一辈子,他可不认为天上会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正好砸他脑袋上。
“老头子,你就等着跟着天娃儿好好享受就行了,有这么个好儿子你还不偷着乐,还疑神疑鬼的。他宠家怎么着也不关咱们的事儿,只要俩老家伙死后能把钱留下就行了。”她才不管她亲家宠康国道不道德,是不是狼心狗肺呢,要是没有他的狼心狗肺,她天娃儿还不能得到那么多遗产呢。
宠家二老还没死,秦母就想着遗产的事儿了,不知道宠康国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秦父知道和老伴儿说什么也说不通,自从儿子在城里交了有钱的女朋友,老伴儿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蛮不讲理不说,还掉钱眼里去了,也不想想,人家凭什么把钱给你一个外姓人?
电视里来来回回都在报道名企业家、地产大鳄宠康国抛妻弃子、薄情寡义的新闻,秦父打了一圈的台,看着烦,便想关掉电视出去走走。
这城里看着是好看,小洋楼一座座的,可是人心也忒复杂,本来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挺好,突然一声地雷,一个人所有的事迹都公开了,媒体恨不得连他几岁尿裤子都给扒出来。
这些他倒是不关心,可是,就因为这个,弄得他儿子天天工作到深夜,有时候就那么凑合着子矮司里睡一觉,他心疼啊。儿媳妇更是,这都好几天不见人影了。
“哎……等等。”秦母放下手中的瓜子儿,拿了个香蕉剥了吃,“倒回去,倒回去。”
“有什么好看的,来来回回还不都是那样。”秦父不耐烦道。在城里不像子啊乡下,左邻右舍的都不认识,也没个说话的,只能窝在家里看电视。
“是嘉嘉,嘉嘉上电视了。”秦母咬了一大口香蕉,含含糊糊的说道。倒是这几天,秦母跟吹气球似的胖了一圈。
秦父一听,重新坐回沙发上,“有咱儿子没有?”在他们眼里,能上电视的都是名人。
“哎呀,你急什么,看看不就知道了。”秦母兴奋的说道。
现在宠康国不能出面,公司许多事都交给秦天去处理,宠嘉嘉也暂缓了自己的事业,出来帮忙。
电视荧屏上,只见冲甲就爱被记者们围着,保镖和助理伸手把她护在中央也抵不浊者的围攻。
“宠秀,请问你对这几天有关你父亲宠康国先生的报道有什么看法?”有记者问道。
“宠秀,您母亲真的是第三者吗?您真是是私生女吗?”
“宠秀,请问您对小三上位有什么看法?”
“请问您认为您的母亲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吗?您认同这种做法么?宠秀,我很好奇令堂对你的教育,能谈谈令堂在爱情观上是怎样教育你的么?”
这句话问得就毒了,潜台词便是问宠嘉嘉有没有歩上沈丹芝的后尘去做小三。
宠嘉嘉脸色变了变,拿过问这句话的记者的话筒,开口说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今天我就仔仔细细的回答你的问题。”
此话一出,全撑静,等着宠嘉嘉的回答。
这几天,他们对宠家是围追堵截,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