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中心事,乔芸脸色难看异常,可碍于身份,她又不能和唯一一样冷嘲热讽的争辩,只得忍着,面上摆出劝告姿势,“我承认我喜欢修泽,我看不惯脚踏两条船处处留情的人,我只想告诉你,修泽是个只得珍惜的好男人,你不珍惜,自会有人珍惜。”
“多谢乔秀美赞,我的男朋友有人追,说明他足够的优秀。”宠唯一自在的喝着乔芸泡的咖啡,那悠闲的样子让乔芸很是生气,感情她说了这么多,人家全当耳旁风了。
“唯一,你别误会,我没说要追修泽,我……我们是不可能的。”乔芸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寥落的孤寂,“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宠唯一挑眉,这是在告诉她,他们俩之前是一对来着?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多谢乔秀的忠告,不打扰了,告辞。”宠唯一无趣的开口,这乔芸威也示了,话也说了,她乖乖的做了听众已经很给面子了。至于她到底追不追回景修泽,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反正她是个代理女朋友,很快就会下班的。
“……”乔芸还想说什么,可面对宠唯一淡淡然漠不关心的态度,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给自己招回一肚子气来,绞了手指恨恨看着宠唯一的背影。
出了乔芸的房间,宠唯一不顾形象的打了个哈欠,看到门口挺拔的背影,想缩回去却一来不及。
“想去哪儿?”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宁非挡在宠唯一面前,眼神阴森恐怖。
“当然是睡觉。”宠唯一翻翻白眼,这厮还真够闲的,跑走廊里来堵她。
“睡觉?”宁非的脸瞬间阴了下来,她一出门他就紧盯着她的走向,她竟然想都不想,毫不犹豫的朝景修泽的房间走,她是想去睡景修泽么?
“宁少,瞧你一副怨妇样儿,是求睡么?”宠唯一挑开他的衣襟,手指轻点,媚眼如丝笑若芙蓉,水眸向下扫了一眼,唇角微扬,“好像迫不及待了哦。”
“该死的!”宁非按住她作乱的小手,大掌捧着她的臀按向自己,警告性的动了一下。
“真等不急了?”唯一眨巴着大眼睛佯作关心的问,手指延伸向下。
“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宁非极力压制的嗓音透出性感的沙哑,瞄了一眼景修泽的房门,他坏坏的顶了一下,“我想在那儿做会更刺激。”
“真的?好想试试哦,可惜……”宠唯一坏笑,“我大姨妈来了。”
“妖精!”宁非愤愤开口,抵着她靠在景修泽房门上,揉捏敏感,咬着她耳朵命令道,“叫,给我开口叫!”
唯一攥了攥拳,有时候她真怀疑他们初次之时他的青涩技巧是骗人的,他每次都能挑逗她的敏感让她情不自禁。
“宝贝儿,乖,张开嘴儿叫声听听。”宁非誘哄,端了她腿盘在自己腰上,若有似无的搓磨她,不时的敲击门板。
想到与景修泽只有一门之隔,唯一心里就紧张到不行,她可以在宁非面前肆无忌惮,可面对景修泽,她不希望看到他对她失望的眼神。越是紧张,感官就越敏锐,身体就越容易撩拨。
远处传来脚步声,唯一紧张地攀紧了宁非,咬着唇阻止呻吟溢出,“回去,有人来了,快点回去。”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宁非挑眉,“叫,叫一声我就抱你回去。”
唯一咬牙,她就不信了,他能撩拨她,她就不能调戏他了么?
小手轻拢慢捻,揪住弹回,感觉到手下肌肉紧绷,她低头去吻他性感的锁骨,贝齿轻咬,一路向下,留下一串串酥麻,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绕到他口袋处。
“我还没听过男人叫呢,宁少叫一个听听?”唯一反调戏他。
“小妖精,还反了你了,别以为你不方便我就没法治你!”宁非扒了她上衣露出美好的春光,唇瓣轻启牙齿微磨,手指在她各处敏感搔刮,引得唯一娇喘连连面若飞霞。
唯一也不甘示弱,解了皮带探入,牙齿咬在他喉头处,慢慢的磨,重重的吮,所过之处如过电一般麻酥酥的心痒,宁非低吼一声,重重抵在门上。
相隔几千米的s市,宠嘉嘉捏着手机,苍白的手指爆出青筋,饭桌上静的只听见话筒里传出的嘶吼呻吟。
“妈妈,是大老虎来了吗?”宠明宇不明所以的开口。
“闭嘴吃你的饭!”宠嘉嘉呲目欲裂。
“哇……姐姐凶我,姐姐凶我呜呜……”
“管不住自己男人冲明宇发什么火?不吃给我滚上去!”宠康国气得摔了筷子,沈丹芝本想替女儿说几句话,也不敢说了。
“爸你……你就向着宠唯一吧,难道她抢我未婚夫我还要拱手相让?我知道,她才是你的女儿,我妈辛辛苦苦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十几年,是我妈傻,她活该!”宠嘉嘉这样一说,宠康国脸上不禁带了愧色,当年沈丹芝一个人养两个孩子吃了不少苦,可从没向他抱怨过一句,就是这点,才让他动了娶她的心思。
“嘉嘉我……”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们是外室,比不得宠唯一,我会把姐姐喜欢的东西都让给她。”宠嘉嘉一脸委屈的上了楼,沈丹芝埋怨的看了宠康国一眼,也抱着儿子上楼了。
宠康国点了一根烟,拨了宠唯一的电话,劈头一顿骂,“……。你要是还有点廉耻就立刻给我滚回来给嘉嘉道歉,就是妓女也知道什么叫伦常,宠唯一你的良心叫狗吃了?宁非和嘉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你缺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