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唯一咬了咬牙,在手臂上划下一道口子,疼痛的刺激让她的思维清明了些。
她走这一招,着实是招险棋。
宁非身边花蝶无数,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并不容易,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宁非看到逼良为娼的戏码会英雄救美,那种事在夜总会经常上演,来这儿的客人都见怪不怪。
之所以和柳飘飘借着孙老板演了那么一出,是要给宁非留下印象,为她下一步做铺垫。
她蜷缩在地上,手指掐入手心,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燥热的情潮一波一波袭击着神智,冲刷着身体,她感觉自己要烧着了,无意识的撕着身上的衣服。
攥在手心的玻璃碎片扎进肉里,唯一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拢紧被自己扯开的衣服,扶着地面缓缓后移。
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像是踏在她的心上,清明之际的唯一暗想,自己这次是不是牺牲太大了,低头看向衣衫不整的自己,摸着熨烫的脸,现在,随便一个心思不轨的男人都可以把她给掳走。
到时候,她非但没有成功吸引到宁非,反而搭上了自己,就太不值得了。但是,一想到宠嘉嘉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唯一心中便腾起一股恨意。
唯一猫着腰,靠着车身缓缓站起来,就等着来人走近先发制人,率先给对方沉重一击。
躲在暗处的唯一看到男人的影子映在车上,捏了捏手中的玻璃碎片,一跃而起,扑向男人,碎玻璃片划向男人的脖颈。
男人迅速擒住袭击他的手臂,一手扼住对方的咽喉,动作精准迅猛,“怎么是你?”
宁非错愕的看着袭击自己的人,惊兽般的颤抖,迷离却努力圆睁的眸子,破碎的衣衫下肌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滚烫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下意识的往上靠。
女人轻咛一声,宁非这才感觉到手上的粘稠,一看,女人手臂上竟然挂了几道血痕,有的已经凝固了,有的仍冒着血,而她手里的玻璃片已被血染红。
唯一大大的水瞳眨了眨,像蒙了一层水雾,殷红的小嘴微张,迷糊的看着他,粉嫩的丁香小舌无意识的舔着干燥的唇,“热……”
唯一已经失去了神智,如暴晒的鱼儿见到水般紧紧抱住宁非,如猫儿般在宁非身上不停地蹭。她只觉得身旁是一汪清凉的泉,可以缓解她身体内不断滋生的燥热。
“该死!”宁非咒骂一声,抱起唯一回身向盛世走去。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逃出来,而且还凭靠意志撑到现在。
宁非站在贵宾电梯内,怀中的人儿腆起脸,忽闪着水蒙蒙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小脸绯红,唇瓣微张,小舌微探,看得宁非下腹一紧。
“热,热……”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毫无章法的乱摸,低哼着,耍着小性子揪他的肌肤。
宁非一把抓住作乱的小手拉出来,在她耳边低哑出声:“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到前厅去!”
也不知唯一听没听懂,只是紧贴着宁非的身体,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到了八楼,宁非抱着唯一疾步走进他的专属房间,一脚踹开浴室门,把唯一扔进宰。
冰冷的水流倾泄而下,迷蒙中的唯一打了个哆嗦,略微清明的眸子看向宁非,随即倔强的抱紧双臂缩在宰里,一言不发,任由冷水冲刷着身体。
看着瑟瑟发抖的唯一,宁非将要离开的脚步一滞,眼角的余光瞥见水中点点血丝,复又转身,把唯一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床上。
“叫医生来!”宁非挂了电话,斜靠在沙发上凉凉地看着床上被*折磨的人。
等待是痛苦的,冷水留在身上的凉气慢慢退去,情潮袭来,猛烈地让唯一招架不住,柳飘飘他妈的给她下的什么药,性子这么猛。
正在陪客的柳飘飘打了个喷嚏,心想,也不知道唯一进行的怎么样子,希望她能一口把宁太子吃掉。
医生到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在这二十分钟里,宁非就那么悠闲的看着她在床上翻滚,难耐的低吟,痛苦的呜咽。
等她把他追到手,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折磨再甩掉!正在洗胃的唯一恶狠狠的想。
“宁少,药性发作时间太长,洗胃后这位秀身上仍会残余有药性。”医生说。
“知道。”宁非双臂撑在唯一身侧,墨黑的眸子看进她的眼里,“叫什么名字?”
唯一愣怔半晌,才有气无力的答道:“唯一。”
“唯一?”宁非挑眉,宠唯一觉得他对自己的名字有意见,要不他那是什么奇怪表情,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似的。
身体还是很难受,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爬,痒,心痒。她难耐的夹紧双腿,无意识的磨蹭着。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是对男人无声的邀请。
宁非突然欺身上前,一手拎住她的脚踝,掰开,在唯一挣扎惊呼中探入,手指受到阻力,宁非好看的唇角一挑,“雏儿?”
唯一惊讶于他的粗俗,果然外表的脱尘于世都是骗人的。
“他碰你哪了?”手指继续撩拨,开垦无人触碰的领地。
唯一好像仍处于呆怔状态,讷讷的回答:“没有。”
宁非奖赏般抚了抚她乱了的秀发,“很好,把它好好给我留着。”
在宁非看不见处,宠唯一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鱼儿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