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管什么男人不打女人之类的说法,惹到他,他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就是老弱病残他也照打不误!
怎么,老弱病残杀人不犯法还是怎么着?
柳战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拽着她的头发,一使劲儿,就薅下来一大撮。疼的宠嘉嘉嗷嗷直叫。
宠康国和沈丹芝看到女儿被打,想要上前救助,可这些人哪是宁非那帮人,管你是不是无辜,碍着他们就是找打。
几棒子下去,宠康国就被打得倒在地上,沈丹芝离宠嘉嘉较近,她爬到柳战身边,抱着他的胳膊掰他的手。
柳战一脚踹开,把宠嘉嘉按在地上,“哥几个,这婊子欺负了飘飘,今天咱们给飘飘找回来,上来轮了她!”
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听闻,兴致勃勃走来,有的还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可是,看到宠嘉嘉那肿成包子的脸还有那没牙的嘴,兴奋的表情立马蔫了下来。
“战哥,你这是难为兄弟啊,这副样子,谁硬的起来?”一人恶心的咧咧嘴,真是太难看了,别说是上了,就是多看几眼他都受不了。
其他几人也纷纷表示,这副尊荣,实在是上不了。
柳战瞟了一眼不争气的几个兄弟,再扭头看看宠嘉嘉,满嘴的血,肿的看不见眼的脸,乱草似的头发,确实……
柳战拿过桌上切牛排的刀在宠嘉嘉胸口划了几道口子,他记得医生说飘飘胸口受伤很严重。柳飘飘受过什么伤,他一定要她给偿回来。
柳战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没脑子。
前段时间,在监狱,一直有人挑衅他,找他麻烦,昨天却突然被提前释放,这很不符合规定。
按说,他这段时间打架,会挨处分,能不能按时出狱还是个问号,突然就提前释放了,也太不寻常了。
而他出狱了,柳飘飘竟然连个电话也没给他打,宠唯一也是夜不归宿。
正好,他以前的哥们儿说看到宠唯一在一家私人医院出现过,他便跟了来,竟然发现飘飘被一个婊子给害了!
他只是站在病房外看了一眼,没敢进去,可听医生的说辞,他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柳战跟宠嘉嘉算账的时候,有小弟跑进来,“战歌,惊动邻居了,好像有人报警了。”
柳战在宠嘉嘉胸口上重重踩了一脚,“今天就便宜你,哥几个,走!”
柳战带着人跑出去,没跑几步,便见前面有一辆车停在路边,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从车旁经过,没想到车门突然打开。
“上车!”
柳战一愣,看清车上的人,摸了摸光光的脑袋,“嘿嘿,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该是我问你。”宠唯一关上车门,看着内视镜中的强壮男子,“你能耐了,刚出狱就弄出这么大事!”
“难道你让我看飘飘白受欺负?我还嫌今天给她的教训不够!”柳战梗着脖子吼道。
“你……你就不想想后果?你想再进去一次?”宠唯一愤恨拍了他一下,“万一宠康国报警怎么办?你倒是长脑子了,知道找人冒充混进我们队伍里。”
“进去又怎么样?我还怕了他不成,我……我冒什么充?我柳战还用得着冒充?老子直接冲进去报上姓名,打她个头破血流!”柳战昂起胸膛挥舞着拳头。
“不是你?”宠唯一和宁非对视,她以为是柳战找人割了那几个男人的东西。这事儿,柳战倒是能干出来,她就是好奇柳战什么时候动脑子了,知道把事儿嫁祸在宁非身上躲灾。搞了半天,柳战还真不是那个有脑子耍歪心眼儿的。
“什么不是我,老子就是去教训那喧货了,老子还打了那老贱货!”柳战骂完,想起他嘴中的老贱货正是宠唯一的父亲,不禁一梗,随即开口说道,“那老贱货也不配做你爹,我看你干脆和那家子断绝关系!”
“有人割了轮飘飘那几个男人。”宠唯一道。
“靠,比老子还狠,老子要见见那人,太他妈解气了,要是宠嘉嘉也有那玩意儿,今儿也给她割了!”柳战解气的一拍大腿,难怪他觉得宠家客厅里有些血腥,当时满眼都是仇恨,满脑子是打死宠嘉嘉那婊子,根本没注意桌子上有什么。