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想办法。”她的工资早在前几天就提前预支付了母亲的医药费,现在也拿不出钱来。
唯一犹豫着,她虽然穷,却从没跟别人借过钱。
“唯一?”温润的声音响起,是景修泽。
“修泽哥。”唯一有些尴尬,那次他肯定误会了,不过唯一没打算解释。
“怎么了?”见唯一锁着眉,景修泽关切的问。
“柳叔住院了。”唯一回答的心不在焉,她还在想到哪儿去筹钱。
“是不是有难处?”景修泽知道柳叔,也大体知道他家里的情况,“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你先拿去。”
“不,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我……我已经跟朋友借了。”唯一随便找了个借口。
景修泽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唯一推说自己要去缴费,走开了。
唯一伸手去摸手机,却摸到一张卡,这不是昨天宁非给她的吗?犹豫再三,唯一决定先用卡里的钱给柳叔交住院费,等她发了工资再补上。
景修泽站在唯一身后,眸色黯然,那张卡上的宁氏标准像一把钢刀刺进眼里。
唯一转身,吓了一跳,“修泽哥你怎么不出声啊?”修泽哥的脸色好吓人,好像噬魂的妖魔,冷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