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嘉嘉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想到她在门外听到的女人不要脸的吟叫,一股子无名火烧上来。
她知道宁非身边女人不断,且各个娇嫩如花,少不了有手段的狐媚子勾引了宁非爬上他的床。可知道归知道,亲耳听到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感觉像被人打了个嘴巴。她从小被捧着宠着,哪受过这种气?尤其宁非今天对她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伸手去推门,没推开,宠嘉嘉可以肯定那女人就藏在浴室里。
“宁非,你叫她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宠嘉嘉一手叉腰,蛮横的说道。
宁非几不可察的的蹙了蹙眉,对宠嘉嘉命令的口吻有些反感。起初接触宠嘉嘉,觉得她率真、不做作,虽然被宠坏了,也就是耍耍小性子,男人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情调。
今天,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对他吆五喝六,让他很不舒服。宠嘉嘉声讨的架势,与他记忆中那个野蛮、霸道的小女孩很不相符。
不过,人总是会变,何况还是被捧在高处的宠家大秀。
“嘉嘉,我累了,你先回去。”在宠嘉嘉拧动门锁开门的时候,宁非开口。
“宁非你在偏袒她?”宠嘉嘉难以置信的控诉道。
在此之前,宁非对她出奇的好,不管她怎么无理取闹,宁非都温柔的笑,他最近甚至减少了应酬陪她。在两家人眼中,她俨然就是宁非的女朋友,两家人甚至都有谈婚论嫁的打算。她也自认为她是唯一配得上宁非的女人。
今天他说好了陪她逛街,可是她一个人站在马路上等了半天没见到人,给他打电话,竟然听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亲热,她怎么能不生气?
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失控,宠嘉嘉放软了声音,“宁非,我不好吗?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为什么要找那种女人?”
这话含义就深刻了,浴室里的宠唯一做呕吐状,宠嘉嘉还真开放,果真继承了她那三儿妈爬男人床的本事,这不是在跟宁非说:你有需要,找我呀,我能满足你。
“嘉嘉,美好的东西我喜欢留在最后。”哄女孩开心,宁非确实有些手腕,瞧,宠嘉嘉听了这句话已经笑靥如花,早忘记宁非刚才对她的冷淡。
唯一算是见识了男人变脸的本事,只要他想,他便可以把你宠在云端,也可以置你于冰冷的地狱。
“那她……”宠嘉嘉不死心的说道。
“男人总要有几件衣服。”宁非淡淡开口,丝毫没把让宠嘉嘉气得炸毛的事放在心上,这也在很大程度上安抚了宠嘉嘉,同时也在提醒唯一不要恃宠而骄。
宠嘉嘉也不是傻子,懂得见好就收,宁非已经说明了她和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不同,她也不能继续揪着不放。
虽然她不聪明,但多少从她妈那里学了些抓住男人心的手段,其一,便是懂得进退,给男人面子。
“我不喜欢有女人在这里过夜。”宠嘉嘉嘟着小嘴撒娇。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宁非几句话就把宠嘉嘉哄得团团转。
唯一站在浴室里把衣服套上,粉唇微扬,衣服?她倒要看看没了衣服的宁太子怎么继续风光无限。
唯一知道,刚才在情事上拒绝了宁非,让他对她有了看法,他这句“男人总要有几件衣服”是在警告她,他不是非她不可。
自负的男人,她会让他摔跟头的。
浴室门忽然打开,唯一正往下拽衬衫,只露出一双闪亮亮的大眼睛。
宁非脚步一滞,盯着唯一,“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唯一咯噔一下,遭了,她怎么忘了第一次见宁非是在盛世的女厕里,她带着口罩,和现在被衬衫盖住嘴巴只剩眼睛很是相似。而那一次,唯一记得,宁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快速的把衣服拽下来,唯一自然的解释道,“我在好多场所做过兼职,可能为宁少您服务过。”
“现在还在做?”宁非旁若无人的解下皂,拿起内裤套上。
唯一眼珠乱转,就是不敢看宁非,表现的极为羞涩,“嗯,我都是做短期工,钱多点。”反正她已经把厕工的工作给辞了。
宁非已经穿好衣服,随手抽出一张卡给唯一,“拿着。”
“不,不用。”唯一急忙缩手。
宁非好看的眉一蹙,面色不善,“你跟着我不就是为了钱?”
唯一知道宁非误会了,解释道,“不用这么多,我只陪了你一个晚上。”只拿自己该拿的,绝不贪心。
果然宁非的脸色好看了些,“拿着,我相信,我会物超所值的。”
唯一难为情的收下。
坐在车上,宁非从内视镜里看她,“刚才为什么躲起来。”
“我……”唯一脸上闪过屈辱,“这种职业见不得人,而且你女朋友见到我也会不高兴。”唯一这句话存在试探的意味,从宠嘉嘉和宁非的对话看,两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男女关系。要是他俩真是男女关系,那她在干什么?小三?这是她不耻,也绝对不允许自己沾染的字眼。
她的家就是小三破坏的,她绝对允许自己也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妈妈也不会同意的。
除却宁非,她还可以想别的办法报复那对母女。
“她会理解我。”宁非的话等于认证了唯一的猜测。
唯一牵强的笑了笑,没了斗下去的兴致。
车子行至街口,“在这里停吧,被人看到不好。”
“你住在这里?”宁非看着北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